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士玉米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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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對不起你?!?/br>“既然被你看到了。就正好和你說清楚,阮桃,我們分手吧?!?/br>說這話的,是阮桃上大學以來談的第一個男朋友,樊嘉盛。真是奇恥大辱。阮桃剛從商演上面下來,身上還穿著精致漂亮的洛麗塔。她想,還好今天沒有穿裙撐,方便動手。渣男把出軌說得越來越清新脫俗了,阮桃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就是你出軌了,沒什么好說的。”樊嘉盛愣了一下,又露出無所謂的笑,“什么世道了,桃桃?看開一點。”阮桃點頭,沖他勾勾手指。樊嘉盛看著她可愛單純的臉,心里想著,被抓到了也有復合的機會嘛,說不定還能討個分手炮呢……*今天FlyClub的氣氛幾乎是燃到了極點,一樓的主戰(zhàn)場彩紙飄了一地,閃光燈四處掃射,每個人的臉龐都熱情瘋狂。應遙下了場,馬上就有人給他遞煙?;鸸饷俺?,煙霧繚繞。“遙哥,謝了啊?!?/br>今天是狂歡夜,他帶樂隊來撐場子,營業(yè)額起碼翻三倍。應遙沒什么表情,抖抖煙灰,“上個廁所?!?/br>隔著幾堵墻都能聽見外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應遙站在門外,聽見廁所里有些動靜。他哼笑一聲,站在門口,等一根煙抽完了,才慢悠悠地走進去。才幾月啊……就這么冷。他呼了口氣,看了眼鏡子。等等……嗯?后面是啥???蕾絲邊,寶石點綴,歐根紗,粉紅色……他愣了一下,阮桃已經(jīng)側出頭來,手上還提著OffWhite衛(wèi)衣的領子。女孩子。應遙和她的目光對上,雙方沉默三秒,氣氛忽地一下凝固了。應遙雙手插衣兜,面無表情,和她四目相對,腳步卻往后退。見他快要退到門口了,阮桃叫住他:“等等!”“……”應遙又看了眼廁所的標志,才有些猶豫地走進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兄弟手里還扯著個人,這會兒倒在馬桶上,已經(jīng)暈過去了。“……”應遙眉心跳了跳,不等他細想,阮桃就說,“幫我個忙?!?/br>“撒泡尿,把他滋醒?!?/br>“……”應遙:?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不是,”應遙頓了頓,“你為什么不自己干?”阮桃用看傻逼的眼神,從頭到尾將他掃視了一遍,再看了眼自己的漂亮小裙子和小高跟,心安理得地說。“因為我沒有雞兒?!?/br>應遙不想說話了。空氣又凝固了。阮桃想了想,解釋道:“這我男朋友,三十分鐘前被我抓到和辣妹熱吻,于是變成了前男友?!?/br>應遙:“他出軌,你就找人把他打成這樣?”他站得位置剛好可以看見這位OFF衛(wèi)衣男的慘況,臉上五顏六色,限量版空軍被踩出幾個褶印,頭靠在馬桶邊,暈得不省人事。應遙看見阮桃搖搖頭,腦袋上的毛絨兔耳小發(fā)飾也跟著晃。定睛一看,這姑娘長得非一般漂亮??蓯鄣孟駛€誤入紅燈區(qū)的小meimei。下一秒,小meimei說。“不,是我把他打成這樣的?!?/br>“……”這個世界怎么了。口袋里的手機在震動,應遙接起,是鄒銘他們在催。算了,不上了。應遙把手機塞回口袋,剛打算走,衣服就被扯住了。這姑娘大概都沒他肩膀高,小小一只,鵪鶉似的。鵪鶉問:“你就這樣走了?”應遙挑眉,“不然呢?”鵪鶉盯著他看了五秒,忽然說。“既然都被你看見了,打個炮?”*大家好,又挖坑了。不是日更選手,自重。芝士玉米粒(2)鄒銘幾乎要把他的電話打爆了。“干哈呢應遙?在廁所zuoai呢?”他嗓門大,后面一桌人聽得清清楚楚。有人已經(jīng)在偷笑了,也有人跟著調侃:“要真搞上了,沒有半個小時遙哥可趕不來啊?!?/br>他剛說完,就看見鄒銘臉色懵了懵,電話掛了。曾伊問,“咋了?”鄒銘緩緩比出一個大拇指:“遙哥,牛?!?/br>*“碰到個小孩,不過去了,在樓上,開房?!?/br>雖然覺得有些荒唐,但應遙覺得挺刺激的。這姑娘看起來嬌嬌小小的,前臺問她成年沒的時候直接給別人甩白眼。身份證摔得干脆利落,拿著房卡一邊走一邊唱歌。應遙看著她身后拖著有些浮夸的裙擺……尋思著現(xiàn)在姑娘怎么都喜歡穿這玩意了,歐美復古風?蕾絲愛好者?滴答一聲,門開了。FlyClub到底是上檔次的大酒吧,酒店經(jīng)營做的還是可以的。應遙熟練地開了燈,另一只手還插在衛(wèi)衣口袋里。“meimei,”叫啥都不合適,“真做?。俊?/br>“不然呢?我專門開個房和你研究男女器官學?”“……”小小年紀怎么這么伶牙俐齒。應遙舔舔后槽牙,“行吧。”他反手啪地把燈關了。房間里暗下來,只余外面陽臺透出來的微弱光亮。光怪陸離的世界被擋在外面,莫名地,應遙心臟加速。下一秒,溫熱的身體隔著衛(wèi)衣布料透過來,濡濕的感覺落在喉結上,他不可自抑地吞了吞口水。阮桃在吻他的喉結。“低頭啊,笨蛋?!?/br>哦,還罵他。心里雖然是這么想的,但應遙還是乖乖地低下頭。感受到柔軟的嘴唇覆上來,他腦海里忽然想起在廁所時,燈光落在她唇上,亮晶晶的,像櫻桃。小舌頭舔了舔他的下唇,描繪著他的唇形,又吻了吻他的唇珠,才挑開牙關。應遙手放在口袋里,輕輕握成拳。cao。有點硬了。不行啊……太被動了。不等阮桃再進一步攻略城池,他便反客為主地捧住她的臉,整個人以侵略式的姿態(tài)壓了下來。“唔——”像猛獸一樣,在口腔里橫沖直撞。舌頭被勾著,不斷地挑逗,追逐,進退間津液相交,舌根都快麻掉了。阮桃只覺得腦袋暈暈沉沉,有些招架不住。感受到他的手摸到腰際,阮桃忽然清醒。“等、等等——”她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應遙眼神都已經(jīng)沉了,見她推搡,又在唇上親了一口才退開。他正納悶,就聽見這姑娘說:“我先把裙子脫了,免得你待會弄壞了。”“……”真他媽。應遙氣笑了,“我賠得起。”阮桃動作停頓一下,看著他,一字一句道,“這裙子不貴,但工期六個月。要不你給我縫一條?”應遙抹了把臉,“小屁孩,快點?!?/br>他走到沙發(fā)上,見她把自己脫干凈了,朝她拍拍大腿,“過來?!?/br>阮桃乖乖地走過去。腿還挺細,在昏暗的燈光下白到發(fā)光?;锪锏模衲圉q。嗯……漂亮的泥鰍。應遙垂著眼親她,拖著小小的臀往上抬了抬,胸壓上來,軟綿綿的觸感。他沿著鎖骨往下,那大片滑膩的空白,舌頭舔上去,女孩就開始叫了。“癢……”應遙輕嗤,捏捏她腰間的軟rou,問,“脖子能親嗎?”阮桃腦子已經(jīng)不是一般地暈了,迷迷糊糊地哼唧,“嗯?”“給你種點放蕩的證據(jù)?”這說的是人話嗎!阮桃聽清了,抬手去打他。沒打著,手在半空被截下,親吻落在手腕內(nèi)側,舔了舔她的脈搏。色情至極。“不方便就算了?!?/br>反正,把小女孩搞哭的方式又不止一種。*我車漢三又回來了!可能還有一章,中午或晚上再刷一次,沒有的話明天還更新哈。啾咪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