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人
掛了這個莫名其妙的電話,楚清冉心頭還是有些遲疑。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陸季陽瞞了她些什么。楚清冉仔細想了想,倒是沒有想出來陸季陽能瞞她什么,他們兩個之間有什么都說什么,也說不上瞞著才是。古怪是古怪,可是猜不到也沒有辦法。氣氛有些凝澀,哪怕周圍的人熱鬧紛呈的,可周圍還是有一股nongnong的尷尬環(huán)繞不去,以至于最后草草結束,提前回了酒店。第二天一大早,陸季陽的電話就來了。“清冉,你住哪個酒店?”他聲音一冒,楚清冉那瞌睡就醒了。這一晚睡得并不安穩(wěn),楚清冉躺下沒多久就感覺自己迷迷糊糊的夢到了顧商言,猛地就被驚醒。一來二去,反復了好幾次,睡眠極淺。好不容易天亮了,睡意正濃,徹徹底底的不會想著那個人了,才睡了幾個小時就被陸季陽給吵醒了。她猛地坐起身,揉了揉有些凌亂的長發(fā),道:“你干嘛?”“住哪個酒店?我給你訂了點東西過去?!标懠娟栒谲嚿希廊羰琴Q然的告訴楚清冉自己要過來,之后的一切可能都不能進行下去了。給一個還能看過去的理由,就能順理成章了。楚清冉擰起眉,起身收拾:“沒事你折騰什么,別弄了?!?/br>“那我就打酒店電話,一家一家的問了,到時候你們那邊的酒店人人都知道你。”好聲好氣的哀求是沒有用的,只能用威脅。她用清水洗了把臉,擦了擦:“你想送什么?”有時候她簡直是搞不懂陸季陽的想法,天馬行空,我行我素。陸季陽隨口就扯了句:“吃的還有花啊,讓你時時刻刻想著我?!彼掷镆驳故且矌еǎ劣诔缘?,準備一會兒和她在外面吃點好的。距離遠了,帶點吃的來,也不好吃了。楚清冉服了,最后還是無奈的把酒店名字給陸季陽說了,換了身衣服,準備去酒店樓下吃個早餐。她沒喊上顧商言,昨晚的尷尬還在,短時間內是避免不了了。或許回去她會和他拉開一段大大的距離,可現在,人就在跟前,只是說能避開的盡量避開。卻也不知道顧商言是在樓下坐了多久,楚清冉從電梯一出門,就看到他坐在那邊的沙發(fā)上,幽幽的望著這邊電梯。瞧見她出來了,緩步走了過來。“吃早飯?”現在十點,酒店免費的早餐早就沒了,不過客人還可以單點。楚清冉下意識就問了:“你幾點下來的?”“沒多久。”就是兩個小時,怕堵不到人,也怕她躲著他,只能用這種最笨的方式,因為兩人并不是對門,他也不想去敲門確定她在不在。楚清冉莫名的就涌出了一陣濃厚的負罪感,知道顧商言嘴里的沒多久不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