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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餐館停了車。店里沒什么中國人,點完餐食等待的時候便是閑聊。“你怎么知道我來了溫哥華?”“李蕊說的?!?/br>“她還特意告訴你這個?”“你知道我不怎么玩社交軟件,也從來不看朋友圈?!?/br>“都是熟人,她特意告訴你你就不怕別人誤會我們有jian情?”“有么?”“自然是沒有的。說起來,你今天沒把太太帶出來?”對面頓了一頓,然后開口:“你知道我不會做這樣的事?!?/br>“怎樣的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br>裴言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皺著眉抿了抿嘴。“果然都是自來水?!?/br>“你可以點些別的喝的。想喝酒么?”“不想,還是來杯果汁吧?!?/br>“好?!?/br>范城選的餐館挺不錯,熱鬧卻不吵鬧。這個季節(jié)日落得挺晚,兩人聊到晚霞落下才起身離開。兩人的話題不聊過去只聊現(xiàn)在,關(guān)于工作關(guān)于環(huán)境,偶爾談及過往聊的也是別人。一頓晚餐吃了將近兩小時,范城開車送裴言回去。車上裴言看了看時間,范城敏銳察覺,問她是不是晚些還有事所以趕時間,自己可以開得更快些。“你別超速。我只是看這時間會不會有點晚,你家里人會不會等得著急?!?/br>“我的年紀,這個時間回去很正常?!狈冻腔卮?,末了又接了句,“家里沒人,她回國探親三個月,還有一個半月才會回來?!?/br>裴言轉(zhuǎn)頭,瞇著眼盯著范城:“你這個想法很危險。”“我想什么了?”“老婆在和不在應(yīng)該一個樣?!?/br>“哈……”范城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真是……我該說你變了,還是該說你一點也沒變?再說,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一個樣?”裴言不是很懂這樣的啞謎。別過頭看著窗外,陌生的街道陌生的景色。來了兩周活動范圍沒有超過方圓2公里,裴言覺得接下來的時間還是要抽空出來走走。反正公司雖然沒配車,但給的交通和餐飲補貼夠她周末生活得絕對滋潤。回到公寓樓下,范城找車位停好車決定送裴言上樓,裴言看了看他沒有拒絕。天色已經(jīng)黑透,雖然這里地廣人稀少見人影,但治安來說裴言還是覺得恐怕是天朝更靠譜。等上了樓,都到了門口,兩人站著有些沉默,有一句沒一句,氣氛有點尷尬,卻偏偏誰也沒說再見。裴言覺得,是不是應(yīng)該請范城進去坐坐,況且對方好像也沒要走的意思?“你渴么?開車這么久,而且這邊的菜口味好像挺重?”裴言抬頭看著范城,眼睛忽閃忽閃。“有點。”回答簡介明了。進門,換鞋,開燈。裴言洗了個手,拿杯子倒了水遞給范城。“喝不慣自來水的味道,還是買了個濾水壺。你已經(jīng)習(xí)慣自來水的味道了?”“習(xí)慣了,剛來的時候窮,沒錢買這些非必需用品?!狈冻菍⑺旁诹侠砼_上,側(cè)身看著裴言。進門后裴言并沒邀他坐下,他便同她一起站在廚房。只開了一個廚房燈,公寓內(nèi)有些昏暗。一人俯視,一人仰視,時間一秒秒過去,空氣里流淌著一些奇怪的情緒。“你眼角有皺紋了?!迸嵫酝蝗婚_口。“那是因為你很久沒有仔細看我了。你離開我多久,你就有多久沒好好看過我。”男人的語句里帶著抱怨委屈,可眼神里卻飽含悵然。裴言心頭微微一跳,嘴角稍稍勾了一勾:“那我現(xiàn)在好好看看?”話音剛落,男人一下抱起了她將她放到了料理臺上。公寓的料理臺高度比國內(nèi)廚房的至少高了20cm,裴言覺得自己至少能平視對方的下巴了。對方呼出的氣輕輕噴在自己的額頭,望著自己的眼里有克制,有怨懟,有思念,有情欲。裴言伸出右手放在對方的左胸,“砰砰”的快速心跳感從手掌傳來。抬眸看著對方,又抿了抿嘴說道:“我們好像都沒有喝酒吧?”“沒有,所以沒有什么借口?!?/br>說完,范城一手按住放在自己心口的手,一手摟著女子的腰,低頭吻上了那兩片總是在無意間誘惑自己的唇。第三章吻<外遇(H,非處,基本無三觀)(Ametrine)|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三章吻裴言抬著頭感受著范城的唇。這個季節(jié)的溫哥華溫度還算適宜,他的唇一點也不干燥。腦海里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個冬天。那個時候的高中教室里是沒有空調(diào)的,每個人的取暖設(shè)備都是水杯。天干物燥,女孩子們常備護手霜潤唇膏,男生們就比較粗糙,什么都沒有。范城的唇皴裂了。裴言給他涂自己的潤唇膏,無色的蘋果味,但兩三天下來一點改善也沒有。他的嘴唇依舊干到起皮,時常忍不住用手剝,直接會把嘴唇撕出血。面對面時裴言總會皺著眉頭盯著他的唇,一天中午實在覺得忍無可忍,拉著他到了一個陰暗的小角落,熟門熟路找了個花壇臺階踩了上去,捧著范城的臉用自己的舌頭舔他的唇。說起來,嘴唇的皮是會越舔越干的,可是那天裴言仔仔細細舔了很久,用牙輕輕啃著兩片唇rou,舌頭往返于范城的唇間,感覺到粗糙干硬就用牙上下摩挲,試著用牙齒把他嘴上翹起的干皮咬下來。最終皮是一塊都沒咬掉,但是范城的嘴唇莫名真的水潤了很多,比潤唇膏的效果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裴言也不知道這算是什么原理,難道只有別人的口水有效?但他的唇不會再出血總是好的。這會兒范城的唇很柔很軟,他正含著自己的上唇輕輕吮吸,舌尖從自己的唇上緩緩舔過,又試探的伸出一些頂開了自己的雙唇碰到了自己的牙齒。裴言從善如流地微微張開嘴,任由他的舌刮擦過了自己的門牙,順便吮吸了一口,將他的下唇含入了口中。這是以前他們接吻時最常用的習(xí)慣。范城那么高,裴言那么矮,這樣的交錯最舒適。右手還在對方的胸膛上,隔著襯衣都能感覺到熱量從手心傳來。裴言的手掌從覆在手背上的掌下逃開,一路上滑摟住了對方的脖子。感覺摟著自己腰的手臂緊了緊,另一條臂也環(huán)上了腰,裴言挺了挺背讓自己更靠近范城一點。腰上的一只手向下滑,托住了裴言的臀。如同刻在身體里的記憶,裴言想分開腿圈住范城的腰,卻因為今天穿的是裙子,動作在半路卡住了。其實兩個人都很清醒。范城覺得,這個停頓是老天在提醒他們不要出軌。緩了口氣正想收回手,卻聽到裴言“咯咯咯”地笑出了聲。她的笑一直很有感染力。久遠記憶中的陽光明媚此刻又出現(xiàn)在了眼前。范城看著裴言笑得彎起的眼角和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