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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跑馬拉松注意事項。我看連有沒有力氣活著回去都不好說!四十一.疼嗎秦越早上沒吃早飯,只喝了一瓶運動飲料,現(xiàn)在又嚴(yán)重供氧不足。跑著跑著,只覺得耳邊觀眾們的歡呼聲越來越飄渺,突然眼前一黑,左腳一個不穩(wěn),“嚓”的一聲扭了下去,整個人重重地摔在了路邊。這一下摔得不輕,身上好幾處都蹭破了皮。秦越的淚水“唰”的流了下來,身上的傷,腳上的痛,還有心里一直侵噬她的不甘,一股腦的涌了上來。她使勁用手抹著眼睛,可是越抹眼淚掉得越兇。旁邊的人都以為她傷得很重,好幾個工作人員圍了上去,已經(jīng)有人開始叫救護車。林芯一直在外圈跟著她,剛?cè)ツ昧似克?,回來就遠遠看見坐在地上哭成了小花臉的秦越。“讓一下,讓一下,她是我朋友!”林芯正要從人群中擠進去,忽然看見秦越面前走來一個身穿服務(wù)隊制服的人,背影奇怪的眼熟。南彥支開了其他的工作人員,蹲在地上,把住秦越的腳前后左右地動了動。還好,沒有紅腫起來,證明筋骨沒事。秦越看見他,心里更是百味雜陳,越是想著不能在他面前哭,眼淚卻越是掉得兇。“扭到了?”南彥溫暖的大手伸到秦越臉上,把她腮上的淚水抹掉。他站起身,背轉(zhuǎn)過來,又蹲了下去,“我送你去醫(yī)務(wù)室。”眼前是那堵熟悉的肩背,寬厚堅實,散發(fā)著薄荷皂角的清香,有一種隱隱的熱量,要籠罩住她。秦越眼底又是一熱。沒出息!見她沒動,南彥有些疑惑地回頭,“不上來?”秦越覺得,眾目睽睽之下,自己這個樣子實在挺丟人的,于是撐起身子,剛靠近南彥,就被穩(wěn)穩(wěn)地按在背上,站了起來。南彥的體溫一向比較高,背上的肌rou硬實而炙熱。他的肩膀又寬又直,如同能承載整個世界的力量。南彥把秦越又往上推了推,腳下一步一步踩得沉穩(wěn),兩只手牢牢的托著她的大腿。秦越下意識地就勢摟住了他的脖子,頭伏在他的背上,心里像池塘里平靜的水面被人扔進了一塊石子,一圈一圈的漣漪蕩了開來。“疼嗎?”他的嗓音隔了胸腔的共鳴,顯得格外低沉磁性。“哪里?”秦越反問的時候,有口中的熱氣撲到南彥的后頸,撩撥得他筋骨發(fā)酥。于是,南彥不再說話,沉默地接著往醫(yī)務(wù)室走去。可是還沒有等他們走到,南彥就聽到背上的秦越壓抑又痛苦地哼了一聲。摟著他脖子的小手竟然開始發(fā)抖。南彥不解地回頭問道,“怎么突然疼得厲害了?”“不、不是?!鼻卦筋^上開始一層一層地冒冷汗,腹下的冰涼痛感越發(fā)嚴(yán)重,“我,來事兒了?!?/br>秦越自從十三歲在自己身上見識到了生理課本上的一個名詞“月經(jīng)初潮”,便拉開了至今依然艱苦卓絕的抗戰(zhàn)歷程。林芯以前也幫她看過,說她是典型宮寒,不過比別人程度重了些,但是除了好好調(diào)理,也沒什么別的好辦法。還安慰她說,每個痛經(jīng)的女孩子上輩子都是一個美麗的折翼天使。秦越就在旁邊一面疼得五官扭曲,一面憤憤地說,“我特么上輩子肯定是個壓根飛不起來的殘廢!”今天又趕上她消耗了大量的體力,痛感發(fā)展得更加迅猛,一分鐘前還是鈍感的涼意一波波地涌上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兇悍的絞痛,無邊無際。南彥趕緊把秦越放了下來,看她立刻在他臂中蜷成一團,用手死命抵著小腹,全身都在顫抖,里外的衣服都被冷汗?jié)裢浮?/br>他看著秦越的粉唇漸漸變成了青色,頭上的汗珠像是化了的雪水,不受控制地滴答落下,淺色的運動褲上也已經(jīng)有暗紅色的濕痕滲了出來。南彥眉心一緊,脫下身上的外套,裹住秦越,一把撈起來,橫抱在胸前,大步流星地往路邊走去,“你得去醫(yī)院?!?/br>“越越!秦越!”林芯終于擠過重圍,見他們掉轉(zhuǎn)方向往另一邊走去,急得喊起來。南彥聽有人叫秦越的名字,站住腳步,等林芯跑過來,他才認(rèn)出是上次在醫(yī)院見過的秦越的閨蜜。“她怎么了?”林芯一眼就看見縮在南彥懷里,面無血色的秦越,眼睛閉著,小手還死死抓著他的衣襟。南彥耳根一紅,“她,來那個了?!?/br>林芯一跺腳,“本來一來例假就疼得七死八活的,還發(fā)神經(jīng)跑什么環(huán)城!”一面拉著南彥往自己停車的地方走,“趕緊送她回家?!?/br>“不行,秦越她得去醫(yī)院!”南彥不同意。“我就是她的大夫!”林芯沒好氣地瞪了南彥一眼,“她今天這樣也有你的功勞!”南彥一時沒聽明白,自己為什么和秦越痛經(jīng)扯上了關(guān)系,但看了一眼滿臉火氣的林芯,便也沒敢多問。四十二.蜂蜇(收藏3000加更)林芯給秦越上了止痛后,她就安靜的睡著了。南彥在旁邊站著,被林芯用眼神上下左右地來回打量。“她這樣,應(yīng)該怎么……嗯,注意?”南彥被她看得如芒在背,打算轉(zhuǎn)移一下話題。林芯一邊收拾外診箱,一邊聳聳肩,“別吃寒涼的東西,經(jīng)期的時候少油膩、多蛋白,補充維生素E。還有——”她停住話口,直起身,“最好別zuoai,非要做的話要注意加倍清潔。”然后眼看著南彥的臉倏一下紅到脖子根,林芯懷著一種報復(fù)得逞的愉快心理下了樓。南彥送她到門口,“謝謝你,林醫(yī)生?!?/br>林芯細眉一挑,“是你謝我呢?還是你替秦越謝我呢?”南彥垂下眼簾,“都是。”林芯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你不用謝我,你好好地把上邊那位照顧好了,我謝你還來不及呢!”她又拿手指著樓上秦越的臥室,“要是你替她謝我呢,我倒有一句話請你轉(zhuǎn)達:以后再玩兒失戀分手什么的,別拿自己身體找別扭,半死不死的多難受!看見沒,那兒有窗戶,她住的這是17樓,一拉一跳,多干脆!”南彥看林芯離開,覺得她最后那幾句話并不是什么讓他轉(zhuǎn)達的意思,竟像是專門說給他聽的似的。失戀?分手?是說他和秦越嗎?除了轉(zhuǎn)賬還款的機械cao作以外,他們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聯(lián)系了,可是從來都沒有正式牽過手的兩個人,何談分手呢?南彥再上樓的時候,看見秦越把被子扒到了一邊,半個身子都露了出來。她睡相一向不好,拳打腳踢的。南彥把秦越踢騰出來的手腳都掖回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