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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誰知她一張嘴就把坐標支到了南半球。不過再想想,這也挺符合她的作風的。自己也許應(yīng)該學著適應(yīng)。“你想去哪里都好。”他在秦越旁邊坐下,“我陪你?!?/br>秦越在南彥下巴上親了一口,“我原來上學的時候去那里寫生,住過一個小木屋,就像童話里面的那種。圓頂?shù)模孟衲⒐?,特別可愛!你一定也會喜歡!”南彥看她眉飛色舞地講著話,兩只手還在空中比劃來比劃去地形容,忍不住把她摟了過來。要說可愛,懷里這個才最可愛!六十七.出行前些天,秦越就讓南彥把護照辦好了,而這次的簽證因為有她出面,自然也是以光速辦理,轉(zhuǎn)天就下來了。從燕城飛奧克蘭要12個小時,秦越訂的當然是頭等艙。晚餐的時候,她叫了五分熟的菲利牛排配夏布利紅酒,甜點還有胖胖的檸檬盤派。南彥看著餐具上紀梵希的標志,連連咂舌。秦越喂給他一口點心,“好吃嗎?”南彥偏頭,在她握著叉子的手上親了一口,“甜!”接著又撈住秦越的后腦勺,這次親在了嘴巴上。有空姐過來,見怪不怪地保持著職業(yè)微笑,“您點的克魯格玫瑰香檳?!?/br>倒是秦越不好意思起來,把頭扎在南彥懷里不出來。粉紅色的酒液帶著覆盆子和rou桂的香氣,隨著細密而綿長的氣泡聚到杯緣,再漂浮到空氣中。透過酒杯折射的色澤看秦越,也更讓南彥按耐不住地回想起她甜美而優(yōu)雅的口感。秦越擠到他的位子上來看電影,兩個人分享著同一個耳機。秦越有一個毛病,就是坐飛機從來睡不著覺,即使訂了頭等艙,舒舒服服地躺著,還是會干瞪眼到落地。這次不一樣,有南彥斜倚在她旁邊,手一直在毯子外面輕輕拍著她的背。不知是不是香檳助眠,秦越?jīng)]看一會電影,居然聽著耳機里的聲音越來越遠,很快迷迷糊糊地蜷在南彥臂彎里睡著了。一臉恬靜,睡得安心。秦越醒過來的時候,離著陸只剩下兩個小時。她一睜眼,就看見南彥在給她掖毯子。“你沒睡嗎?”秦越問。“剛醒?!蹦蠌┰谒~頭上親了親。秦越把他胳膊一拉,壓在自己身下,就勢一滾,就到了南彥懷里。胸貼著他的,腿纏著他的。南彥的身體不由得燥熱起來,有自己思想的叛逆小南彥也毫不掩飾地要開始表現(xiàn)自己,贏得關(guān)注。秦越覺察出來,把臉藏在他胸前一顫一顫的笑。南彥尷尬起來,“我去下洗手間?!?/br>到了洗手間,他擰開冷水拍臉,心下默數(shù)著調(diào)整呼吸。有人在洗手間外面按了指示燈,南彥擦了擦手,打開門。秦越像條滑溜的小魚一樣鉆了進來,把門一鎖,就一把握住了他好不容易消軟下去的roubang,拇指還隔著褲料在頂端的敏感小洞按了一下。“給我?!彼捔?。眼看著手里的東西像被施了咒語一樣變身,根本不用南彥再做什么回答。南彥還穿著飛機上發(fā)的睡褲,被秦越方便地抓著松緊腰帶,一扒到底。頭等艙的洗手間雖然比經(jīng)濟艙大,但總歸是在飛機上,空間還是受限的。南彥急中生智,把墻上給小嬰兒換尿布的活動板桌放下來,讓秦越抬腿抵住墻,屁股的高度正對著桌面,剛剛好。他把秦越的內(nèi)褲脫掉,伸進了兩根手指,迅速有節(jié)奏地活動起來,插弄得秦越立刻軟成了一灘水,咬住他的肩膀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秦越上身的衣服已經(jīng)解開,南彥把手向后一伸,就把她的胸罩拉下,眼看著兩只雪兔跳脫了出來。他猛一低頭,把自己臉埋進了兩峰之間,左右啃咬,伸到秦越腿間的大手捻揉得更加粗橫。兩片柔嫩的花瓣哪兒經(jīng)得起這種伺候方法,幾下就被他揉腫了,顫顫巍巍地,還想護著上方的那顆小珍珠。南彥的手往上一伸,手背沖后,食指和中指直接夾起開始腫大的珍珠,拇指用點壓的方式刺激秦越,直捏得她連連倒吸涼氣,帶著哭腔求饒,軟綿綿地用拳頭往他身上砸。南彥把手撤了回去,扯住秦越纖長的細腿背在自己腰后,一手扶著自己脹硬的欲望,用光滑的菇頭分開她的花唇,胯部一沉,使勁頂進了她溫暖的花xue。“啊啊啊——”秦越立刻勾緊了他的脖子。南彥一只手箍著她的腰,另一只手伸到下面,繼續(xù)放肆的揉著濕漉漉的xiaoxue,幾根手指一起發(fā)力按著她的rou芽。秦越微微張著嘴,像是岸上脫水擱淺的一條小魚,只剩下了急促的呼吸。南彥的眼神下移到她深陷的鎖骨下方,晶瑩的飽滿雪潤,頂尖是惹人饞涎的鮮紅,好像奶油冰淇淋上點綴的一顆紅櫻桃。他張嘴含了下去,舌頭輾轉(zhuǎn)的舔弄著紅嫩的rutou,像是嬰孩哺乳一樣開始吸得嘖嘖作響。“哈~啊~”秦越雙手摟住他的頭,胸部被刺激得反而向前挺了挺,把乳尖更深地往他嘴里送去。南彥的roubang被秦越濕熱的媚rou緊緊裹住,一面嘴上不停歇地啃噬著她滑嫩的乳rou,一面狠挺下身,卯足了勁頭破開嬌軟的xue壁,往深插入。幾次插得太重,讓秦越眼睛都翻了白。粗壯的yinjing搗進了yindao的最深處,猛抽猛打,被里面rou壁的痙攣吸得竟有些發(fā)疼。秦越已經(jīng)被南彥cao得xiele一回身,神思恍惚中,忽然聽見他說,“試試這里。”她還沒有思考明白,南彥“倏”一下已經(jīng)把rou棍拔了出來,按著秦越的肩膀,讓她跪在自己身前。他雙手抓著秦越雪白的rufang揉了揉,開始往中間擠,滑嫩的兩峰之間立刻被擠出了一道深塹。早已漲得通紅的roubang暴著有些猙獰的青筋,冒著熱氣被他塞進了秦越的乳溝里面。guitou和棒身上都沾滿了秦越自己的滑膩花液,讓南彥在她乳間的摩擦進行得很是順暢。兩團柔軟的rou球,已經(jīng)被南彥的雙手捏得發(fā)紅,飽滿擁擠地蹭著來來回回進出的硬物,夾得他舒爽到極點。南彥轉(zhuǎn)而攥過秦越的小手按在她自己的雙乳上,喘著粗氣吩咐,“自己來,往中間用力!”秦越聽話的用手捏著自己的rufang,把中間的溝壑擠得更深。南彥看得兩眼猩紅,更加發(fā)狠地cao起她的雙奶來。秦越的頭腦被情欲的烈焰漲滿,她出神地盯著在自己rufang之間快速摩擦抽動的紅紫roubang,竟然鬼使神差地低頭,伸出舌頭,趁南彥的yinjing從她乳間鉆出來的一剎,往他馬眼上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