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軟
好軟
打聽到酒肆將要去不周山,白珞便緊隨其后。不周山是天界與人間的交界地,雖說是人間的地盤,修仙者也時常聚集在此地。 不周山腳下有一村子,有眾多凡人居住在那。近日聽說有魔物出現(xiàn),巨大無比,很多人都死于他腳下。而酒肆就是為此事去的,捉拿魔物讓其不再為非作歹。 酒肆前腳剛到村落,白珞后腳就出現(xiàn)在他了身后。兩人都身著凡人衣物,卻還是抵擋不住那異于常人的氣質(zhì)。 神君,好巧哦。白珞快步走到他身旁,主動向他打了個招呼。 酒肆皺了下眉頭,似乎不喜她出現(xiàn)在這。他雙手背腰走在了前頭,冷語道:別跟著我。 她自然是不會聽他的,屁顛地跟在他后面,此次要除的是魔物,我有除魔的武器,帶上我絕對安全。 不需要。 神君你別這么無情嘛,我也是擔心村民的安危,為天下降妖除魔乃是我們修仙者本分,我自然也是有責任的。 話音剛落,走在前頭的酒肆突然停下,身后的白珞自然也撞上了他后背,她不解地看著他。 只見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嘴里默念著仙語,手掌心便出現(xiàn)了個白紗斗笠。 那你把這個戴上吧。他轉(zhuǎn)身遞給了白珞。 聽他這意思是同意了,不過為何要戴著斗笠,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時,那人已經(jīng)走老遠了。她也趕緊將斗笠戴上,跟了上去。 人間的天已經(jīng)慢慢暗了下來,一輪月牙悄然出現(xiàn),滿天的繁星點綴著夜空,閃閃發(fā)著微光。 他們兩人來到一客棧前,打算在此處落腳幾天。一走進來,客棧里的人都上下打量著他們。 兩位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呢?小二熱情地上前招呼,可以看出兩人并非普通人。 住店,要兩間房。 真是不巧客官,今夜就剩一間客房了,要不您看還是和這位姑娘湊合一下吧。 白珞拉了拉酒肆的衣擺,搶先一步說道:好,就要那間,麻煩你了。 好勒,上等客房一間。 酒肆也不好再說些什么,只好跟著她進了那間客房。小二門一關(guān),空氣瞬間就凝固了。 徒步走了一下午,白珞此刻感覺腰酸背痛,擔心暴露身份,所以都不敢用法術(shù)。 她脫下斗笠,將禁閉的窗戶打開,一陣涼風拂來,這才讓她舒服了很多。輕柔的月光落在她身上,與那夜空耀眼的星星如出一轍。 你怎么還站在那里?進來啊。白珞發(fā)現(xiàn)從進門到現(xiàn)在,他一直與門站得很近,好似怕她吃了他一般。 你先睡吧,我守夜。 這么美的女子與他共處一室,他竟然什么想法都沒有。人稱禁欲神君果然不假,只是白珞就很苦惱了。 那神君隨意吧。她也不想再與他周旋,走了那么久已經(jīng)讓她身心俱疲了,脫下外衣就鉆進了被窩里。 許久,酒肆看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心想應該是睡著了。他轉(zhuǎn)過身,不經(jīng)意間瞥到了那裸露在外的香肩,還有一道深深的乳溝。 他的臉不驚一紅,趕緊轉(zhuǎn)身不再看她,盯著窗外的夜景,試圖轉(zhuǎn)移注意力。 夜深了,一聲嬌氣的囈語傳進酒肆耳朵,他不自覺地走近了床邊,想聽清她在說什么。 哥哥不要離開我 這下他可是聽得很真切了,跟上次一樣,叫的也是哥哥。他未曾聽說她有什么兄長,看來不知是她哪個小情夫。 酒肆冷哼一聲,欲起身時被一只小手扯住了他的衣擺,他又不敢用力甩開,怕驚醒了她。 這下,他可是左右為難了。最后還是選擇靠在她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她恬靜的睡顏,竟情不自禁地靠近了她。 安靜的時候,確實有那么幾分動人。 嗯熱白珞邊說著邊扯掉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將其踢到腳下,這才安分了下來。 怎么會熱?要是著涼了怎么辦?想到這,酒肆將她踢掉的被子重新蓋到她身上,卻不曾想一股力量欲將他壓到身下的人兒。 要不是雙手撐著白珞身子兩旁,這是真要撞上去了。睡個覺都如此不安分,他真的是汗顏。 現(xiàn)在兩人的姿勢及其曖昧,就像是正在交合的男女。他意識到不對勁,趕緊起身時,手指不小心摸到了一個柔軟的小奶點。 嗯白珞似是很敏感,又嬌嗔了一聲。 好軟。 此時他腦海里只有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