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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策哥,我們決定去萬達(dá)五樓那家新開的海鮮自助?!?/br>計算機系脫單難,一人脫單,全組吃飯,這是個傳統(tǒng)。肖策想了想,問徐知涵:“徐老師去嗎?去的話我們換個地方?!?/br>他知道徐知涵海鮮過敏。徐知涵心里一暖,笑著擺擺手,說:“你們吃,我就不湊那熱鬧了。省得你們拘束。”頓了頓,又問,“哪個院的?”鄒宇騏:“經(jīng)管的吧?還是文院?”肖策:“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br>鄒宇騏:“奇了!策哥你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除了實驗室就是家,哪來的時間認(rèn)識外頭小姑娘?策哥你也太深藏不露了吧!是不是有路子啊,有路子也不跟我們分享分享?!兄弟還做不做得成了!”鄒宇騏咋呼的時候,唐劍恰好推門而入,聽到后半句,瞬間秒懂,無縫銜接上這個話題,“行啊肖策,該不會是網(wǎng)戀奔現(xiàn)吧?”肖策搖頭,“本科時就認(rèn)識了。”眾人了悟,默認(rèn)是肖策本科校友。鄒宇騏捶胸頓足,喟嘆不已,“果然,下手要趁早??!”徐知涵在研究室轉(zhuǎn)了一圈,解答了幾個問題之后就離開了。她一走,原本還有點拘謹(jǐn)?shù)男煹芫投颊酒饋磉吷鞈醒厗栃げ吣奶炀鄄土恕?/br>“項目交付日是22號,要不就23號一起吃個飯吧?”唐劍提議,“就不打擾你們單獨過平安夜和圣誕節(jié)了?!?/br>“她挺忙的?!毙げ哒f,“我問問她,再定?!?/br>大伙即便八卦幾句,也都知道分寸,他說了再定,其他人也就沒再深扒細(xì)問了。不過心里到底揣著點好奇,等到十二點多,肖策回家后,407和305那幾個通宵加班的湊在一起吃宵夜時,話題難免又拐到他身上。韓越和夏洋洋也在,聽到鄒宇騏說項目結(jié)束要去吃肖策的“脫單宴”時,兩人同時抬起了頭。為了趕專利,夏洋洋連著熬了兩天,黑眼圈存在感極強,她睜著大眼睛盯牢鄒宇騏,聲音都有點虛弱:“肖策有女朋友?”鄒宇騏:“對??!我們也嚇一跳?!?/br>韓越心情復(fù)雜,一方面竊喜肖策有了女朋友,夏洋洋肯定會變得好追很多;一方面又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憤慨,他憑什么能交到女朋友,還不知是什么貨色。夏洋洋早上還覺得不死心,可短短一天時間,她就已經(jīng)站在黃河邊上了。她一下子低了頭,握著一次性筷子佯裝去夾打包盒里的辣炒蛤蜊,可怎么都夾不上來——連蛤蜊都跟她過不去!她鼻尖一陣酸楚,好容易才把眼淚憋了回去。韓越問:“哪個系的?”鄒宇騏笑嘻嘻地嗦著一顆麻辣螺螄,道:“徐老師也問了,結(jié)果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好像是他本科同學(xué)?!?/br>韓越有點意外,說:“徐教授也在?”說完這話,笑容里有點意味不明,“她沒不高興啊?”唐劍不在的時候,韓越?jīng)]少內(nèi)涵肖策和徐知涵的關(guān)系,鄒宇騏左耳進(jìn)右耳出,陪誰都能聊一嘴,于是順著韓越的話道:“沒吧。不過徐老師不去聚餐。”韓越意味深長地哼笑,“她怎么可能去跟你們吃飯?!?/br>夏洋洋是第一次聽到肖策和徐知涵的相關(guān)話題,一時間詫異大過傷心,不由問:“肖策談戀愛,徐老師為什么要不高興?。俊?/br>這問題正合韓越心意,他簡單扼要地把自己當(dāng)初對陳緋說過的話,又隱晦地和夏洋洋提了一提,眼看著這小丫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情格外暢快,道:“你聽一聽就好,學(xué)術(shù)圈亂得很,不要太入戲,不然該被帶壞了?!?/br>夏洋洋的嘴巴被蛤蜊辣得通紅,更襯得一張臉白得嚇人。她雙目有片刻失焦,喃喃:“這不是真的吧……”韓越說:“有的事情,不能全靠眼睛看,要靠腦子想。你們小姑娘就是想得太少,男人沒你們以為的那么單純。你就想想看,肖策長得不錯吧?也挺多小女孩喜歡吧?他為什么不敢在我們學(xué)校找女朋友,非要回那個三本都夠嗆的學(xué)校找?還不是這里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他女朋友都不可能知道么?!?/br>夏洋洋心里咯噔一下,已經(jīng)分不清是難過更多還是失望更多了。實驗室的項目正式交付之前一天,肖策找時間給陳緋打了個電話,提出要請同組的師兄弟一起吃飯。陳緋那會剛下班,和嬌打車回去,順路捎上的還有李瀟和大喵。她誤會了肖策的意思,以為他要報當(dāng)初韓越的“炫耀之仇”。陳緋坐在前座,笑得狡黠,“以牙還牙哦?”肖策聽懂了她的言下之意,解釋說:“韓越不是我們組的,他不去。”陳緋揚眉:“是嗎。那吃唄,什么時候?”肖策說了個時間。“23號?那天不行,明天開始,我們要去省臺的演播廳實地彩排,有幾個藝人一輪彩排沒來,這幾天才空出檔期,我得盯著?!标惥p說著,回頭問嬌,“二輪輪彩排哪天結(jié)束?”“我們這幾組是25號下午結(jié)束。”嬌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行程表,回答陳緋,“有飯局嗎?如果是圣誕節(jié)那天,要早點訂?!?/br>陳緋把嬌的話復(fù)述給肖策,說:“你看著辦?!?/br>“好。”肖策回答她,又問,“明天幾點結(jié)束?”陳緋:“沒譜,明天我那個組彩排,歌舞節(jié)目,歌手和舞蹈演員還是第一次碰。誰知道會磨到幾點。”肖策:“知道了。”陳緋:“你這個‘知道了’,是來還是不來?”肖策:“來。”陳緋嘴角噙笑,說:“我要吃牛rou炒河粉?!?/br>嬌在陳緋說前幾句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從她的語氣里判斷出了電話那頭的人是誰,他坐車后座,身子前傾,興奮地捏著嗓子喊:“策哥!我要蝦仁和韭黃腸粉,多一點小脆!”陳緋左手往后一蓋,把他推了回去。嬌把嘴撅得老高,但現(xiàn)在顧不上跟陳緋扯皮,他加大音量道:“還要一份蜜汁叉燒!”陳緋沒好氣,掛了電話,兇神惡煞地回頭對嬌道:“想吃自己點外賣。”嬌捂住胸口,傷心欲絕,“緋姐,你就曉得對我們兇!怎么這點錢都不舍得讓策哥花?他娶老婆不用討好娘家人的嘛?”你最好是娘家人。陳緋沒搭理嬌的哀嚎,后座的大喵卻不淡定了,先偷眼看李瀟的反應(yīng)——臉色鐵青,一言不發(fā)。又戳戳嬌的胳膊肘,用唇語問他:“這是誰?”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嬌與大喵早就混得很熟,他挑起半邊眉,用氣聲說:“老情人啊?!?/br>陳緋:“皮癢了?”嬌嗷一聲,瞪圓了眼睛,“你耳朵這么好的嗎!”陳緋這個態(tài)度顯然不是否認(rèn),大喵心頭發(fā)緊,有點同情身邊低氣壓的李瀟了。她思緒亂飛,心說怪不得最近李瀟話越來越少,本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