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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軀上。她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痛苦的蜷縮在地,艱難的翻轉(zhuǎn)身體,以躲閃何宏笙的毆打,嘴巴里發(fā)出一聲聲凄慘的哀嚎聲。慘叫聲在偌大的房子里回蕩著,家里的傭人都覺聞之膽寒。何宏笙不僅沒有罷休的意思,反而還加重了拳腳的力道,邊打邊嘶吼出聲道:“小孽障,我叫你躲!叫你躲!看你還躲不躲!”周安琴見何夏被打得奄奄一息,根本就沒有半點負(fù)罪感。她反而還乘機(jī)給何宏笙使了個眼色,暗示何宏笙可以借助其他東西來打何夏。何宏笙順勢抄起一旁放著的煙灰缸,準(zhǔn)備朝何夏砸去。眼看著煙灰缸就要朝何夏砸去,她認(rèn)命的閉上了雙眼,準(zhǔn)備承受著又一次的重?fù)簟?/br>“住手!”就在何宏笙手起手落的千鈞一發(fā)之際,盛鈞突然從門口沖了進(jìn)來,用手死死握住了何宏笙的手臂。“盛鈞你這是做什么?趕緊放手!”何宏笙惱怒的看著盛鈞,眼神中還夾雜著一絲疑惑。周安琴見狀,也趕忙幫腔道:“盛鈞,你在干嘛?!”何夏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不由得下意識扭頭看向眼前的高大男人。當(dāng)她看清楚男人的俊厐時,原本因疼痛而瞇起的瞳孔驟然放大。原來竟然是他!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她自己的幻覺,還是他腦子抽了?!他為什么要救她?!周安琴有些氣惱的看著盛鈞質(zhì)問道:“盛鈞,難不成你也要出面來幫這個小賤人嗎?!你還是不要管我們的家事為好!”盛鈞冷漠的瞥了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何夏,而后面無表情的看著何宏笙和周安琴道:“伯父,伯母,我沒有想要幫誰,更沒有想要管你們的家事,我只是不想在我和夢瑩大婚之際家里鬧出人命,很晦氣!”夢瑩?!何夢瑩?!他們居然要結(jié)婚了!何夏聽到這個消息后,半天才回過神來。她下意識的蜷縮起身體,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根本就不想讓盛鈞看見她這幅狼狽不堪的樣子。兩人目光短暫相交,何夏猶如觸電般迅速收回眼神,將腦袋扭向別處。“盛鈞說的對!爸爸,我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家里鬧成這樣說出去不吉利。”何夢瑩不知道從哪里走了出來,她身穿一襲白色長裙,披著一頭烏黑的直發(fā),目光柔和的看著何宏笙,輕言細(xì)語道:“何夏犯了再大的錯,也是你的親生女兒,是我的jiejie,你怎么能對她下這么重的手呢?!”何夢瑩說著,就走上前把何宏笙拉到了一旁。隨后,她接著規(guī)勸道:“幸好盛鈞趕來的及時沒出什么大事,要是真出事了,你怎么跟別人解釋?我的婚禮還要不要辦了?到時候被人傳出去,指不定會說得多難聽呢!”何夢瑩說完之后,就走到了盛鈞跟前,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抬眸對他甜甜的笑了笑。呵呵……好一對俊男靚女!看見何夢瑩和盛鈞站在一起的親昵畫面,何夏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憋悶感。何夢瑩是她同父異母的meimei,從小性格溫順,說話做事永遠(yuǎn)都是溫柔有理,和她的潑婦媽完全不同。溫柔的性格,再加上嬌美的外表,以及受到的良好教育,何夢瑩在別人眼里就是典型的白富美。而何夢瑩和盛鈞才是名正言順的一對,他們馬上就會是合法夫妻。何夏意識到這個事實后,嘴角抽搐了一下,被這狗血的故事給氣笑了。萬萬沒料到,她無意中偶遇的炮友,睡了近兩年的男人,居然會是她這個同父異母meimei的未婚夫!呵呵呵……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出來比這更狗血的故事了吧!小可愛們,如果喜歡我的文,請點擊收藏,給我投個珠珠哦~么么噠~第五章他的冷漠,她的傷心何宏笙聽了何夢瑩的話后,憤憤然收了手,眼神惡毒的剜了何夏一眼,冷哼一聲道:“今天算你命大!饒了你的小命!”何夏吃力的用手撐起自己的身體,抬起另外一只手,用手背擦了擦唇角溢出的鮮血,抬眸憤恨的望著何宏笙,陰陽怪氣道:“那我豈不是還得給您跪下謝恩?感謝您的大恩大德?”“你……”何宏笙被氣得渾身發(fā)抖,抬手又準(zhǔn)備朝何夏打去。然而,他卻在何夢瑩和盛鈞的注視下,不得不收回了手。為了緩解這緊張而又尷尬的氣氛,何夢瑩指了指何夏,對著盛鈞開口道:“阿鈞,給你介紹一下,她叫何夏,是我jiejie,出于某些原因,她從小沒有跟我們生活在一起?!?/br>盛鈞聞言,只是居高臨下的俯視了何夏一眼,隨即將冷漠的目光別向了別處。淡漠疏離的態(tài)度好似他根本就不認(rèn)識何夏一樣。何夏見狀,心底頓時涌起一陣寒涼,她自嘲的想,他們是且僅是炮友關(guān)系,盛鈞自然會把這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公之于眾,當(dāng)然撇得越干凈越好。何夏全身疼痛難忍,也無法承受盛鈞鄙夷冷漠的目光。于是,她趕緊從地上踉蹌著站起身來,對著何宏笙和周安琴道:“今天這筆賬我會記在心里,日后我一定會讓你們后悔的!”“趕緊滾!”何宏笙暴怒的拖拽著何夏,將她趕出了大門外。何夏的身體像是散了架一般無比疼痛,她吃力的拖著自己往外面走。這時,何夢瑩忽然叫住了她,“何夏姐,你等等。”何夏聞聲頓住腳步,扭頭疑惑的看向何夢瑩,擰起眉頭道:“怎么了?”“我和盛鈞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我想到時候請你也來參加我們的婚禮?!?/br>何夢瑩說著微笑著把一張結(jié)婚請柬,遞到了何夏手里,眼神中透著真誠,好似真心實意想讓何夏見證她的幸福時刻。“既然是你的大喜之日,我不出現(xiàn)就是對你最大的祝福了!”何夏忍住內(nèi)心翻涌著的復(fù)雜情緒,嘴角上擠出一絲揶揄微笑,順手將請柬丟在了地上,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去。她越走腳步越沉重,心里的悲傷越濃烈。她忽然覺得人與人之間的命運,從出生那一刻起就是各不相同的。有些人從出生起就錦衣玉食,有出眾的美貌,享受著父母的疼愛,受到了良好的高等教育,出國留學(xué)見世面,與各路富家子弟交朋友,成為別人所艷羨的名媛。最后與門當(dāng)戶對的精英男結(jié)婚。就比如——何夢瑩。而有些人從出生那一刻起,就仿佛被命運所詛咒。父親出軌,母親被小三逼迫跳樓自殺,小三堂而皇之成為自己的繼母,天天遭受繼母的虐待,最后被親生父親趕出家門。年少時寄人籬下遭人白眼,成年后依然困頓無助,猶如螻蟻般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就比如——何夏她自己。何夏想不明白老天為什么要跟她開這樣的玩笑,她和何夢瑩都是同一個爹生的,命運卻有著天囊之別。何夏在車?yán)镒撕芫茫琶銖?qiáng)抬起感覺快要斷裂的胳膊,握住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