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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都受不了這個,陳緋已經(jīng)做好肖策說“那你去找軒軒”然后摔門離開的準備了。可他沒有。肖策說:“再試試?!?/br>陳緋一拳打在棉花上,被他氣笑了。這會子才想起來,也對,男人是她挑的,馴馬還有個過程,她得耐心點。再試試就再試試。禁情縱欲(h)<今宵有酒(九姨奶)|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禁情縱欲(h)陳緋現(xiàn)在想來,也覺得造化弄人。時隔7年,居然還是這男人。只不過從S城她的房間,換成了H市他的臥室。他似乎沒怎么變,說的話還是那幾句,但又不太一樣。哪里不一樣,一時說不上來。身體好像對他還有點記憶,也或許是他還記著她身上為數(shù)不多的敏感點。肖策動作嫻熟,每頂弄一下都會輕輕往上一提,讓蘑菇頭邊緣那圈質(zhì)地稍顯粗糙的皮rou與陳緋的G點完全接觸,用力刮擦。這動作對于他們兩個而言都太過刺激,肖策緊咬牙關(guān),肩頸繃成一道流暢的弧線,喘息聲漸粗,卻不肯失守叫出來。陳緋凝視著肖策忍耐又掙扎的表情,慢慢找到感覺,食髓知味,按在床單上的手掌向下攥握,揪起色彩艷烈的布料。心臟跳動劇烈,胸口最先發(fā)汗,隨后是發(fā)際線處,最后那股子濕熱蔓延到四肢百骸。“呃……”她沒掩飾情緒,低聲回應(yīng)肖策的賣力,在適當?shù)臅r候,告訴他怎么能讓自己更舒服。“阿策,這里,重一點?!?/br>她是故意的。陳緋頭回無意識地叫床,是在兩人第三次嘗試的時候,她突然被頂?shù)煤芩?,脫口哼哼了一聲。誰想肖策沒忍住,很快繳械,把陳緋樂得笑個不停。“大學生,早泄要去治,曉得嗎。”肖策臉黑了半截,隔了幾分鐘重新欺身而上,說:“別出聲。”她偏不。從那天之后,陳緋終于品出zuoai比之自慰的優(yōu)越性——每次都是一場較量,也是一場角逐。肖策被她念得渾身燥熱,依言而動,手掌貼在她滑膩的大腿上,摩挲,揉捏。曾做過那么久的床伴,陳緋非常了解肖策的癖好,他最喜歡女人的腿,其次是腰、胸和鎖骨。于是抬了腿,腳底壓在他的肩頭,上下磨蹭。男人明顯變得更加興奮,額角隱有青筋,下身挺動得越來越快,陳緋在某個時刻緊緊抿起嘴巴,呼吸變得急促,最初的舒服變成綿密的癢和不安的痛。陳緋有些難受地蜷起腳趾抵抗這種鋪天席地而來的感覺,想開口叫停,可身體叫囂著舍不得。明知道最后會是一場空,卻還是忍不住服從久違的情欲。有情欲已經(jīng)很好。他們做了挺久,最后肖策還是拔了出來,沒射在里面。比體溫要低,涼涼的一小片積在她的小腹上。陳緋歪頭,張開眼看見肖策下床去拿了抽紙盒,單腿跪在床上,幫她一點點擦去。又抽了兩張紙,要往下探。陳緋沒攔他,由著肖策把黏膩的體液擦干。肖策反倒在最后頓了頓,抬頭問她:“剛才到了?”沒感覺到她的反饋,肖策以為陳緋沒爽到。可如果那樣,她不會這么懶散地躺著。陳緋翻了個身,把被子扯過來蓋著,雙眼合上:“沒有?!?/br>肖策皺眉,說:“那你……”話沒說下去。他是想起從前,最初半年多,無論怎么嘗試,陳緋都到不了。她早就不覺得疼了,舒服也舒服,就是差點意思。那種時候,做完后她會就著體液自慰——沒爽到,她自己來。剛開始肖策還跟她較著勁,覺得這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不爽?再來!可是試下來,發(fā)現(xiàn)事實擺在那里,不是做多少次、一次做多久就能解決的。有的人,就是很難獲得yindao高潮。陳緋低聲說:“挺好的,我很舒服。關(guān)燈吧,我要睡覺?!?/br>肖策察覺出不對勁——從一開始就不對勁。肖策說:“是不是……”他想問,這幾年是不是發(fā)生過什么。可陳緋截住了他的話頭,“少問不該問的。你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別破壞氣氛。”說完這句話,語氣反倒愉悅起來,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床褥。“來,抱一個。你這屋冷得很?!?/br>她給兩人之間劃好界限,又主動給了他一個臺階下。從前的陳緋,可不會這樣。一張被子,裹兩個人。陳緋跟肖策嚴絲合縫地側(cè)疊在一起,睡在這張單人床上也不覺得擠。肖策一條胳膊橫在陳緋脖子下面,另一條胳膊環(huán)過她的腰肢,手壓放在她的手背上。燈關(guān)了,陳緋卻沒睡著。她說:“明早幾點上班?”肖策:“10點?!?/br>陳緋:“這么遲,下班呢?”肖策:“不清楚。大概率要加班,正常在晚上11點左右回來。”陳緋問:“每天都這樣?在實驗室敲代碼?”肖策想了想,說:“基本都是這樣。有時候也去合作的科技公司做調(diào)研。”陳緋:“什么調(diào)研?”肖策:“換個地方敲代碼。”“……”陳緋不可思議,“無不無聊,你喜歡這工作?”肖策這次答得很干脆:“不無聊。喜歡。”陳緋想到“娛樂生活豐富多彩”的韓越抱怨的話,覺得肖策簡直是個異類,她說:“怎么個喜歡法?”身后的男人似乎被她問住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陳緋問他:“這工作要是只給你一萬塊一個月,干嗎?”肖策:“干?!?/br>陳緋:“八千塊呢?!?/br>肖策想了想,說:“干?!?/br>陳緋:“五千?”肖策:“不干。”陳緋:“為什么?”肖策:“活不下去。”也就是說,只要能保障基本生活,就可以無私奉獻?陳緋想了想,皺眉道:“就你這生活水平,月開銷能超過五千?”照她看來,三千塊都綽綽有余。肖策:“現(xiàn)在有你。”陳緋一頓,沒好氣道:“我花你什么錢了?我是老板!塵囂的老板!我現(xiàn)在包養(yǎng)五個你都還富余!”男人在后頭笑。他人不活躍,笑起來也悶聲悶氣,像有人在他胸口壓了塊大石板。陳緋屈肘往后一搗,胸口碎大石,“你笑個屁。”肖策胸膛梆硬,陳緋一下敲到自己的麻筋,整條手臂瞬間廢掉。陳緋苦不堪言,“睡覺睡覺。煩死了?!?/br>肖策的手臂往里收,貼著她那條發(fā)麻的胳膊,低聲道:“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