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溫情
陸季陽已經(jīng)好些天沒有睡的那么沉了,一覺醒來天都黑了。他動了動手,懷抱里空無一人,目光看向門外,隱隱有暖黃的燈光照過來。他忍不住用舌頭又頂了頂后槽牙,面上卻放松了許多,懶怠的隨意披上了件睡袍,打開房門去尋找女人的蹤跡。桌上擺了些吃的,一看就知道是外賣。楚清冉靠在沙發(fā)邊上,闔著眼閉目養(yǎng)神,聽見動向,抬眼看去。“醒了,吃點東西吧。廚房里給你熬了粥,自己去盛一碗?!彼蛄藗€呵欠,明明身體并不怎么困,卻忍不住。陸季陽走過去習(xí)慣性的摟著了她:“特地給我做的?”“什么?”她一時間沒聽清楚。陸季陽說:“沒什么?!比绻皇翘氐刈龅?,就直接外賣就好。他心底的某個角落軟了許多,不過表面上看卻半點沒顯露出來。說罷,他就去廚房給盛了一碗粥,軟糯的白米被燉的微爛,里面還有些rou絲和蔥,光是聞著就讓人食欲大開。“你要來一碗嗎?”他在廚房里問道。楚清冉從廚房門口探頭過來:“不用,我已經(jīng)吃過了,不餓?!?/br>陸季陽應(yīng)了聲,沒有非逼著楚清冉吃。拿著碗坐在餐廳里,慢條斯理的吃著。“你多吃點菜?!背迦焦烂懠娟柕奈缚?,只覺得光喝粥肯定吃不飽,還是得吃點菜才行。陸季陽都乖乖聽進(jìn)去了,不過很明顯,喝粥喝的還是要比吃菜吃得多。收拾好殘羹剩飯,楚清冉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跟著陸季陽一樣懶怠的躺在沙發(fā)上,想了想問道:“最近工作忙的什么?”陸季陽:“無情的女人啊,都不知道你男人在忙什么?!?/br>楚清冉不經(jīng)逗,陸季陽調(diào)侃一句便不再說這種討人厭的話,不大正經(jīng)的道:“參加了一個懷舊活動吧,看來我還是老了,都是懷舊綜藝了。”楚清冉早在和他這么多次交鋒中學(xué)會見縫插針的補刀:“可不,現(xiàn)在小鮮rou這么多,你不就是老臘rou了?”他忽然湊了過來,臉距離她只有十公分:“原來我是老臘rou啊,那你那個學(xué)生是小鮮rou了。你喜歡老臘rou多一點還是小鮮rou多一點?!?/br>他們不一樣,楚清冉心道。衛(wèi)昊是他自己主動挑起來的,而陸季陽是她自己招惹的。她還記得以往對他的大膽勾引,而對衛(wèi)昊她卻很少勾引,一直有一種帶壞了小孩的負(fù)擔(dān)。大概還是因為和陸季陽在一起太隨心所欲了,所以他也肆無忌憚,她嘴上說著討厭,其實不過是口是心非罷了。嘴上卻倔強(qiáng)極了,不愿意讓陸季陽得意:“當(dāng)然是小鮮rou?!?/br>陸季陽撇撇嘴,一副她沒眼光的模樣。他也不在乎她的答案,左右人就在身邊,還能跑了去不成?如今這個樣子的生活倒也不錯。茶足飯飽后,陸季陽那心底的柔情也漸漸隱得更深了,他又恢復(fù)成以往不羈放縱的模樣。“卿卿,來讓我親一個?!?/br>楚清冉頓時一陣惡寒,站了起來:“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真的好油膩啊?!?/br>說他老臘rou至于這么惡心人嗎?陸季陽得意一笑:“你不過來我就過來了!”說著他作勢起身,作出抓住楚清冉的模樣。楚清冉的眉頭都擰緊了,渾身寫滿了嫌棄二字,他明明可以直接親,卻故意弄出這種姿態(tài),舌尖還舔了舔唇,哪怕他長得再好看,也讓人受不了。她還是沒忍住跑開了,原本陸季陽也只是惡心惡心她,沒想到她真的跑了。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可況本就脾氣暴躁的陸季陽。她越不讓親,他就越想親。到底陸季陽的腿要長些,跑起來跨的步子也比楚清冉大,幾步就把楚清冉抓住了。他故意親遍了她臉上的每個角落,在唇瓣上研磨許久,臉蛋也流連著被親的有些發(fā)紅,像是一個紅透了的蘋果。原本歇下來的欲念,又悄然復(fù)生。“本來不辦你的,你又來惹我?!彼粑贝賻追?,唇貼在她的耳邊喘著粗氣。楚清冉也在這親吻中來了欲,早已經(jīng)被開發(fā)成熟的身體經(jīng)不得挑逗,一挑,哪怕理智清醒,身體也沉淪著。她伸手摟住男人的脖頸,兩腿像是水蛇一般纏在男人的腰間:“吻我。”這次是她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