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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孟青亭和祁煬也沒來學校。不過意外地是,紀柔和林晴吃完午飯回來時發(fā)現(xiàn)駱哥的桌子已經(jīng)被搬走,原來散漫地堆在桌洞、桌面上的課本和廢紙也都一同不見了。許琴琴憤憤地看著有說有笑走進班里的紀柔,后槽牙咬了又咬。早上的仇她還記得清清楚楚。林晴那樣胖的和一頭豬都沒分別的人也配得到她的道歉?還有紀柔仗著自己得到一次孟青亭好心的援助就以為自己從此可以騎在她頭上了?呸!除了胸前二兩rou,她紀柔要成績沒成績,要臉蛋沒臉蛋還一副窮酸樣,她憑什么?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機會狠狠地報復她!許琴琴看著面前攤開的考試時間表,忽然笑了,她現(xiàn)在不是擺出一副好好學習的樣子嗎,那她就和她好好比一比,看看她所謂的好好學習還能不能助她繼續(xù)這么目中無人的囂張下去!紀柔回到自己座位后,也就靜下心來看書。她可真的沒時間管其他的了,要補的東西又多又雜,只能先挑重點地記。她自己知道自己缺在哪些部分,所以每次上課老師在上面講,她就自己在下面背書刷題。因為這個班本來就懶散不上進的學習氛圍,老師對這種明著在她眼皮子底下做別的事情的學生早就見怪不怪了。也不去管紀柔。紀柔因此可以按部就班地按照自己的計劃來復習。坐了一整天,放學的時候紀柔覺得自己兩條腿都麻了。站起來背著書包,好好活動了一下身子才和林晴道別往家里的方向走。礙于昨天下午的事,她特意繞了一條遠路回了原主的家。身在書里,她幾乎都忘記了自己還是個學生,昨天晚上徹夜不歸似乎是不太對。可最奇怪的居然是沒有一個人找她,按理說這種夜不歸宿的情況家人一定都著急死了到處打電話找孩子。絕對不可能這么風平浪靜,而且看今天班主任的反應(yīng)也正常,大概原主家里人真的是從來沒找過她。紀柔不禁幽幽嘆了口氣,形勢不容樂觀啊。她朝著記憶中的房子走去,一進門,五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她。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一個面色鐵青的中年女人,沙發(fā)上還坐著一對大概十五、六歲,容貌有七分相似的龍鳳胎。再遠的一個墩子上還有個頭發(fā)花白,面容憔悴的老太太。紀柔反應(yīng)過來,這就是原主的家人了,是她的爸爸、mama,上高一的弟弟meimei還有年邁的奶奶。看這架勢,倒是她疑心病重冤枉原主的家人了,看起來他們應(yīng)該還是很擔心原主的安危的。至少眼里那種絕望后的驚喜還是很明顯能被捕捉到的。坐在餐桌邊的紀父看見紀柔回來,混濁的眼里頓時閃過一道精光。他立刻站起身,一把將還站在門口的紀柔拉進屋子,也不管紀柔換沒換鞋。“柔柔,爸爸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一定會回來的?!蹦腥艘缬谘员淼南矏傋尲o柔有些不適,她向后退了半步拉開距離,盡力想避開紀父身上那股煙草味。紀母沖上來,一把將紀柔拉開,紅著眼和紀父對峙:“紀峰你還是不是人!你自己欠了一屁股賭債,想用女兒的一輩子來給你還債嗎!”紀父輕蔑地看了紀母一眼:“我不是人?好,就算我不是人,你就是個好東西嗎?你現(xiàn)在吵著鬧著和我離婚是為了什么?還不就是想把她送給那個老男人開苞,獨吞一筆錢?”哦吼,吃到瓜了,還吃到自己身上了。紀柔面無表情地看著兩個人一人拽著她一根胳膊破口對罵。“那也比你好,你是要她去拍三級片!是要她被千人看、萬人摸永永遠遠都抬不起頭!給人做二奶怎么了?那不是風風光光、要錢有錢,要勢有勢,總比叫人免費擼的女優(yōu)好!我想獨吞錢?難道你把女兒送去拍片子的錢就會分給我一點?”紀母喘了口氣,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一對龍鳳胎:“明明要的球鞋你拿什么給?婉婉上各種培訓班的錢誰來出?還有咱媽隔三差五地在老姐妹面前擺闊的錢三級片導演會給你包圓嗎?你也不用你那被煙熏壞了的腦子好好想想!”得,聽到這兒紀柔大概明白了。合著不是因為擔心孩子回不來了憂心忡忡坐著等,而是害怕自己家的搖錢樹跑了?一個指著未成年的女兒去拍三級片給他填賭債,一個指著未成年的女兒去給糟老頭子當二奶。虧他們想得出來啊。這個時候,一旁等的不耐煩的紀明嚷道:“你們能不能別吵了,天天吵沒完沒了煩死了!這個問題有那么難解決嗎?讓jiejie兩個都做了不就行了。”說完他圓溜溜的眼睛看向紀柔:“姐你趕緊答應(yīng)就完了,還大家一個清凈。你就算是跑出去,還不是得回來,你根本沒法生存,爸媽養(yǎng)你也都不容易呢,考警校就你這成績肯定沒戲。還有,待會記得給我把衣服和襪子洗了,昨天你沒回來,衣服都沒人洗了,煩死了?!?/br>說著紀明就踢著拖鞋準備往房間走去。紀柔先掙開紀父和紀母的拖拽,追上去搭上紀明的肩膀。紀明不耐煩地轉(zhuǎn)過頭:“衣服和襪子都在衛(wèi)生間,告訴你多少遍了,你怎么還是記不——”啪。一個清脆的巴掌甩在他rou乎乎的臉上。除過紀柔以外在場的五個人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紀明捂著臉,不可置信地揚起另一只手:“紀柔你瘋了嗎!你居然敢打我!”“打的就是你,小小年紀勸jiejie去拍三級片去給人做二奶,還使喚她替你洗臭衣服臭襪子,你是沒有手還是沒有良心?”紀柔鉗住他揚起的那只手,語氣輕松。紀明的臉唰一下就紅了,他明明力氣也不算小,可是在今天的紀柔面前卻顯得格外地無力。眼看著反手打回去是不成了,他忽然抬起腿朝著紀柔的腳面踩去。可當他抬起腿的瞬間,紀柔就勾著他的小腿讓他狠狠地摔了一個屁股蹲。半大的小伙子在這個重男輕女的家里從來都是眾星捧月、森林里面稱大王的角色,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竟然沒忍住,哇地一聲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剛才還在對罵的紀父紀母一看兒子摔在地上哭,立刻停下交鋒沖到兒子面前質(zhì)問紀柔:“你這是做什么!”就連一邊的紀老太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