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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雙手滑過他的脖頸和后背,伸進了他的褲子里面。南彥呼吸一滯,猛地把秦越抱了起來,反客為主地噙住她的雙唇,大步向臥室的床走去。南彥今晚吻她吻得有些瘋狂,癡纏地游曳過她白皙的脖頸,又沉在她豐滿的雪峰間拼命地吮吻。堅硬挺立的乳尖被他噬咬住用力咂摸。rutou上的微痛帶動了xue口的瘙癢,越發(fā)難耐,就連雙腿都開始微抖,一股一股的熱液沖刷著等待入侵的路徑。秦越被南彥吻得有些招架不住,飄忽著氣聲,低低地喚他的名字,“南——南彥~”聽到自己的名字被秦越從嘴里叫出,南彥早已灼熱堅硬的yinjing忍不住跳了兩下。guitou剛頂進她溫?zé)岬膞iaoxue入口,立刻被潺潺而下的yin水染濕。“呃——”秦越的后背弓了起來,柔軟的rufang撞上南彥yingying的胸膛。花xue外緣的嫩rou被頂入的異物撐至極限,甚至變得透明,仿佛再一用力便會被扯破。“哈啊……南彥……慢、慢點……”即使有過上次的經(jīng)驗,南彥的大小還是讓秦越緊張。guntang的粗柱蹭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細嫩皮膚,僅有一個光滑的菇頭被瑟縮的xue口含住。南彥把秦越按倒,壓著她的肩膀制住她的扭動,視線移下去,似是在觀察她的xiaoxue。“還這么緊?”他低聲說了一句,聲音被情欲燎灼得嘶啞。秦越臉上是歡愉和痛苦交織的神色,咬著唇呻吟。雖然只有一個頂端真正插入,yindao壁上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鶴唳風(fēng)聲,上次被撐到變形的肌rou記憶還沒有消散,xue腔里的媚rou早就齊齊絞殺起來,勢要未雨綢繆地把南彥的roubang推擠出去。南彥又往里面稍稍地頂弄了一下,“別夾?!?/br>秦越嗚咽起來,下面的情液像是泄洪的閘門,流得床單盡濕。南彥突然把手伸到她身后,抄起她的屁股,猛地壓向自己,腰上又一發(fā)力,瞬間碾平了徒勞卷纏上來的xuerou,把roubang齊根送入。“唔唔————”秦越要尖叫,卻讓南彥堵住了嘴,舌頭伸進來壓制住她的聲音。上面和下面同時被他掌控。只這一下,秦越就被cao上了一個高潮,花芯深處噴出一股熱流,全部澆在南彥的馬眼上。南彥被她層層勒緊的媚rou裹得不斷喘息,頭皮像通過電流一樣緊縮發(fā)麻。秦越去抓他的腰背,碰到他正在收縮的堅硬腹肌,像是在做戰(zhàn)前的預(yù)備,一觸即發(fā)。再抬頭,看見的是墨樣的眸底,有一絲火苗,隱在最深處。“我要動了。”他說。漲滿花徑的rou柱快速撤出,直至xue口,又猛然插回,勢如破竹。南彥低頭吻秦越,吻她的雙唇和耳垂,動作輕柔,可下身的動作卻是發(fā)狠地往最深處撞。屋里頓時充滿了“噼噼啪啪”的caoxue聲。南彥掐住秦越的腰側(cè),看自己的rou莖暴著青筋cao進抽出,幾次入得狠了,頂?shù)嚼锩嬗行╉g性的一個小口,不知道是什么,只覺得有另一股別樣的吸力,在吮咬他的guitou。“南彥……南彥……啊……那里不行!”秦越的zigong口被撞麻,快感一路奔涌,上竄到大腦。肺泡里的氧氣不再夠用,她張大了嘴竭力呼吸。南彥不再頂弄她的宮口,卻仍在秦越身上賣力地耕耘,一下一下強而有力地抽插,毫不停歇。粗大的roubang近乎無情地摩擦著xiaoxue進出,yinnang有些狠戾地拍在充血的yinchun上,又麻又爽。他的眼底殘留著紅血絲,脖子上的青筋隨著脈搏跳動。秦越被他撞得不斷往前滑,腦袋“砰”一下磕到了床頭板。南彥拉著她光滑的小腿把她拽了回來,再挺進去,便一直用手護著她的頭頂。————小劇場————南彥(往秦越屁股上摑了一掌):說了別夾,每次還都咬那么緊!秦越(佯怒):怪我咯?!還不是你那妖魔尺寸!南彥(狠送了兩下):看來還要多做幾次,再適應(yīng)適應(yīng)。二十一.酸奶(800收藏加更)這一夜,南彥做得瘋狂,卻更加沉默。屋子里只回響著秦越嬌媚出水的叫喚和呻吟,而南彥卻似乎連喘息都在極力克制。柔軟的身體被他肆意地擺弄,彎折到發(fā)痛,但是卻帶來了巨大到能吞噬整個靈魂的快感。秦越的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出來。南彥沒有看到,因為這次,他在閉著眼睛沖刺。要射的瞬間,他拔了出來,射在了秦越的肚子上。“別動?!蹦蠌瀽灥爻雎?,“我去拿紙?!?/br>他拿來紙巾,細細地給秦越擦干凈,胸口還在隨呼吸一起一伏。他抱了抱被做到脫力的秦越,在她頭上的發(fā)旋處落下一吻,“睡覺吧,快天亮了?!?/br>轉(zhuǎn)身走回了客廳的沙發(fā)。秦越呆呆地看著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納完公糧就走人?拔rou無情比她玩得還溜?!秦越是堵著氣睡著的。一覺醒來,天已大亮。她翻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給瑞秋發(fā)過去一個消息,告訴她今天自己不去公司了。然后忽然覺得口渴,正要起床找水喝,就聽到門響。南彥手里拿著一個袋子走了進來。“酸奶,草莓味的?!?/br>秦越?jīng)]理他,徑直走到衛(wèi)生間去洗臉。出來的時候,看見南彥正弓著身子坐在沙發(fā)上,低著頭,兩只手肘撐在膝蓋上。聽見聲音,他抬起頭,正撞見秦越的眼睛,里面沒有他擔(dān)心的嘲諷,或者過多的同情,反而飽含了委屈。就像第一次見她,別人面前張牙舞爪的秦越,被南彥看到時,是寂寞和委屈的。“我又沒逼你跟我上床。你不樂意就直說?。 鼻卦桨衙硭υ谀蠌┥砩?,被他一把接住。“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覺得我跟那個王八蛋楊啟德一樣,就是看上你的身子了是吧?現(xiàn)在乘人之危,替你交了醫(yī)院的錢,好讓你rou償是吧?”秦越氣哼哼地往身上套衣服,“那行啊,要不要我起草個交易合同,來給你簽字???”“我剛才去醫(yī)院了。”南彥忽然說,“我媽醒了,問我是誰幫忙交的住院費和手術(shù)費。我……不知道你的名字?!?/br>秦越的動作停住。她氣南彥對她不冷不熱,有所隔閡,可她自己連名字都沒告訴過他。秦越直起身,“秦越。秦朝的秦,超越的越。真名?!?/br>秦越離開之前,跟著南彥去看了他mama。她自稱是南彥在學(xué)校的朋友。南彥的mama并沒有多問。有時候成年人的裝糊涂是一種對現(xiàn)實無奈的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