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放的小電影
誰放的小電影
蘇桃?guī)缀跏且凰查g就反應過來許瑯月說的哭給他看指的是什么。 她因為花粉過敏而在學校循環(huán)播放了無數(shù)次的黑歷史,害她大學兩年都不得安寧的罪魁禍首。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蘇桃吸了一口氣,控制住自己把許瑯月壓在地上打的沖動,好脾氣地解釋道:我覺得你對我一定有一些誤會,那一次是我代替室友去的,哭是因為我花粉過敏,打噴嚏打得流淚 蘇桃越說越?jīng)]底氣,畢竟這份說辭要是真的有用,也不至于在大學那幾年說破嘴皮子也沒幾個人相信。 果然,許瑯月的臉上寫著繼續(xù)編三個字,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蘇桃突然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哭了,被氣哭的。這個小學弟幾年不見怎么還是這么磨人,不管怎么說,他好像都認定了她曾經(jīng)對他一片癡心。 其實只要能哄得他開心,把歌寫了,她早就不剩多少的臉面好像也不怎么重要。 蘇桃閉了閉眼,說得很艱難:好吧,我承認我之前確實喜歡你,超級喜歡你,所以看在我曾經(jīng)對你死心塌地的份上,你能不能把歌寫了?求你了。 只要目的達到,就不在乎用了什么手段。 許瑯月看著蘇桃一臉英勇就義的樣子,覺得很有趣。她的表情讓她的表白看起來沒有任何說服力,卻把他哄得很開心。 學姐,我可什么都沒說,許瑯月用手指繞著連帽衫上的繩子,語氣無辜:你怎么就,全承認了呢。 蘇桃看著面前長了一副天使面孔的男生,突然覺得這張精致的皮囊下面估計早就黑透了。 她還想開口蒼白地解釋什么,許瑯月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來一根棒棒糖塞到了她嘴里。 蘇桃有點懵,糖在口腔里滾了滾,磕碰到牙齒上發(fā)出悶悶的響聲。 青蘋果味的,她大學的時候最喜歡吃的口味,偶爾上課的時候也會叼一根,但她自從上了班之后就很少再吃。 許瑯月抬手看了看表,友情提醒:七點了,該吃晚飯了。 蘇桃聽了許瑯月的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幾點了!? 她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和許瑯月打了一下午的游戲,然而這家伙還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現(xiàn)在還悠哉地在飯桌前撐著下巴等她做好飯端到他的面前。 蘇桃一邊做飯,一邊回想著印象里許瑯月的樣子。 在她的記憶里,好像沒有幾次和許瑯月正面接觸的時候。除了有一次她差點遲到,頂著雞窩頭飛奔向教室的路上,迎面撞上了他,手里的書本和紙張飛了一地。 當時她也顧不上注意面前的人是誰,只想快點把書和紙撿起來。面前的少年也蹲下身幫她,整理好后交到她的手里時,看向她的眼睛里就是帶著笑的。 當年的笑眼和今天許瑯月的眼睛重疊起來。蘇桃突然發(fā)現(xiàn),好像幾年過去了,許瑯月和現(xiàn)在也完全沒什么區(qū)別,依舊像個青蔥的大學生。只有她一個人在紅塵里起起伏伏,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完全沒有往昔的活力。 想什么呢?許瑯月在她眼前打了個響指,站在她身后,手臂繞過她把火關掉。蘇桃這才如夢初醒,發(fā)現(xiàn)面條都已經(jīng)快要黏鍋了。 啊!蘇桃趕緊拿起筷子攪了攪,發(fā)現(xiàn)無法挽救后垂頭喪氣起來:不能吃了。 沒事,許瑯月接過蘇桃手里的筷子,把面條挑到碗里:我不挑。 他端著碗坐到飯桌上乖乖吃起來,蘇桃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對不起啊,我只會煮面條,你就勉強湊合一下吧? 看出來了。許瑯月輕輕笑了笑,并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 兩人吃完了飯,蘇桃看著大廳的鐘表,愈發(fā)絕望??雌饋沓怯衅孥E發(fā)生,她應該是趕不在死線前拿到終樣了。 蘇桃下意識地長長嘆了口氣。 她幽怨地看向完全沒有任何憂患意識許瑯月,此時正坐在她的旁邊用修長的手指輕快點著屏幕。 過了一會兒,客廳的燈突然緩緩由亮變暗,從天花板上降下來一個黑色的投影儀。許瑯月的手機屏幕投在墻上,隱秘又昏暗的氛圍讓整個客廳看起來就像一個簡易的小型電影院。 啊有錢人就是好。蘇桃順手拿了個靠墊窩在沙發(fā)里,已經(jīng)不在乎許瑯月究竟去不去寫歌,她真的累了,干脆明天就一起毀滅算了。 現(xiàn)在她就好好享受在大別墅里的飯后休閑時光。 許瑯月打開了朋友強烈推薦他的影片資源。 他剛才特意問了某個比較靠譜的朋友和女性單獨相處時適合看的影片,那個朋友很快回復了一句:!??!這你可問對人了 隨后發(fā)來一個網(wǎng)盤鏈接,順便發(fā)了個壞笑的表情:好好享受哦。 許瑯月點點頭,他既然這么說,應該確實不錯。 然而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這個影片看起來怪怪的,運鏡和布景總是讓人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而且男女主穿得也很清涼。 他悄悄用余光瞥蘇桃的反應,覺得簡直可以用精彩來形容。 比起許瑯月的狀況外,蘇桃在影片開始的第一秒就反應過來這究竟是個什么類型的影片,不由得直接在沙發(fā)上繃直了身子。她看向許瑯月的時候,他竟然還是一副相當認真且嚴肅的表情,眉頭微微皺著,投影的光在他的眼窩處投下明明滅滅的陰影。 不是吧,這么認真?許瑯月這到底是想干什么??? 蘇桃一心二用地看著小黃片,發(fā)現(xiàn)這竟然還是有劇情的。女主是小編輯,男主是知名作家,她上門找男主催稿,用自己的身子為代價換取男主的文章。 蘇桃默默抱緊了手里的抱枕,心想難道許瑯月是想要暗示什么,這劇情和他們今天發(fā)生的事簡直是異曲同工之妙。 當男主挺身而進,女主發(fā)出一聲嬌媚的呻吟的時候,許瑯月手里的遙控器掉了,讓兩個聚精會神的人都嚇了一跳。 咳,許瑯月別過頭,有些不自在地看向蘇桃:這個電影,怎么這么具體? 蘇桃沉默了,小黃片之所以是小黃片,就是因為它很具體。 不過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了有意思的事,許瑯月白皙的臉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紅,就好像剛剛跑了一千米一樣,從耳尖直接紅到鎖骨。因為皮膚幾乎白到透明,所以皮膚上濃郁的紅色明顯得仿佛是人為加工過一樣。 360度立體環(huán)繞的音響里傳來了女主停不下來的又黏又軟的嬌喘,隨著男主腰身挺動的拍擊聲在兩個人的耳邊放大再放大。 然后蘇桃眼睜睜看著許瑯月的頭簡直快要埋到沙發(fā)里了。 蘇桃突然有一個可怕的猜想:他不會是第一次看小電影吧! 一只手拉上蘇桃的袖子,許瑯月毛茸茸的頭頂了過來,他遞給蘇桃自己的手機,語氣很軟:學姐,關掉吧 蘇桃看著他紅到快要滴血的耳尖,只想放聲大笑,裝作豁達地說:關什么?我覺得挺好看的。 許瑯月的頭蹭地一下?lián)P了起來,一雙眼睛看著蘇桃的臉,似乎想發(fā)現(xiàn)什么破綻。但她的面色過于坦然,就好像絲毫沒有被影片露骨的內(nèi)容影響。 學弟,蘇桃拍了拍他的肩膀,快要忍不住笑:你還年輕,不像學姐,見慣大風大浪了。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蘇桃沒有撒謊,當年她們宿舍聚眾看小電影的時候,許瑯月還不知道擱哪兒玩泥巴呢。 如果能忽視掉腿心逐漸泛出的水意,她可能能說得更坦然。 許瑯月聞言,慢吞吞地抬頭,逼迫自己直視投影。 屏幕中的男女rou體交纏著,已經(jīng)換了第二個姿勢,男主角的生殖器在女主的xiaoxue中不斷抽插,頂?shù)脚鞯耐尾繒r掀起一陣又一陣的rou浪,水液四濺。 許瑯月清楚地感受到下次傳來的漲熱,逐漸口干舌燥了起來。 他不自在地挪動了一下身子,盡管難受,也不想當著蘇桃的面切換影片。 看起來會被她嘲笑的樣子。 男主女主大干了一場后,到了事后的溫存時間。女主穿上蕾絲邊的bra,低下頭準備給男主rujiao。 嘖真會玩兒啊。蘇桃搖了搖頭,雖然表面佯裝淡定,但自己的下身也快濕得不行了。 兩個人就這樣較著勁兒。 男主在女主的動作下射出濃稠的jingye后,把稿子塞進了女主的bra里。 真是個環(huán)環(huán)相扣,承上啟下的優(yōu)秀黃片兒。 蘇桃扭頭打量許瑯月的狀態(tài),他都已經(jīng)開始流汗了,褲襠鼓起很大一包,怎么也擋不住。 突然有了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蘇桃內(nèi)心叉腰狂笑,但表面上還在陰陽怪氣:學弟,學學人家男主角,一手交人,一手交貨,多么誠實守信。 許瑯月打了個激靈,聽出了蘇桃語氣中的揶揄。 他平復了一下呼吸,咬著后槽牙看向蘇桃,眼尾染上了情欲的深紅:如果是學姐,也,不是不行。 弟弟太可愛了(T .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