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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解釋,我相信你。”白希遙很好說話的樣子,同時在心里冷笑,趙蘭庭要遠走美國她一點都不意外,只是氣憤于何清顯——本來說要在國內(nèi)上醫(yī)科大學,結(jié)果最后卻飛去國外——還是和趙蘭庭一起!兩個人不知道偷偷商量了多久,就這樣毫無留念地將她白希遙孤零零扔在何家。白希遙的怒火來的快,去的也快,她用皮|鞭將何清顯狠狠抽了一頓。手累了,把鞭|子一扔,張開雙臂熊抱住他,“清顯,清顯哥哥,以前的事我不再追究了,我們以后好好在一起吧!”何清顯半睜著眼睛,蒼白的嘴唇被女孩兒親吻得紅潤起來,微微抿著,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嗯。”從那天以后,白希遙就不再打他了,不僅如此還給了他很多便利與恩惠,撇開沒有自由和尊嚴,他們竟真的像一對恩愛的小情侶了。而何清顯,被晝夜不分地關(guān)在這間豪華的地下室,也已算不清在這里度過了多久,或許是半年?或許是一年?這里總是恒溫的,他感受不到天氣變化,白希遙也總是愛穿裙裝,他無從判斷。這天,白希遙不在,他做了一個夢。夢里的他還住在美國的小公寓,他的房間并不大,書架和床上整齊地擺放著大摞書籍和筆記本,他的房門突然被敲響了,他的同學兼室友打開門端著一盤切好的西瓜笑嘻嘻地走了進來,并同他聊在買瓜路上遇到的美女,波|大|臀|翹,十分誘|人,只可惜沒勇氣上前搭訕。何清顯但笑不語,是一個極好的聽眾,吃完一塊瓜就舒展了一下因為長期伏案而僵硬的身體,仰倒在床。閉上了眼睛。周遭很安靜,只有空調(diào)吹來的微微涼和室友隱隱的咀嚼聲。他躺在柔軟的床上,鼻尖是淡淡的西瓜果香,不冷也不熱,衣服質(zhì)地柔軟包裹著他的身體,合身又舒服。室友把瓜皮扔進垃圾桶,沉聲宣布:“我決定了,假如下次有幸再見到她,我一定要去請她喝杯啤酒,對……就這樣!”睡意慢慢籠罩住他,讓他有點恍惚,室友的聲音也變得恍恍惚惚聽不清楚,然而他心里很安定,覺得所有都是一如既往的美好,這就是他生活了20多年,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夏天。然后,毫無預(yù)兆的,何清顯慢慢睜開了眼睛,他覺得自己是從那個夏天醒來了,伸一個懶腰就該打開電腦做功課了,然而他躺著沒動,只是眨了眨眼睛,看著冰冷的天花板,一陣迷茫。沒有電腦,沒有成堆的書籍,沒有空調(diào),沒有西瓜果香,更沒有能給他打開門的室友。這里是遙遠的另一個國度了,而他此前20多年的世界也已經(jīng)徹底終結(jié)了。他心里分明是無悲無喜的,并沒有想哭,是眼淚自己掉了下來,像是滿載不住,淚珠成了串砸在枕頭上,暈濕了一小片。他深吸一口氣,用力閉了閉眼,調(diào)節(jié)呼吸,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眼淚也跟著止住了。這場似真似幻的夢境,毫不留情,來去無蹤,最后只給他剩下了一雙赤紅的眼睛。---本文是劇情里夾雜激情戲類型。白鳥銜情刃反抗失敗反抗失敗自從白希遙來到何家,見到何清顯,她的那個小腦袋里裝的就全是何清顯,有時還會思考:為什么何振華那個腹內(nèi)草莽的老東西,會生出清顯哥哥這樣光風霽月的好兒子呢?她想來想去,最終歸因于何清顯的生母——據(jù)說那是個極為溫柔可親的書香門第之女,而何振華雖然是個老混蛋,但卻十分敬重這位已逝的老婆,每年忌日都會帶上何清顯去祭拜,年年不落。只是今年,大概是沒有人能去了。何振華死了,剛好和老婆團圓恩愛,而何清顯……他似乎一直惦記著要去給母親祭拜,因此這段時間表現(xiàn)得非常好,甚至有時還會溫柔地對白希遙笑一笑。白希遙很高興,撫摸著他的脊背,笑道:“清顯哥哥,你最近好乖呀,是不是覺得這樣的生活其實也不錯?你看,在這里我們每天都在一起,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我們,是不是很好?”何清顯垂著眼簾,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伸出一根食指勾住白希遙的尾指,白希遙低頭去看,視線順著他被拷著的手腕一點點往下,在他的手指上定了定,然后尾指翹起,緊緊勾住。“怎么啦?”“希遙?!焙吻屣@放柔了聲音,問:“我母親的忌日是不是已經(jīng)過了?”白希遙歪著頭,想了想道:“沒有呀,估計……還有半個月吧。”半個月……何清顯微微一愣,有些恍然。他母親的忌日在12月底,原來他竟然從初秋時節(jié)一直被關(guān)到了凌寒嚴冬。白希遙看他不說話,清雋的臉上慢慢浮現(xiàn)出一點淡淡的哀傷,她的心情也瞬間跌落到谷底,撅著嘴巴說:“清顯哥哥,你不高興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何清顯勉強笑笑,搖頭,“我只是想,不知道今年還有沒有人去祭拜我媽。”“當然有呀,我替你去不就好了?我會買一束超大的梔子花,送給阿姨?!?/br>何清顯表情不變,低聲道:“謝謝,麻煩你了?!?/br>白希遙將他撲倒,把他的手臂舉到頭頂,因為雙手被銬,舉起來像極了投降,但白希遙知道,何清顯不是一個會輕易投降的人。她說:“清顯哥哥,你會喜歡我嗎?我們現(xiàn)在天天培養(yǎng)感情,總有一天你會被我打動的,對不對?”何清顯眉眼低垂,麻木道:“我現(xiàn)在就喜歡你,希遙。”白希遙躺在他胸膛長長地“啊”了一聲,眉開眼笑捧住他的臉頰用力親了一口,眼神的光亮未及眼底,卻仿佛是十分喜悅的。她趴在何清顯身上玩耍,時不時親吻他,時不時捉弄他,玩得不亦樂乎。他的身體在白希遙悉心的調(diào)養(yǎng)下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從骨瘦如柴開始變得勻稱。起初,因為鎖鏈受限沒有運動條件,他胃口不佳,不愿意吃飯,體重跟著意志一起消沉,白希遙只好把鎖鏈放長,又給他腳腕解綁,讓他多多運動,三餐也勒令他要吃完才肯罷休。等她玩累了,側(cè)臉將耳朵貼在他的心臟,靜靜地聽他的心跳聲,不知過了多久,她的眼神漸漸變得疲倦起來,閉上眼睡著了。何清顯等身上的人呼吸均勻后,才慢慢睜開了眼睛,他垂眼去看已經(jīng)安睡的女孩兒,還帶著嬰兒肥的小臉白皙而紅潤,嘴唇粉嫩,睡顏恬靜,只看這張臉,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嬌憨無害的女孩兒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他盯著白希遙看,看她纖細的四肢再看她緊閉的雙眼,心臟突然加速起來,腦海里有一個念頭在不斷的壯大,直到?jīng)_破了理智防線——他突然翻身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