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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但至少,他一直回應(yīng)著。而安以光也從她的話語中漸漸發(fā)現(xiàn),這個打游戲打的很不錯的女網(wǎng)友,有社交障礙?;蛟S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意識到這一點后,他變得耐心了很多,就算在訓(xùn)練時間,也要在旁邊的電腦開著小號開著對話框,抽出一點點時間回復(fù)她。為什么對她好?安以光想著或許是他積攢了18年的同情心泛濫了,或許是因為只是一個游戲好友,或許他以為自己的全部心思都在他的夢想上,他一點也沒有多想。直到……——————————————————寶貝們,單機(jī)好無聊哇。投喂點珍珠給我或者留留言鼓勵我燉rou會更有動力哦!愛你萌!4.路初直到夏家突然出事,夏瑜晉和妻子相繼自盡,夏怡從云端跌落,就像常年活在天上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突然被打下凡間,要處理的問題和面對的記者數(shù)不勝數(shù),用看戲人的話說就是,活生生摔出了點人情味兒。然而只有夏怡她自己知道,她受到了怎樣的刺激。處理?她不想處理,她只想逃。然而這個時候,她能想到能幫她的人,居然只有那個游戲好友了。于是那天晚上,安以光登錄著的游戲小號頁面上突然跳出了久違的聊天框,而這條時隔了一周的消息,很簡短,也很重磅。“我是夏怡,你搜一下國內(nèi)的新聞。”了解發(fā)生了什么以后,安以光久久回不過神,直到那頭發(fā)來消息:“能幫我買一張飛UK的機(jī)票嗎?錢我會想辦法還你。”他下意識地回了個“好”,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他的心口微微泛出點疼。她,還只是個18歲的孩子啊。夏怡趁亂跑了,等到看守她的人回過神,她已經(jīng)在去英國的航班上。到了機(jī)場,接機(jī)的人群里有個顯眼的彩色牌子,被舉得挺高,擋住了舉牌人的臉,上面涂畫著兩個單詞,Lalune,那是法語里月亮的意思。夏怡小跑過去,抬手敲了敲那塊接機(jī)牌。接機(jī)牌緩緩被放下來,一點一點露出一張極其俊美的臉,英氣逼人的眉,眼窩深陷,格外挺立的鼻梁,薄唇。夏怡跟那雙像海一樣深邃的藍(lán)眼睛對視了好一會,才回過味兒來,這人居然是個中英混血。“夏怡?!卑惨怨饨兴曇魬袘械?,他一本正經(jīng)地問:“被我?guī)涖铝???/br>夏怡無語凝噎。她把手上的行李全交到他手上,“你叫什么?”橫跨了半個洲,卻還不知道要見的人叫什么名字,這是18歲才做得出來的事。在去酒店的路上,安以光跟夏怡簡單地介紹了自己,而夏怡這才知道,這個網(wǎng)友絲毫不簡單。安家是五星大戶,擁有著遍布全球的五星酒店五星餐廳產(chǎn)業(yè),是世界上排的上名的富豪世家。而安以光,是安家的私生子,安家主赴英融資的時候遇見了安以光的母親,一見鐘情,于是就有了安以光。雖然是私生子,但在安家,嫡系的名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安家主的寵愛,安家四子一女,安家主卻獨寵安以光,知道他喜歡游戲,就為他辦了AL俱樂部,為他組建戰(zhàn)隊,為他請來最好的教練,為他招募最強(qiáng)的隊友。而安以光在游戲方面也確實非常有天賦,他的戰(zhàn)隊在大大小小的賽事中拿了不少冠軍。夏怡得知自己一直敗在冠軍的手下,感到一陣釋然,到了酒店,她拿出自己的護(hù)照和身份證放在安以光手里。“這樣說來,這是你家的酒店,那你行動比較方便,你幫我銷毀了吧。”夏怡佯裝出一副沉重的模樣。“?”安以光挑眉。“我現(xiàn)在可是敏感人物,夏家的起訴還沒解決呢,我得改頭換面重新做人?!毕拟鶎λΓ冻龊脦最w白牙,沒辦法,現(xiàn)在這人是她的再生父母,她得好好巴結(jié)著。少女的臉白里透紅,笑起來很好看,有股子撒嬌的味道。安以光看著她,喉結(jié)不經(jīng)意地動了動,他移開眼,往外走,“你餓了吧,我給你叫份飯上來,今天你先休息?!弊叩叫P(guān)處,開門的時候他停住,回過身問:“你想起個什么新名字?”新名字,夏怡早就想好了?!奥烦?。馬路的路,初心的初?!?/br>其實是征人歸路許多長的路,和人生若只如初見的初。不過沒必要說了,意思太長,她太累了。從明天開始,她不是夏怡了,她是路初。安以光忙著訓(xùn)練,沒工夫陪她,只留給她一沓厚厚的歐元,路初只好自己獨賞美麗的英格蘭帝國。等到再見到安以光,已經(jīng)是大半個月后,他帶來了她的新證件、新身份、新背景,她的新生活。路初看著印著自己照片的證件上“路初”兩個字,越看越滿意。“夏怡。”安以光看著她趴在床上欣賞著自己的證件,她穿著薄薄的睡裙,勾著小腿晃悠著,裙擺恰遮住她大腿根,而圓弧的衣領(lǐng)敞開著,從他這個角度,正看見那一片瑩白的弧度。他舔了舔上唇,眸光微暗。然后迅速移開目光。媽的,她還只是個小孩。安以光在心里唾棄自己,完全忘了自己也就比她大2歲。路初抬起頭,提醒他:“我不叫夏怡了,我叫路初?!?/br>“知道了?!卑惨怨饪攘丝?,“今天我們戰(zhàn)隊有個聚餐,之前我請假去接你被他們知道了,他們吵著要見你。”他邊說邊往外走,“你一個人待著也無聊,跟我一起去吧。換衣服,我在大堂等你?!?/br>路初還來不及開口,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她只好隨意穿了件連體及腳踝的淺黃色毛衣裙,套了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