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禍心
十四、禍心
李術(shù)抱著虞令坐在寬闊的浴桶里,借著溫和的水流緩緩?fù)顺鏊w內(nèi)。 長指在水下輕撫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嫩xue,仔細替她清理每一處縫隙,xue口被撐出一個小洞,他輕而易舉就摸索對位置。 探入一指才知內(nèi)里仍是節(jié)節(jié)閉合著,想了想李術(shù)抽手不再管她鎖在通道深處的jingye蜜汁。 趙家早早就備齊了成婚的三書六禮,日子也挑好了一堆,眼下父皇病重才拖著她未能舉行婚典。 經(jīng)此一事他算是看明白她這犟脾氣了,此番若逼急了她,難防她不顧國情硬要完婚,那事情就棘手的多。 若是她就此懷上,那婚事自然會由她主動拖延。 之前念及她年歲尚小,恐她孕育辛苦,才未做此打算。 卻沒想過自己處處為她考慮,可這位小祖宗全然不留情面,逼得他將棋走入這幅進退維谷的局面。 今次倒不似上回,弄得她滿身斑痕點點,可這回僅有痕跡的脖頸雙峰腕口,全都有深淺不一的摩損破口,尤其雪峰上還印著他的牙印。 李術(shù)匆匆替她洗凈一身香汗,拿過帕子擦干一身水漬,就抱著人回到床上。 走動間她身下又沁出汩汩粉白濁液,恐內(nèi)里也有擦傷,李術(shù)取出一根二指寬玉勢沾了藥膏緩緩?fù)七M她體內(nèi),身上淤痕也仔細涂抹。 藥膏清涼止痛,虞令終于慢慢舒展了黛眉,睡得舒心些。 秋至?xí)r節(jié),夜色將明,屋外蟬鳴陣陣,空氣中氤氳著是水濕點點,應(yīng)是大雨將至。 說著便驚雷頓起,懷中人兒似有所感,緊緊靠攏著他的胸膛。 李術(shù)胸中悶火發(fā)散了大半,此刻懷抱著溫香軟玉,指尖把玩著她柔順的發(fā)絲,思緒飄散出老遠。 他們李家已是四代老朝,傳到他父皇手上,世家坐大甚至能左右天家決策,李術(shù)幼年養(yǎng)在宮外反而窺得廬山真面。 在經(jīng)歷了太子和二哥為掌權(quán)籠絡(luò)世家,反被父皇鐵腕斬雙親后,他早早就悟到帝王心愿就是削弱世家扶植寒門,洗新朝局。 然而傾其在位二十余年,也只做到了削弱世家一項,接下來的重擔(dān)就要交到他這位勤懇機謹?shù)暮T皇子身上。 他記得那天他父王將密詔給他時的嚴厲眼神,那時他身體已然分崩離析,可那雙眼睛仍舊如鷹般精光四溢,似能看透人心。 他說朕知你謀算奮力至今是想要朕這江山和那虞家美人,朕現(xiàn)在告訴你,江山是你應(yīng)得的,美人卻不可取,這你可懂得? 他當(dāng)然懂得,虞家雖比不得之前削弱的大家,卻已有猛將和大儒,坐下門客不斷,儼然舊朝唯一大世家,在新朝來臨時必使其傾塌,以做表率,但若出個皇后,便有了定海針。 可若舍了她,他要這天下有何意義? 但他太了解她了,如不能坐擁這天下便也無法在一眾虎口里奪得她。 他自以為騙過了父皇,又巧取豪奪早早定下了她,連她父親都為了家族存亡不得不將她奉上。 卻獨獨沒算到她這點玲瓏心思,竟被她殺個猝不及防。 她難道真是對趙顯情根深種非他不嫁? 想著想著李術(shù)便笑出聲來,他從小看她長大怎么會忘了她在情事上沒心沒肺的樣子,怎么會認為她會愛一個人愛到無法自拔。 這也怪趙顯給她慣得,成日哈巴狗一般供著她,舔她冷屁股冷臉,讓她習(xí)慣了別人的奉獻,養(yǎng)成了對男人的深情無動于衷的性子。 聽著淅瀝瀝的雨聲,伴著微涼的夜風(fēng),虞令這一覺睡到快午時才醒。 躺在床上感覺自己雙腿被大大分開,有冰冰涼涼的物體在自己身下旋轉(zhuǎn)進出,酥酥麻麻卻又帶著異樣的飽脹感。 虞令忍住身下癢意,動了動手腳,酸乏得抬不起來。 李術(shù)知道她醒了,仍是不緊不慢的動作著。 宮廷秘制的藥膏效用自不一般,過了一夜,紅腫的蜜桃已恢復(fù)如初,身上破皮的地方也已結(jié)痂,只李術(shù)不放心,想著再給她上一次藥。 玉勢雖小卻雕琢得與男人陽莖無異,凸起的青筋與冠頂溝壑很好的掛上一層乳白藥膏。 分開她兩片rou唇,將圓潤的冠首抵在她窄小的入口處,旋轉(zhuǎn)搖晃著推擠進去,慢慢入到最深處,再緩緩抽出。 原本覆蓋著乳白藥膏的玉勢被小嘴舔舐得干干凈凈,恢復(fù)成本來的青玉顏色,還泛著晶瑩水光。 李術(shù)看得清楚,那軟爛卻韌勁十足的嫩rou,蠕動著將藥膏與泛濫的汁液牢牢鎖住,此刻若是入到里頭,必定如泡在溫暖泉水中一樣,還能享受四面八方的推擠揉按,讓人從頭到腳都能舒爽愉悅至極。 他喉頭不住吞咽著,傳來咕咚咕咚的響聲。 虞令雖后知后覺他是在給自己上藥,可聽著他對著自己的私處發(fā)出這種聲音還是惱火不已。 你弄好了沒有?弄好了趕緊起開,你簡直色膽包天,還不滾還留在我府上 李術(shù)收了旖旎心思,聽著她這脾氣不小的話,頓時撲哧一笑。 這才是她本來的樣子,只要不是有求于人必定難得聽她說一句軟話,自己上次真是色迷心竅才被她那副委屈服軟的態(tài)度騙了,才放她歸家,闖出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