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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漸漸漫過她的細腿,她的纖腰,她的雙乳,她身體上遍布著剛才他瘋狂留下的痕跡,看得他直想再添更多。他關(guān)掉花灑,站起身,長腿一伸踏進浴缸中,他將路初抱到他腿上,將她整個人摟在懷中,幫她清洗身體。可肌膚相貼,手撫摸著她細膩白嫩的肌膚,他又毫無懸念地硬了,他的欲望在她的臀縫間迅速膨脹起來,他的手也不老實地移到了她的胸上。他雙手握住她的rufang揉捏起來,又摸到那顆小紅豆拉扯揉搓。路初仰著頭,感受到胸上的酥麻,她下意識喘息起來。安以光側(cè)頭含住她瑩白的耳垂,舔舐吮吸起來。“唔嗯?!倍湟幌蛎舾械穆烦跞滩蛔∫绯鲆宦暽胍?。安以光仿佛受到鼓勵似的,伸出舌頭往她耳窩里竄,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在她耳窩里抽插起來,一只手往下滑到她的山丘上,在她的貝rou邊緣徘徊,兩指夾住那粒rou珠往外拉扯,中指往rouxue里探進去。“嗯……不要……”異物感使路初下意識地掙扎,但她扭動的臀rou正摩擦著安以光的rou柱,那欲望瞬間又大了一圈。“呼……”安以光難耐地喘息著,他的舌頭順著她脖子舔下去,另一只手拉起她的手臂環(huán)到他脖子上,她的乳rou就湊到他唇邊,他舔了舔,毫不客氣地吃了下去,另一只手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加快了速度抽插,一會又摳刮起甬道的rou壁,勾得花xue深處涌出一波又一波蜜液。“嗯啊……嗚嗚……”路初在無意識中承受著他的唇舌和手指,快感像海浪一樣拍打著她的身體,“唔……好癢……別……我、我要……”她已經(jīng)語無倫次。安以光覺得前戲已經(jīng)差不多,他抬起頭吻住她的紅唇,抽出手指,扶著早已膨脹得快要爆炸的欲望,抵住她的花xue口,然后一個挺腰盡根刺入。“啊——”路初猝不及防地叫出聲,巨大的guntang塞滿她的rouxue,她的rou壁立刻層層疊疊地緊緊將roubang吸住,花xue口被大大撐開成一個圓形。安以光被她吸得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喟嘆,他握住她的臀將她慢慢抬起來,花xue一點點吐出roubang,然后他猛的放手,路初就狠狠坐下去,roubang瞬間被整根吞入直插到頂。“啊——”路初被刺激的快感逼出了生理淚水,淚珠掛在她長長的睫毛上,她微微蹙著眉,鼻頭和臉頰都紅紅的,可憐極了。安以光看著她這幅模樣,只想更兇狠地折磨她。于是他也不再追求情趣,握住她的腰就開始挺腰用力抽插起來。“呼……路初、哈啊……睜開眼看著我?!彼⒅兴硐碌膭幼髟絹碓?/br>狠。路初在朦朧中聽見有人叫她,于是她努力睜開眼睛,就看見眼前一張俊美無比的臉,她看進那雙深藍的眸子,擴散在空氣中的水蒸氣將那抹藍色氤氳地濕漉漉的,迷人極了。“你……”路初迷糊地撫上那張臉,“真美?!彼芍缘乜滟澋馈?/br>安以光動作都僵住了,說什么?他真美?“媽的?!彼麑⒂麖乃眢w里抽出,拉過她的手撐在浴缸沿上,按下她的腰迫使她撅起臀,抬起roubang就從她臀間刺了進去。他狠狠地動作起來,后入的姿勢使他進入得更深,每一下都頂開她的宮口。“哈啊……太、太深了……嗚嗚……不要——”路初嗚咽著呻吟,她扭著臀想躲,奈何在安以光手下無法逃脫,她的動作反而迎合著他的抽插。安以光堵著一口氣,他發(fā)了狠,每次插進去就上下左右搗鼓著,一會又全速做起活塞運動,速度極快又不失規(guī)律,活像個沒有感情的打樁機。“啪啪啪啪啪——”兩人交合處拍打著浴缸中的水,路初弓著腰任身后男人予取予求。安以光下身的快感逐漸攀升,他又加快了速度。“嗯啊……啊啊啊啊——”路初的呼吸急促起來,一瞬間,腦海里炸開噼里啪啦的煙花,她揚起頭,濕發(fā)在半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度,她檀口半張,似在無聲地嬌吟,下體和雙臂克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好一會,她才終于xiele氣,身子一松就往水里沉下去,安以光一把撈住了她。她高潮的花液悉數(shù)澆在他的guitou上,他的動作不慢反快,在快速收縮著的花xue中兇猛地抽插了數(shù)十下,然后拔出roubang射在水中。白色的jingye在水中被稀釋,又慢慢浮起來。安以光喘著氣將路初抱在懷里,唇角勾起個溫柔的弧度。第二天路初渾身酸痛地醒來時,安以光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看。路初被看得渾身發(fā)毛,她動了動,發(fā)現(xiàn)自己一身清爽地躺在他懷中,身下的床單被套也被換過了。可以,后勤工作做的不錯。安以光看她不吭聲,瞇起眼問道:“你沒忘吧?”路初看著他眼中危險的信號,露出貓似的笑容,“哪能啊……我記憶力挺好?!笨匆姲惨怨庥忠_口,她趕緊打斷他道:“不過雖然我是第一次,但你別想我負責(zé)啊?!?/br>“?”安以光被氣得噎住,他皺起眉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咬牙切齒地問:“你什么意思,路初?”路初無辜地眨著眼,手撐在他胸前,“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安以光被氣走了,走的時候臉色冷冷地摔了一沓歐元在桌上,一句話都沒說。路初數(shù)著錢尋思,這是買她的初夜嗎?那她還挺貴的。安以光這一走就是兩個多月,他看來是被氣狠了,路初拿著錢逍遙快活不聯(lián)系他,他也硬氣地完全不搭理她。等到路初再見到他的時候,他提著晚禮裙和高跟鞋,“有個交流晚會,我爸叫我去,缺個女伴?!彼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