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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她想放縱肆意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一身白大褂,因會議莊重,她束起了頭發(fā),整整齊齊,戴著黑框眼鏡,拿著一份文件袋走進來。

華恒商會的社長轉(zhuǎn)頭狐疑道:“這位是?”

因為是郁總說進來,他以為進來的人和郁總有關(guān)系。他其實和甄真見過,但對方這幅模樣,一時還真難以認出來。

水靈眨巴著大眼看她,本能的感覺到一股危機感。

甄真道:“自我介紹一下。帝城大學(xué)畢業(yè)生,曾在燕教授的實驗室做過一年研究,國立研究所實習(xí)生。不是什么值得重視的經(jīng)歷,請大家先放在一邊?!?/br>
“…”

阮教授一聽燕教授,嘴角一撇,滿臉鄙視:“那個脾氣整天沖天炮的怪老頭的學(xué)生來這里干什么?出去,這里不是你這種小丫頭能來的地方!”

說得口沫橫飛,不可一世。

甄真笑了笑:“兩位教授性格不合,眾所周知。阮教授也不必對我這么不客氣。我來,是代表所在的研究所,向華恒商會的帝城代表提交上回,你們的石油在我們化工區(qū)的檢測報告?!?/br>
此話一出,阮教授和華恒商會一干人都露出不同程度的慌亂。

郁清卓再度抬手看了眼腕表,神情自若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中。

帝城代表拍桌而起,緊繃著臉,指著她色厲內(nèi)荏道:“別…別亂說,檢測報告我早就拿到手了!”

華恒商會的社長也說:“對,那份報告我看了,我們的石油沒問題!”

“就是就是!”

水清商船這邊的人看著鎮(zhèn)定的甄真,再看泰然的郁總,難道……事情有轉(zhuǎn)機?

阮教授擰眉,事情到了這一步,應(yīng)該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了??蛇@小姑娘看起來胸有成竹,不像裝得。

甄真站在原地,微笑等他們說完。

她慢條斯理地從紙袋里拿出一份訂好的文件,遞交給郁清卓。郁清卓接過,視線快速的瀏覽。

“郁先生是國立研究所的投資商之一,也是中間人,這份檢測報告是真是假,郁先生盡管去調(diào)查,研究所內(nèi),所有的檢測研究以及機器使用記錄都有存檔。而……”甄真下巴朝帝城代表揚了揚,“華恒商會拿到的檢測報告,不如也拿出來?!?/br>
華恒商會社長沉臉道:“事到如今才跟我們說那時給的是假報告?你們這是在抹黑自己的臉!”

“非也?!闭缯娴Φ?,“給出假報告的是研究員,并非研究所。收受賄賂的研究員經(jīng)過查實,已經(jīng)被開除,無法在國內(nèi)的科研圈從事研究,他的黑點被記在檔案,哪怕出國也無法抹滅?!?/br>
當(dāng)然,只憑甄真一個人無法做到這些。先是從薛玉那無意得知化工區(qū)有人收錢的事。要從那個人嘴里撬出什么,這只能靠郁先生出手,讓研究所本身做出行動。

用郁先生的特權(quán),把化工區(qū)那個時期的研究數(shù)據(jù)和機器、材料使用明細調(diào)出來,能推斷出,研究員給華恒商會的石油報告與實際時間、機器檢測數(shù)據(jù)不同。

也就是說,現(xiàn)在總結(jié)出的實驗報告,和甄真自己申請的石油檢測結(jié)果一致。

華恒商會社長目光閃爍,臉色漲紅,極力反駁:“賄賂?你有證據(jù)嗎?不過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丫頭,少在這信口雌黃!”

甄真淡淡看他:“不承認賄賂。這么說,社長承認了你拿到的數(shù)據(jù),和我交給郁先生的不一致?您還沒看過,也沒有拿出您那邊的檢查報告比對不是嗎?”

一時慌亂,竟然只想到否認賄賂的事。華恒商會一行人的臉色,宛如蔫吧的黃葉菜,腦中苦思冥想補救法。

甄真拿出一個u盤,插上會議室的多媒體,打開。

一群人看她一舉一動從容不迫,在這么多陌生人面前說話,也絲毫不顯局促緊張。一邊好奇她接下來還會說出些什么勁爆的消息,一邊則不清楚她手里還有拿著什么把柄。

既然是郁總首肯的人,應(yīng)該是不一般的。橫空插進會議,也必定是郁總授權(quán)。

U盤是云慕青給她的。

她那天給郁先生看過,郁先生后來又在這份資料的基礎(chǔ)上,調(diào)查了一番。

首先是帝城代表本人的信用貸款,已經(jīng)超出了個人限額,花錢如流水,帝城代表人離申請個人破不遠了。

一條條數(shù)據(jù)僅是指向一個人。帝城代表人一下就慌了,像整個人都被剝的精光,毫無遺漏地把最可恥的地方暴露出來。

華恒商會社長底氣來了:“這些東西和我們現(xiàn)在談的事情無關(guān)!不要在這繼續(xù)浪費大家時間!有話直說!”

甄真雙手插兜,冷清的視線隔著鏡片穿透。她道:“信用問題。這在商圈還不值得重視?不僅是這位先生的信用……”

她點點鼠標(biāo),郁先生查出的華恒商會公司貸款、欠款、還款差額部分。

“華恒商會在本國的借款次次都未能按期支付。并且,被催還款時,仗著自己的國際地位,不一次性結(jié)清,余款遲遲不付。這樣被借債方也無法起訴你們。”

“那又怎樣!”華恒商會社長怒吼道?!拔沂窃趩柲?,這事和今天的事有什么關(guān)系!權(quán)威方的阮教授都已經(jīng)證實了我們的石油沒問題!你現(xiàn)在拿出的報告,不過是以前的。我們對石油做了改良,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沒問題!”

阮教授挺直腰板,冷冷的看著甄真:“對。華恒商會目前的石油沒有任何問題!即便以前有,他們也本著商人的良心,做了精密的檢測和提煉!”

甄真哦了一聲。

在暴露了信用問題后,華恒商會說得話可信度值得懷疑。

但阮教授開了口,基本已成定局。華恒商會一行人又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只要不賠錢,怎么都可以。

郁清卓此刻忽然沉聲道:“盡快解決,我這邊還有事?!币膊恢菍φ缯嬲f,還是其他人。

水志奇驚疑不定的看他,郁總到底幫哪邊?

水靈看著被所有人矚目的甄真,雖然她打扮樸素?zé)o華,但她說的話、做的事以及態(tài)度,沒人會忽視。

水靈無端生出一股攀比心,至少,她比她年輕漂亮,這就是資本。

甄真道:“我之所以來晚,是因為整理檢測報告的手續(xù)比較繁雜。其實我還帶了一個人來?!?/br>
眾人反應(yīng)各異,她還有什么底牌沒拿出來?

都是你的

(正文3600)

從片場下來,李青檸總算找到機會和云慕青單獨說話。

那天她沒有通告,在家里休息,電視臺臺長突然打電話給她,讓她下樓把一個人接進來。

能勞駕臺長如此急切地催促她趕緊去,別怠慢了對方。想必一定不是簡單人。

見了真人后,李青檸竟覺得自己還有些低估了對方。

一個俊美優(yōu)雅的男人,高挑頎長,眉目深邃銳利,臉沉如水似不悅。西裝革履頗具氣勢,舉手投足都像刻意規(guī)劃好一般,極盡苛刻。

令她不禁想起歐洲電影里扮演吸血鬼王子的演員。不,這個人氣韻是經(jīng)過歲月沉淀,長久醞釀出的芳醇,濃郁撲鼻,演員比他還略遜了些。

李青檸即便升起些心思,這乍一見面,也不敢隨意靠近,更遑論對方上了云慕青的樓層后,身邊的保鏢便阻攔她繼續(xù)跟進。

李青檸心生疑惑,乖乖地回了自己房間。

那位先生找的是云慕青?那為什么不直接讓云慕青去開門?

后來她通告緊密的連續(xù)了好幾天,今天才有機會詢問云慕青。

化妝間里,李青檸敲開了他的門。

云慕青淡淡看她:“什么事?”

李青檸見他態(tài)度平淡,一時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躊躇了一會,才道。

“那天去找你的男人是誰?”

云慕青恍然,似笑非笑:“是你放他進來的?!?/br>
李青檸抿緊唇:“臺長通知我,我沒辦法拒絕?!?/br>
“……沒關(guān)系,我沒怪你,”云慕青悠悠然地端起桌上一杯茶放在唇邊,氤氳的霧氣蒸騰,模糊了他漂亮有型的五官,“我知道他會來。怎么,你想認識他?”

李青檸一言不發(fā)。

云慕青從她的態(tài)度看出意思,慢條斯理道:“但他的身份我還真不能到處說。郁總行事內(nèi)斂,不喜被人前呼后擁。你應(yīng)該看到了他的保鏢,那都是用來趕人防人的?!?/br>
“……你的意思是我連接近他的可能都沒有?”

云慕青笑了笑:“我覺得你未來前途不錯,警告一句,最好不要招惹他。現(xiàn)在的郁總和以前不一樣,你去接近他只會自取其辱?!?/br>
李青檸:“說清楚點?!彼昙o(jì)也不小了,機會不多,在這個圈子,只要有一絲可能她都要爭取。

云慕青本來是目標(biāo)之一,但這個人太捉摸不透。

云慕青放下茶杯,被茶水滋潤后的雙唇水光瑩潤,飽滿似珠玉。

李青檸目光閃了閃,移開視線。

甄真打開會議室的門,林一木帶著躊躇,一步一步走進來。

要暴露恩師在背后做得不入流行徑,他內(nèi)心是為難的??伤徽J為自己做錯了,而且這還能幫到甄真,他一直想找機會幫她。

阮教授騰地一下站起來,不可置信,眼珠子幾乎瞪出來,他意識到什么,指著林一木:“你……你來干什么!”

林一木抿緊唇,拿出自己的學(xué)生證放在會議桌上,畢業(yè)了,他還留在學(xué)校繼續(xù)做研究,依然是教授的學(xué)生。

會議室因他的到來而死寂,除了阮教授吼出的那一句仿佛無形中,證實了某個事實。

阮教授警告的瞪著林一木。

林一木環(huán)顧了一圈,垂眸道:“阮教授被帝城代表收買了,金額近乎三千萬和一棟郊外別墅?!?/br>
“你有什么證據(jù)!”阮教授拍桌吼道。

林一木低垂著腦袋,不敢直視教授,不是心虛……是不想看到尊敬的教授那副可怕嘴臉。

林一木拿出手機,點開了錄音。

錄音是阮教授喝醉的聲音,在實驗室大談自己從華恒商會拿到多少好處,幫他做了什么。

阮教授臉都綠了。

林一木說:“…阮教授雖然說了會作假,其實還偷偷檢測了石油。檢測報告在大學(xué)實驗室里,有存檔,我復(fù)印出來了,可以給你們看。”

甄真拿出紙袋里最后的文件,分發(fā)下去。

除了水清商船激動萬分地拿起來看,之后興奮地開懷大笑外。

另一邊,便又是另一副陷入深淵光景。

阮教授氣地撕爛了手邊所有文件,滿臉褶子擰成菊花,惡狠狠的看林一木:“污蔑!這是污蔑!我喝醉了!你給我記著,以后不用再來我的實驗室!我要讓學(xué)校開除你!你們不過是學(xué)生,我才是這方面的權(quán)威!”

“權(quán)威?”

會議室的門又開了,燕教授挺著圓鼓鼓的肚子,背著手,看他臉上的鄙夷宛如發(fā)現(xiàn)一只臭水溝的臟老鼠,搖搖晃晃地走來。

甄真微微詫異:“教授,您怎么來了?”

旁邊的林一木默默舉手道:“我…帶來的?!?/br>
甄真:“…”你帶他來干什么?

阮教授一見燕教授,那長年積聚的不滿隨著某種恐懼感的滋生,逐步放大。

“我就是權(quán)威!我才是權(quán)威!”

燕教授嗤笑地走向他,挺起肚子頂他,冷笑:“是不是權(quán)威,你心里清楚!這些年你收了多少錢,做了多少假,我一直沒證據(jù)?,F(xiàn)在嘛……看是你開除林一木,還是學(xué)校給你的處分先下來!”

阮教授神情慘淡,暴露了,完了完了?;钕褚恢槐环守埍迫雺堑母砂T老鼠,生不起反抗能力。

暫且不管燕教授不分場合拿阮教授出多年怨氣的行為。

郁清卓站起身,系好西裝扣,挺拔的身姿無端給人一股壓迫感,淡漠的視線掃了室內(nèi)一圈。

做出總結(jié):“結(jié)果已出,華恒商會在半個月內(nèi)賠償水清商船4000億。未能在期限內(nèi)支付,或?qū)Y(jié)果不滿意,半個月后,走法院程序,強制執(zhí)行?!?/br>
大廈后門。

燕教授迫不及待把這個大快人心的好消息通知學(xué)校,邁著不算利索的胖腿跑到路邊打車,也沒等林一木的打算,就讓車開走了。

甄真和林一木嘴邊還沒說出來的教授再見,就這么咽下去。

大樓后涼風(fēng)盛行,吹起了他們身上的白衣。

林一木忽然道:“甄真,上次在電話里說得話……”

甄真扭頭望著他,笑了笑:“往事不追。多虧了你,我也意識到自己自私的地方?!?/br>
“…自私的不止是你。”

甄真道:“我企圖讓別人來成全自己的人生,本身就是錯的。我可能只是把你們當(dāng)寵物一樣養(yǎng)著,只需要你們對我忠誠?!?/br>
“不是這樣…”

林一木推了推眼鏡,低頭深深的看她。“我這幾天把過去的事回想了無數(shù)遍?!?/br>
“得出了什么結(jié)論嗎?”

“我和喬喬一直只是干等著,等著你露出柔軟的一面,對我們敞開心扉。得不到回應(yīng),便徒生無盡的失落?!?/br>
人有自主意識,甄真卻忘了這點。宋喬喬和林一木并非鐵石心腸,只是被她耗光了耐心和信心。

林一木落寞道:“自詡是你的朋友,卻沒有主動為你做過什么。你回家的時候,我們可以悄悄跟在你身后。細心觀察,也許就會發(fā)現(xiàn)你樸素節(jié)儉的原因。因為你豎起一道墻,我們卻連打破墻的勇氣都沒有?!?/br>
甄真抿緊唇,墻是不容許被打破的。誰也不行。

林一木看著她纖弱的側(cè)臉,伸出手,膽怯地、輕輕地把她抱在懷里。

他撫著她的后腦,低聲道:“我應(yīng)該早就察覺到了。你的堅韌是為了保護墻后面,那個膽小怕受傷的自己。但我是個怯弱無能的人,無法…給你想要的。你的溫柔會讓人沉溺??晌蚁胍牟恢故悄愕臏厝??!?/br>
…除了溫柔,別的不會給你。

甄真仰頭望著天:“這就是真正的結(jié)局了吧。我和你的?!?/br>
“……很遺憾。希望你能找到足夠優(yōu)秀的男人。打破你的墻,給你想要的人生?!?/br>
水靈滿臉急躁地拉扯著狂喜不能自己的水志奇,跺腳道:“爸爸爸爸!郁哥哥去哪了呀!”

剛剛還在,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

水志奇被女兒一拉稍微清醒了些,抹了抹臉,細想想,郁總事忙,這會肯定走了,而他行事低調(diào),大概率是從后門離開。

這棟大廈沒有地下停車場。

公司得以保全,還獲得一大筆賠償,讓他喜不自禁,對女兒那邊小心思,也有了成全的意思。

“后門,你跑過去說不定還能說幾句話!”

水靈嬌嫩的面龐喜色連連,扭頭,提著裙擺往外跑。

走廊空蕩蕩,只剩她一人急促的腳步聲。

總算找到后門的出口,她興奮的眼睛發(fā)亮,啊…看到郁哥哥的保鏢了。

郁哥哥還沒走,就直挺挺站在后門門口,背影冷漠疏淡,好像……在看什么。

水靈歪歪腦袋,不管那么多了,她大步?jīng)_過去,猛撲到郁清卓背后,抱著他精干結(jié)實的窄腰,從他身后探出頭,向上望去,眨巴著濕潤的眼睛:“郁哥哥!”

郁清卓慢慢地收回視線,看了她一眼。

“…”

水靈全身一僵,竟哆嗦起來。

保鏢趕緊上前拉開她。

水靈沒掙扎,仿佛失去靈魂的人偶,怔怔的看著一言不發(fā)的郁清卓。

郁哥哥剛剛看她的那一眼,冷寒徹骨如墜冰窖,仿佛斑駁陸離的雪山頂吹拂來的寒風(fēng),凜冽刺痛。

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冷漠?上次還那么溫柔地撫摸她的臉,以為他喜歡她的。

郁清卓只給了她一眼,在保鏢拉開她后,遠處,林一木也放開甄真,兩人挨得近又說了什么,林一木才在路邊打車離開。

甄真則望著遠去的車尾,視線遲遲不散。

郁清卓道:“把車開過來?!?/br>
保鏢點點頭離開。

水靈怯怯地站著。

郁清卓沒搭理她,徑直走向甄真。

甄真略有些悵然若失,之所以會這樣,大概是清楚失去的,再也不會回來。

友情,愛情?也許那對她來說僅是錦上添花,沒有必要的存在價值。

手腕驀地被重重一扯,甄真轉(zhuǎn)了個身,抬頭便看到神情陰郁的他。

甄真愣了愣:“郁先生,你不是應(yīng)該走了?”

郁清卓握緊她的手腕,語氣意味不明:“上次是云慕青,這次是林一木。你以為他不是藝人,不在我手下做事,我就沒辦法對付他?”

甄真哦了一聲,不甚在意:“你誤會了。他是我前男友,沒有關(guān)系。和你更沒有關(guān)系?!?/br>
郁清卓抓著她手腕的手指收緊。

甄真淡淡道。

“放開我?!?/br>
郁清卓道:“把研究所的工作辭了,不要考研。你留在我身邊,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沒有的也會給你買,錢、房子…其他固有財產(chǎn)都是你的。”

甄真失笑:“如果我真的想要,不需要你說也會主動提。那個人應(yīng)該跟你保證過什么,是或不是?”

郁清卓默然。他頭一回不知道該用什么籌碼留住一個想要的女人。

“你上次說,”郁清卓低垂著眼眸,濃長的睫毛覆下,遮掩深邃眸底閃爍的暗光,他緩緩開口,“讓我不要拘禁你?!?/br>
甄真乍一望進他眼底,一怔,退后幾步,心里涌現(xiàn)不好的預(yù)感。

“甄真,我放走了你幾次,”郁清卓捏著她下巴抬起,冷冷道,“但結(jié)論,還是鎖住你最好。聽話,乖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