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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座背上,分開腿,露出腿間西裝褲高高鼓起的一座小山丘。“該你了?!彼蛄颂虼健?/br>“?”什么時候說好這種事要輪流來了?路初忍住將他一腳踹下車的沖動,盯著撐起的西裝褲好一會,那里卻絲毫沒有熄火的跡象。想著一會他這副模樣下車……路初妥協(xié)地蹭了過去。她隔著西裝褲摸上去,尺寸驚人,她抬眸看了安以光一眼,頓了頓囁嚅道:“我……我不會?!?/br>安以光看著她笑了笑,伸手放在她手上,“我教你?!彼f著引導著她的手上下?lián)崦约旱挠?/br>按理說女生第一次做這種事都多多少少會有點羞澀,但路初絲毫不,她感覺到手下的粗壯又隱隱變大還有點興奮,除了興奮還有點對自己的恨鐵不成鋼,這種事還需要人教?安以光對她的想法全然不知,他凝視著她垂著的睫毛,她瑩潤的耳垂,她的鎖骨,她起伏的……“把它放出來?!彼瞄_手,聲音微微沙啞。路初抬眼去看他,他的眸色深藍,仿佛要把她吸進去。她趕緊垂眸,乖乖地拉下褲子拉鏈,又扯住他內(nèi)褲的邊緣往下拉,然后那根紫紅色的rou柱就彈了出來,在路初的注視下抖了抖。路初看著那比她想象中還粗長的性器,試著伸手握住。她手指比一般女生纖長,才恰恰握住它,她不由得懷疑那天晚上它是怎么進去的?安以光看她半天沒動作,以為她不知道怎么弄,于是伸手按住她的頭往自己的欲望去。路初下意識地低呼一聲,唇就已經(jīng)碰到了男人guntang的欲望,她在心里暗罵安以光,伸出舌頭舔了舔光滑的guitou。“唔。”安以光發(fā)出一聲淺淺的呻吟,呼吸加重。路初心想這樣是對的,于是又伸出舌頭在頂端輕舔吸吮,往下舔吮他的yinjing,他的囊袋,把他的恥毛都沾得濕漉漉的,然后又回到他的guitou,那里頂端滲出點透明的液體,她嘗了嘗,有點咸有點腥。安以光的喘息更重,他壓抑道:“吃進去,像吃糖那樣?!?/br>路初于是張嘴含住他的guitou,太大了以至于她嘴擴張得有點難受,剛適應了一會,安以光就耐不住地按住她的頭往下深吞。她怕他把自己頂穿,于是趕緊自己上下吞吐起來,小舌頭同時搔刮著他的roubang。安以光又開始隱忍地呻吟起來,她嘴里又溫暖又緊致,欲望仿佛被一汪溫水包裹住,還在往更深處吸,快感密密麻麻像張網(wǎng)織來,爽得他頭皮發(fā)麻。漸漸的他開始不滿足于路初淺淺地抽插,抬手按住她的頭使了點勁兒,一個挺腰用力插進她喉嚨里。路初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堵住了喉嚨,圓潤的guitou頂?shù)盟次?,口舌裹?/br>更厲害了,眼角還泛出些生理淚水。安以光正睜眼沉沉看去,見了她這幅可憐的模樣獸性大發(fā),立刻大幅度挺腰抽插起來,每每都抵進她喉嚨深處,恨不得捅進她胃里。“唔唔唔——”路初這下被折騰得狠了,抬手握拳去打他,可惜力氣太小造不成威脅,反而被插得更狠。她只覺得下面跟嘴里一樣,又酥癢酸麻起來。安以光眼角泛紅,抽插愈來愈快,感到射意漸濃,他沙啞著聲音道:“寶貝。吸一下?!?/br>路初被插得渾渾噩噩,連揮拳的力氣都沒有了,聽到這一聲趕緊含住rou棒卯足了勁兒往里吸。“哈啊……呃啊——”安以光被吸得頭皮一緊,他揚起頭閉上眼,腰一挺就抵至深處全射了進去。路初只感到一股guntang的液體沖進喉嚨,滿口都是憻腥味兒,被嗆了幾口喘不過氣,不得已咽下一部分jingye,她掙扎著想把嘴里的roubang吐出來,奈何安以光壓得死死的。“嗚嗚——”她哭著控訴。安以光這才松開手撤回了身,她趕緊抬起頭,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她扯了抽紙將吐出的jingye接住,不過有一些已經(jīng)順著她的喉嚨被吞下去了。想到這她又揮拳用力打在他胸膛上。“唔。”安以光帶著一臉饜足的笑容揉了揉胸,抬手抹她的眼淚,向她解釋:“怕你滴在我褲子上,我沒得換?!闭f完從座椅下拿出個盒子,打開遞給她,里面是條女士內(nèi)褲。混蛋。這個人早有預謀!路初恨恨地拿過內(nèi)褲穿上,整理好晚禮裙和頭發(fā),又喝了幾口水,然后向已經(jīng)衣冠楚楚的安以光伸出一只手。“有事?”“糖!”“我的精華味道不太好嗎?”路初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安以光挑眉摸了摸鼻頭,拿出顆糖放在她手心。8.等兩人做了造型趕到的時候,晚宴剛好開始。是在一棟私人別墅,面積堪比一座體育館,長桌上擺滿了蛋糕和點心,服務員舉著托盤運送一杯杯香檳,穿著華服的男男女女們拿著高腳杯對飲。路初放眼望去,沒有幾個外國人。“這是英國的華人宴會?”路初轉(zhuǎn)過頭小聲地問旁邊挽住的男人。安以光側(cè)頭給了她一個鄙視的眼神。路初氣結(jié),什么意思嘛,她又不了解這些應酬!“怎么,怕?”他輕笑著問。路初鎮(zhèn)定地瞥了他一眼。怕?有什么好怕的,雖然她一直名聲在外,但這張臉沒露過幾次,就算看過也是她小時候了。她相信,沒人能認出她,就算懷疑也不會相信她居然敢大膽在公眾面前出現(xiàn)。安以光帶著她走進去,不時向認識的人微笑點頭微笑示意,路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