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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真選擇這,一開始也是出于愛美,她也想慢慢的,在林一木面前改變,只是這個改變,在剛開始時,就注定徒勞無功。現(xiàn)在,她越來越喜歡這里,人少安靜,只要做自己的事。不用理會旁人。實驗室有點亂,她先簡單地做一下清掃。背后的門突然打開,有人進來。甄真只當(dāng)是實驗室的同學(xué),側(cè)頭輕聲打了招呼,然后自顧自地打掃衛(wèi)生。在大家眼里,她一直都是這樣。但在燕寧眼里,卻有些意外,他笑了笑,神情溫潤,找到角落里的抹布,打開水龍頭,沾濕了水,擦起了窗戶。甄真聽到身后的水聲,疑惑的望過去,窗邊的男人很陌生,也很……好看。他身材頎長,和她一樣穿著白大褂,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他身上,他一手撐著窗臺,一手細(xì)心地擦著玻璃。手指白皙,指甲修剪的整齊又圓潤,骨節(jié)分明,比起擦窗戶,他可能更適合彈鋼琴。他的側(cè)臉迎著陽光,瞳孔底處通透明澈,氣質(zhì)如水般的溫柔輕漾,仿佛一潭澄澈的池水表面,漣漪陣陣。甄真走過去:“您是?”事先聲明,我對研究方面完全不了解。選這個作為女主的專業(yè),純粹是因為覺得,白大褂,有種禁忌的感覺。千萬不要被我誤導(dǎo)了,我對這個專業(yè),完全不了解哦!太邋遢了<她想放縱肆意np(薄葉)|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太邋遢了<她想放縱肆意np(薄葉)|PO18臉紅心跳燕寧神態(tài)自然地放下抹布,洗了洗手,擦干后,朝她伸手:“你好,我叫燕寧。飛燕的燕,安靜的寧?!?/br>有點特別的自我介紹。甄真用消毒濕巾擦了手,和他握手:“我叫甄真。甄別的甄,真正的真。抱歉,謝謝你幫我擦窗戶,但這個實驗室,不能隨便進來,導(dǎo)師看到會生氣…”燕寧哦了一聲,恍然笑道:“看來我的自我介紹還不夠。其實我是特招生?!?/br>甄真歪頭看他。燕寧有點尷尬:“不好意思,我想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甄真點頭:“抱歉,是我太較真了,沒聽懂你的玩笑。畢竟,你的年齡實在不像特招生?!?/br>燕寧失笑:“你的意思我很老?”“對在校生來說是,”甄真誠實地說,“能介紹你真正的身份嗎?雖然我猜到你可能不普通?!?/br>他的確不普通。燕寧想保持神秘,甄真只好請他出去,不然讓導(dǎo)師看到她隨便放人進來,哪怕是個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的男人,也會被罵。燕寧被她推出來后,愣愣得看著緊閉的實驗室大門很久…很久。久到導(dǎo)師慢悠悠地出現(xiàn),看到自家心愛的小侄子,站著大門前面壁思過,神情陷入困苦的沉思。“咋啦寶貝?!?/br>燕寧看了眼四周,沒人,無奈地扶額,說:“叔叔,早說了不要再外面這么叫我?!?/br>“哦,嘴快,忘了。你杵著干什么,進去啊。”燕寧嘟了嘟嘴:“我被人趕出來了,還是個女生?!?/br>“是么,”導(dǎo)師很快就猜到是甄真,“那丫頭很死板?!?/br>“我從小到大,從沒在女生面前吃過虧?!毖鄬幉皇亲詰佟?/br>導(dǎo)師笑笑不說話。甄真背對著門,站在實驗臺前。聽到開門聲,她轉(zhuǎn)過頭,聽腳步聲就知道導(dǎo)師來了。她不意外得看到跟著導(dǎo)師身后進來的燕寧。導(dǎo)師給燕寧做了個簡單的介紹。國外留學(xué)回來,并在科研方面有過不小成就的海歸,才二十九歲,年輕有為,聽說他在很多國家的國立實驗室待過,最終選擇回國。決定回來前,不少國際知名研究機構(gòu)向他拋出橄欖枝,都被一一拒絕。在甄真看來,這大概是個和導(dǎo)師一樣,怪癖很多的男人。兩人再度握手時,甄真反應(yīng)仍舊一般,燕寧不由多打量了她幾眼,像是想透過那厚厚的黑框眼鏡,看清她本質(zhì)。對甄真來說,不過是實驗室多了個不相干的合作對象。導(dǎo)師大手一揮,讓他們組成搭檔。甄真舉手發(fā)言。燕寧看著她,果然和叔叔說得一樣,她很死板。“老師,和我組成搭檔會不會太勉強?”導(dǎo)師說:“你是說你,還是說他?!?/br>甄真一板一眼地說:“兩方都是。我一直一個人,會不習(xí)慣。而燕寧先生享有盛名,我這種程度可能會給他添亂?!?/br>她說得很在理,燕寧卻只聽出拒絕。導(dǎo)師背著手說:“實驗不是一個人事,我既然決定了,就是相信你。就這么定了。”甄真點頭:“好?!?/br>燕寧思忖,她同意得這么快?既然這樣剛剛為什么要反對?導(dǎo)師習(xí)慣了甄真的性格,她接受能力很快,對任何事抱有意見會提出主觀疑問,如果對方理由充分,并且沒有改變的余地,她會用最快速度適應(yīng)。很不錯的女孩不是么。燕寧對她產(chǎn)生了好奇,但這份好奇隨著實驗逐步進行,被忘在腦后。甄真知道了燕寧為什么能在研究方面,做出平常人難以達到的成就。不僅是天賦智商,還有他個人的努力。一旦投入,廢寢忘食,集中力驚人。都說認(rèn)真的男人很有魅力,甄真覺得他不錯。可惜是學(xué)校認(rèn)識的男人。這是一片凈土,是啟程點,甄真想在這里,保持原來的自己。一個人吃了晚飯,甄真回到實驗室又待了一會。十一點半,臨走時,燕寧依然專注在cao作臺上。實驗總得來說很枯燥,結(jié)果是一點一滴累積出來,反反復(fù)復(fù)的做同樣的事,沒有足夠的耐心和定力很難堅持。甄真輕聲道:“燕寧先生,我回去了?!?/br>“嗯?!毖鄬庮^也不抬地應(yīng)了聲。甄真脫下了白大褂,放好,轉(zhuǎn)身離開。天色已晚,夜風(fēng)舒適,快到夏天了。經(jīng)過寂靜的林蔭道,她是往回走,而情侶們是往外走。其中自然包括宋喬喬和林一木這對。宋喬喬遠(yuǎn)遠(yuǎn)得就看到甄真,拽著不情不愿的林一木跑向她。“甄真!我們要出去玩,你要不要一起啊,我有理發(fā)店的vip卡,順便把你的頭發(fā)打理一下嘛。”宋喬喬熱情地說。林一木不自然地轉(zhuǎn)開臉。甄真道:“我喜歡這樣?!?/br>“又說這種話,這樣下去,男人會離你越來越遠(yuǎn)哦!我是好心勸你,木木你也覺得對不對?”林一木輕輕地嗯了聲。宋喬喬期待的看她。甄真搖頭:“不去?!彪x得遠(yuǎn)點,她也不用在受傷害。宋喬喬遺憾的看她:“那太可惜了,我還想說你要是因為沒錢拒絕我,我可以借你呢。我記得,你一直過得很拮據(jù),能省就省,衣服都是穿了好幾年不換呢!女生怎么能這樣,太邋遢了?!?/br>甄真沉默地繞過他們。宋喬喬心里冷哼了聲,落水狗就要有落水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