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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安以光瞳孔微縮。陸時唇角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你就沒發(fā)現(xiàn)一點不對勁?”安以光的胸口起伏了一下,其實他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路初最近跟他打游戲的風(fēng)格和路數(shù)都和以前不太一樣,不過他壓根沒往不是她那方面想。“你說她兩周前就失蹤了是什么意思?”安以光審視地看著陸時。“字面意思?!标憰r挑了挑眉。安以光咬了咬后槽牙,想到路初居然已經(jīng)失蹤了兩周,而且還故意找了個人用她的賬號跟他玩游戲來麻痹他,讓他不能及時發(fā)現(xiàn),他就火冒三丈。這火還不能沖陸時撒,否則安父得扒了他的皮。“她是有預(yù)謀離開的,可是為什么?”安以光垂下眸子,整個人陷入巨大的失落中,這句話不知道是在問陸時還是在問他自己。陸時沒有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答案。安以光沉默了一會,想到剛才那個男人說陸時現(xiàn)在也還在找路初,連陸時都找不到她?“她怎么做到的……”安以光雙手握成拳。“這個得問你了,”陸時盯著安以光,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她消失之前聯(lián)系了一個倫敦的號碼,她有通過你認識什么厲害的人物嗎?”“倫敦?”安以光蹙起眉,瞇著眼思考了片刻,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她之前問過我,當(dāng)年夏家出事的時候我找人幫她做身份的事,我就跟她提了兩句那個團伙……”“你告訴她的?”陸時的臉沉了下來,國外那樣類似的團伙他也聽說過,都是群亡命之徒,要錢不要命,作假身份、消除蹤跡、編造文書、買賣軍火等等,無所不作無所不能。“她說她只是好奇……我哪能想到她會有離開的想法?”安以光又懊惱又生氣,一想到她消失的渠道是他親口告訴她的,他就后悔無比。“聽說那些人嘴很緊。”陸時冷冷道。安以光想了想,正欲開口說什么,又突然頓住,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開口道:“嗯,是這樣的,他們有個原則,收了錢辦了事,就當(dāng)失憶了,不論別人出多少錢也絕不透露半點消息?!?/br>陸時撩起眼皮看向安以光,似乎在確定他的話是否屬實,好一會,陸時才垂下眼簾,淡淡地說:“既然如此,安少請回吧?!?/br>此時安以光一改先前的憤怒和懊惱,露出一個懶懶的笑容,“陸總,我們現(xiàn)在目的一致,你有什么線索不如告訴我,我們一起找,說不定能早點找到她?!?/br>陸時揚起眉梢,似笑非笑地看著安以光,“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分享。這件事,我們還是各憑本事吧?!?/br>安以光笑了笑,“好,聽陸總的?!闭f完他便轉(zhuǎn)身離開。安以光一走,陸時就恢復(fù)了冷淡的神情。一直站在一旁卻如同隱形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陸少,我們現(xiàn)在怎么做?”陸時并不覺得安以光沒有辦法從那個敦的團伙那里得到消息,“盯緊他。”他淡淡地說。“還有,”陸時拿起桌上的白色手機,“再仔細檢查她的通話和信息,她主動聯(lián)系過的人,都查一遍,任何疑點都不要放過?!?/br>“是,明白!”男人彎腰頷首。陸時抬了抬手指,男人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其實安以光忽略了一個問題,路初找那群亡命之徒辦事,少了錢是做不到的,還有拿著她的手機進出她公寓的那個替身,用她的游戲賬號麻痹安以光的人,都是需要花錢讓他們辦事的。那么路初的錢是哪來的?又是怎么給那些人的?陸時查過她所有的賬戶,并沒有符合的交易記錄。既然不是她自己交易的,那么就是有人幫她交易,她要去另一個地方生活,也需要錢,那么查出她的錢是從何而來,又去了何處,就能知道她的所在。而手機里,總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陸時端起桌上的咖啡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視線落在窗外遠處,眼神莫測,讓人分不清他是在看風(fēng)景,還是透過了風(fēng)景在看別的。其實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陸時覺得有點意思,不過他向來沒什么耐心,更何況是在他都沒想清楚自己為什么非要找到路初的情況下。“如果不想死得太慘,就祈禱早點被我找到吧?!?/br>53.偌大的畫室中,沒有一面多余的墻,沒有任何復(fù)雜的家具擺設(shè),空間里擺放著幾十上百只畫架,墻上、地上和畫架上除了畫別無他物。尉遲暮一如往常在作畫,突然身后有腳步聲傳來,是他的助理。為了創(chuàng)作時不被打擾,尉遲暮在畫室里是不帶通訊工具的,他的手機會交給助理,助理就在一樓,有任何消息或者有人拜訪都是通過助理傳達。“尉先生,樓下有個女人找您?!敝碚驹谖具t暮身后兩米的位置看著他的背影。“重要嗎?”尉遲暮手上的動作沒停,只分出一絲注意力給身后的人。“她請我轉(zhuǎn)告您,是一位叫路初的小姐請她來的,有很重要的事需要當(dāng)面告訴您。”尉遲暮的畫筆頓時停住了,他很快站起身放下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對助理說道:“你先下去,請她稍等,我先去洗手?!?/br>助理應(yīng)了,隨即轉(zhuǎn)身下樓。尉遲暮洗了手,看見白襯衫上沾上了幾處顏料,卻也沒有可以更換的衣服,只好作罷直接下了樓。待客廳里坐著一個女人,助理正給她端上一杯水,轉(zhuǎn)眼看見尉遲暮從樓上下來,便對女人說道:“小姐,尉先生下來了。”女人抬頭一看,不由得愣了愣,似乎是沒想到一個畫家會長得如此好看。等到尉遲暮走到她面前,她才緩過神來,禮貌地朝他笑了笑,率先開口道:“尉先生,你好,我是受路小姐所托來送一些東西給你?!?/br>女人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個信封放在了桌上,然后看向畫室門外的一輛小貨車說:“那些是路小姐囑托要送給你的畫,還要麻煩尉先生請人把它們搬下來?!?/br>從女人拿出信封那一刻開始,尉遲暮心里就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再聽到她說送畫,他就更加不安。尉遲暮一把拿起桌上的信拆開,看完信上的內(nèi)容,他不可置信地蹙起眉,又重頭再看了一遍。信里的內(nèi)容其實很簡單,意思也很清楚,路初離開了,她總覺得對他有所虧欠,所以把她的畫都送給他,全是成品,也值不少錢,希望他不要找她。尉遲暮捏著信紙的指腹微微泛白,好一會,他才放下手臂,垂著眸叫了助理的名字,“麻煩你跟司機一起把車上的畫都搬到我的畫室里去?!?/br>“好的!”助理轉(zhuǎn)身離開。女人見尉遲暮情緒不太好,遲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