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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趙老師的學(xué)生,剛才我有點激動了,其實不是沖你去的,實在不好意思?!?/br>趙承東像是要為陳緋出頭,說:“小緋,剛才怎么了?”陳緋并不借驢下坡,馬上說:“一點誤會,王導(dǎo)也是對舞臺效果負責,是我們的老師不懂事,一會兒一定讓她多給您敬兩杯酒……”趙承東很意外陳緋的回應(yīng),照他對她的了解,這丫頭絕對不肯受委屈的,何況有人為她撐腰,她居然沒有反擊回去?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覺出更多趣味來,趙承東道:“什么?一會兒有宵夜可以蹭?”“趙老師也愿意賞光?”王導(dǎo)有些意外,在心里重新評估了趙承東和陳緋的關(guān)系后,他笑道,“我馬上讓人去訂個……”“沒關(guān)系,你們吃你們的,按原計劃就行?!壁w承東看向陳緋,“我好久沒跟小緋喝酒了,今天不醉不歸?”眼皮跳得她心煩,陳緋笑笑,聽見自己說:“好啊,不醉不歸?!?/br>……墻上掛鐘的時針轉(zhuǎn)過12,501外頭響起砰砰敲門聲。肖策本在客廳,用陳緋的電腦幫她做塵囂工作室的網(wǎng)站優(yōu)化,聽到聲音,走過去開門。意外的,看見嬌馱著陳緋,被壓得滿臉苦色,一見肖策就嚷嚷:“策哥,快搭把手,再有一秒鐘我就要香消玉殞了!”“怎么喝得這么醉?”肖策把陳緋從他背上扶起來,問,“晚上都有哪些人?故意灌她?”“哪能啊?我緋姐是情傷難愈,自己主動要酒喝,不然誰能把她灌成這樣?”嬌挪進屋里,大口喘氣,一面捶著腰,說,“軒軒回來了,趙老師就是軒軒!”肖策動作一頓。嬌自知失言,可轉(zhuǎn)念又覺得肖策早晚都要知道,便說:“策哥,我和銀川不一樣,他崇拜你,可我永遠站緋姐這邊。但我也想給你提個醒——軒軒這次,是沖著緋姐回來的。”肖策面無表情,把陳緋抱去臥室里。嬌等在外頭,幾分鐘后,看見肖策關(guān)上陳緋臥室門,又走出來,站在自己面前,說:“他們……”嬌就知道肖策耐不住會問,他坐在餐桌邊,打量著肖策的神情,說:“只能怪你,當初是你先走的?!?/br>肖策沒說話,牙關(guān)咬緊,下頜線也繃住了。嬌說:“我們幾個以前老在一起練舞,我感覺得出來,緋姐對軒軒蠻有好感的。只是后來老板娘出事,她知道軒軒在樓里賣酒,心理上一時過不去。這不,你剛好那會來了……這就是趕得早不如趕得巧?!?/br>嬌看得出來肖策臉色不好,但有些話他還是想跟肖策說清楚。“你們的事,其實大伙或多或少都知道點,也知道你跟緋姐搞不長。不過你走得這么突然,真是蠻狠的?!眿捎U著肖策,提起他和陳緋的分手往事,他心里也有氣,“緋姐一直都對茶樓不感興趣,你走以后更不管事了,基本上就泡在練舞室。那時候,軒軒跟緋姐走得很近?!?/br>肖策不意外陳緋在自己之后和其他人在一起過,他只是沒有想到,第一個就是軒軒。他喉頭滾動,聲音發(fā)啞,問:“那他們……怎么又分開了?”嬌望著肖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你知道茶樓為什么解散嗎?”肖策似有些錯愕:“緋緋她,一直想開舞蹈工作室……”“那也不至于這么著急,什么前期準備都沒做就關(guān)店賣房跑來H市?!眿蓳u頭苦笑,低聲說,“你當然不可能知道。堂堂名校研究生,怎么還會關(guān)心窮山溝里的事?”肖策心頭一動,沒有因為嬌的嘲諷而生氣,他只是突然意識到,嬌接下來要說的話,和他一直以來的疑惑有關(guān)。他忍不住問:“那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九姨奶:換一下固定更新的時間,改成00:00吧!如醉如夢(h)<今宵有酒(九姨奶)|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如醉如夢(h)凌晨三點半,陳緋渴醒了。頭疼欲裂,她慢慢坐起,用掌根抵著腦袋,腳伸出床沿,一蕩一蕩地,終于夠到拖鞋。陳緋扶著墻往外走,想去廚房找水喝,結(jié)果出了門,迷瞪著眼,看到有個紅點站在陽臺晃動。嬌在抽煙?陳緋敲了敲腦門,往陽臺走,“發(fā)神經(jīng)啊?大晚上的還……肖策?”剛推開陽臺門,那人便轉(zhuǎn)身了,月輝之下,陳緋瞧見肖策指尖夾著煙,手指微張,不甚熟練的樣子。哪怕開著窗,陳緋也聞到好大的煙味——看來他已經(jīng)在這里很久了。陳緋頭腦昏亂,想了好一會兒才回憶起為什么肖策會出現(xiàn)在自己家。她的手摸上墻,打開陽臺燈,看見肖策正將那半支煙摁滅在陽臺水池邊的粉色煙灰缸里——里頭已經(jīng)東倒西歪地插了七八個煙蒂了。陳緋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肖策,后者精神不濟,心事重重的樣子。陳緋:“嬌睡了?”肖策點頭。陳緋:“你有病???學(xué)什么不好,跟嬌學(xué)抽煙?!?/br>肖策想說話,先被余煙嗆得咳了幾聲,聲音啞得不像樣子,“緋緋?!?/br>陳緋被他喊得心里發(fā)麻,覺得自己真是酒喝多了,竟然從肖策被煙熏過的嗓音里聽出性感。她愣在原地,肖策朝她走了一步,又叫了聲:“緋緋?!?/br>陳緋不確信地抬頭,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聲音里的溫柔癡纏。她干巴巴地說:“你特么要是在叫狗,當心我把你頭打掉?!?/br>男人已經(jīng)來到她跟前,低頭,問:“煙味,介意嗎?”陳緋:“不啊,這牌子還是我給嬌選……”話沒說完,男人已經(jīng)俯身親下來。他雙唇干燥溫熱,先親的是陳緋的眼角,等她閉上眼后,舌尖探出,一點點濡濕了她的睫毛。男人蓬勃的氣息吞吐,陳緋在淡薄的煙塵里,嗅到熟悉的肖策的味道。冬夜凄寒,他卻熱烈。陳緋的心跳陡然加快,腦子暈乎乎的,一時之間無法作出其他反饋,只能交出主控權(quán),跟著他的節(jié)奏來。等到兩人唇舌相交,陳緋已經(jīng)神魂顛倒,沉浸在肖策一手打造的世界里,她在高濃度酒精的影響下,迫切地想要從外界汲取水分。可是身體的每一寸,能夠接觸到的,只有肖策。她的腰被肖策單手扣牢,整個人被帶著緊貼住他,他另一只手托著她的后腦勺,也朝他的方向微微施力,以便加深這個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