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心火
038 心火
你能不能別跟著我!司婁甩開被陳靈靜拽著的手。 我不!陳靈靜不依不撓的,司阿姨要你跟我回家。 司阿姨?你怎么不直接叫姆媽? 那怎么行!陳靈靜大驚小怪,我們還沒結婚呢。 你也知道我們還沒結婚啊?沒結婚你管那么多。司婁轉身要走。 沒結婚那以后也是要結婚的。欸你去哪?陳靈靜又緊趕著追了上去。 司婁痞著臉笑著說:去哪?找樂子去。 我跟你一起去! 司婁是真的被她惹煩了,原本想回家睡覺,這會兒又掉頭,去了他常去的夜總會。 司家小少爺玩得多開啊,一進門,就不斷有人湊上前來,大多都是穿著短裙袒胸露乳的女人。 陳靈靜是深閨里養(yǎng)的丫頭,哪里去過這種地方。皺著一張臉,盡管心里頭不痛快,還是緊緊跟在他身后。 司婁今兒心情不好,和里頭管事的揚了揚頭,打了聲招呼就直接上了三樓的包廂。 包廂里頭有一張沙發(fā)和床,司婁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翹著腿看著站在一邊的人。 他哼笑了一聲,問:你真不走? 陳靈靜惡狠狠地說:不走。她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什么事來。 司婁勾著嘴笑,沒再理她。 沒多久推門進來一個女人,濃妝艷抹,身上黑色短裙將她的身材勒地緊實。她掃了一眼一旁眼睛瞪著她的陳靈靜,笑了一下,沒有管他。 扭著腰走到司婁面前,二話不說就擠進他兩腿間,跪在地上,抬手給他解襯衫扣子。 司婁始終帶著笑看她,結實的胸膛露出來,女人的手摸上去,從他分明的腹部肌rou開始,一路向上,指尖繞著他一側的乳打圈,又湊上去,鮮艷的紅唇落到他胸口,吮吸輕舔,落下一個個曖昧的紅唇印。 兩只手在他身上到處煽風點火,隔著褲子撫上他已經抬起頭來的東西,手掌包裹著,慢慢摩挲。 司婁舔了舔下唇看著她,呼吸漸漸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從小就吃洋人玩意的原因,他五官精致漂亮,要比一般人更加深邃立體,又不顯女氣,在這曖昧昏暗的燈光下,邪魅地不像話。 他看上去那么危險,又讓人忍不住要靠近 女人解開了他褲子上的扣子,張嘴咬著褲子上的拉鏈,一路往下。 里面的東西已經氣勢洶洶,隔著內褲直乎乎就要懟到她臉上。 女人迫不及待將它掏出來,好大,整個透著粉色。 她握著擼動兩下,剛想張口含住就被身后突然撲上來的人扯著頭發(fā)丟在地上。 陳靈靜一直在不遠處看著,她哪里見到過這種事,看地臉紅心跳,又恨他們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 他怎么可以這樣! 陳靈靜扯著那個女人的頭發(fā)打她,將所有的脾氣撒在她身上,看這樣式,恨不得要撕爛她的臉。 行了!司婁不耐煩道。 陳靈靜被他嚇了一跳,松開抓著頭發(fā)的手,仰著頭哭。 司婁讓那個女人先出去,穿好褲子起身走到陳靈靜面前:姆媽說你是大家的名媛,懂事的很,我怎么瞧你跟市井小妹一樣,瘋癲的厲害。 那也比你好!你怎么能跟別的女人這樣! 司婁呵了一聲:我可從沒說過我是好人。我不跟她們這樣,跟誰這樣?你嗎?你敢嗎? 陳靈靜流著眼淚不說話。 司婁沒心思再跟她浪費時間,轉身要走。 我敢!陳靈靜大聲說,她走到司婁面前抹了把眼淚,我是你未來媳婦,以后就是你的人,有什么不敢。 說罷她蹲下身子,去扯他的皮帶和褲子。 司婁低頭看她,陳靈靜長得不錯,清清秀秀,眼睛很大,只是這會兒整張臉攥成一團,一直嗚嗚地哭,只讓人覺得心煩。 司婁腦子里不由浮現(xiàn)出另一張臉,她也愛哭,哭起來的時候眼睛里含滿了淚水,長睫上也會沾上晶瀅,一哭起來就是沒完沒了的,鼻子會跟著紅,總是一副倔強又脆弱的模樣 陳靈靜扯了半天也沒扯開,越哭越兇,司婁一陣心煩,撇開她的手走進一邊的浴室里,鎖上門。 他脫了衣服打開冷水,洗掉一身味兒。 閉著眼睛任由冷水沖洗自己,他很亂,腦子里的人怎么也揮之不去 她哭花了一張臉,張嘴咬他,瞪著一雙毫無氣勢地淚眼,哭著說「我真是要討厭死你了!」 她氣紅了一張臉,連眼尾都捎上了粉色,垂著頭,又是委屈又是難過,帶著很重的鼻音說「誰對我好我就愛誰?!?/br> 她接吻時手會不安分的在他身上煽風點火,唇齒間被追得急了還會小聲的哼唧 冷水澆不滅他的心火。 剛才被外面兩個女人壓下去的欲望又抬起了頭,漲得發(fā)疼,沒法疏解。 司婁大口喘著氣,覺得心口上堵著什么東西,悶悶的。 他對著墻角,想要掩蓋自己的心思和欲望。 忍不住想,越想越滿,滿到要溢出來 最后,他認命般的閉上眼,水珠順著他高挺的鼻梁滑落,一手撐著墻,一手往身下 在浴室一角,釋放那掩蓋不住的心思和欲望。 那個女人真的該死。 仇澤回家的時間不算晚,抬頭看了眼她房間的方向,燈還亮著。 走到廚房,拿了個梨子挖了個洞,將冰糖放進去,用鍋蒸煮。 仇澤盯著鍋里翻騰的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端著碗走到她房門口,門鎖著,他早就料到,拿出一早準備好的鑰匙開門。 黎蔓正窩在床上看書,見他來了,被子一撩,整個人悶在被子里。 仇澤走過去,放下手里的東西。手伸進那一團被窩里,摸到了她的腰,手指撓了撓,果然那一團就不安分的扭動起來。 她最是怕癢。 黎蔓受不住,掀開被子,小臉悶的通紅,氣乎乎地看著他。 仇澤拉著她的腳腕扯到床邊,端起碗給她:喝了就不咳嗽了。 黎蔓犟著不動。 要我喂你? 突然一陣氣癢,黎蔓捂著嘴咳嗽起來。仇澤在她身旁坐下,抬手輕輕拍她的后背。 好一陣才停下來,黎蔓緩了緩氣,聞到了他身上淡淡地酒味兒,還有他襯衫領口上的那一抹小小的紅色 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接過他手里的碗說:我自己來。 溫度剛好,仰頭三兩口喝了冰糖梨汁,將碗放一邊,清甜的汁水劃過喉嚨,確實舒服不少。 喝完了。意思你可以走了。 仇澤撐著床邊,抬起手指腹抹掉她嘴角的一點濕潤。 指腹輕輕和她柔軟的唇瓣摩擦,湊上去,她扭著頭躲開。仇澤皺了皺眉,捏著她的下巴吻上去,不準她躲。 唇齒間還留著梨汁的香甜,仇澤吮著她的舌尖汲取那抹甜,舌頭掃過她口腔的每一處,黎蔓始終僵著不予回應。 仇澤獨自纏了一會兒就松開了她,鼻尖對著鼻尖,手指摸她耳后的軟rou。 黎蔓撇過臉,看也不看他:要做就快一點。反正他找她就是做那些事。 她呼吸有些燙,語氣確是冷的。 仇澤愣了神。 不知過了多久,他低頭,額頭抵在她肩上,埋在她頸間嘆了口氣,眼眸垂著,聲音悶悶的。 他說: 小伍,不準撇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