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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穿好出去了,鐘珩和自己的yinjing愣在原地,她也太信任自己了。鐘珩在床上蹭了一會兒,挨著時間,等褚與出門了才去洗澡。這個澡洗的時間有些過長,出來時鐘珩甚至感覺有些暈乎乎,好在還有備用的浴巾,他把自己的衣服換下來洗了放在烘干機上烘干。擦了頭發(fā)后去沙發(fā)上坐著,褚與把自己用過的杯子疊好了放在一旁,鐘珩幾乎是下意識就想到了自己坐在褚與昨天睡得位置上,自己在這里猥褻了她、還把jingye射在她的臉上。鐘珩來不及譴責自己,就接到了褚與的電話。他照著褚與的姿勢躺著,聲音出來悶悶的,并不清澈,一聽就是還躺著的狀態(tài)。“還沒有起來嗎?”褚與是特意挑的九點多的時間打過來的,心想這時鐘珩肯定起了,也肯定不會吵到他。“起了的?!辩婄褡鹕?,清了清嗓子,“怎么了?”“沒事,起了的話冰箱里和櫥柜里都有吃的,你去找你喜歡的墊墊肚子?!?/br>“嗯?!?/br>“好,那沒事了,我一會就回來了,今天下午師兄沒什么事?!?/br>57褚與回來時從樓下帶了一些菜和rou,打算進臥室換了衣服出來做飯。鐘珩不想讓她換下這身衣服,接過她手中的蔬菜和rou,“我來做。”兩人將近1點吃的午飯,褚與早上和許加卿吃的早,中途便吃了兩個餅干墊肚子。吃完飯后褚與主動請纓去洗碗,洗好碗后有些疲,想睡會午覺。鐘珩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褚與總覺得他這時又不像前幾次視頻的那么忙,作業(yè)練習題也不帶過來,不是看電視就是玩手機,“鐘珩,要不要睡午覺?”“不用?!辩婄裉ь^看了褚與一眼,“你要睡嗎?去臥室睡吧?!闭f完就把視線收了回去,褚與也不好問他怎么不忙,多久回去的話,聽起來像是在攆人走一樣,于是把沙發(fā)上的被子順便抱進臥室放好。褚與一般午休不用太久,醒來后去廚房倒水,鐘珩正在打電話,褚與只聽見幾個“嗯”、“今天晚上”“盡量”和“再見”等沒什么意義的只言片語。打完電話后,鐘珩又跑回沙發(fā)上躺著,閉著眼睛,疲倦地長出了口氣。褚與走過去,知道他沒有睡,“要睡去床上睡?!?/br>鐘珩眼睛也不睜,啞著聲音,“沒關系?!?/br>“你最近不是很忙嗎,在忙什么?”褚與端著杯子,又咽了口水。“在準備競賽。”“那你為什么周末不回家好好休息?”高中準備競賽很辛苦,褚與是有所耳聞的,她們高中有一個學霸,準備物理競賽的同時,又不想落下其他科目,晚上兩三點才睡。有時候在課上實在困了,她會直接到教室后面去站著聽課,哪像褚與,困了都是直接趴著睡的。褚與的聲音明顯帶了怒意,鐘珩也跟著睜開眼。褚與站在他身前,眼神一路往上,就是褚與的南半球,鐘珩知道她沒穿內(nèi)衣,否則內(nèi)衣帶子會在肩膀處露出來,這樣不好看,她就像是全裸站在自己面前。鐘珩坐起來,眼神昏暗,有些不解,“怎么生氣了?”“你,你,”褚與結(jié)巴了一下,“你既然在準備競賽,又要學習,那你就應該回家好好休息,你來這兒干嘛。王阿姨給你煮你喜歡吃的,家里環(huán)境又好,怎么也比你在這舒適。在家里還可以適當學習,勞逸結(jié)合,哪像你在這兒,作業(yè)作業(yè)沒寫,休息也沒休息好。你這不是對自己不負責任嗎?”鐘珩也不知她有這么多話想說,怔了兩秒,“我休息好了。”聽到他這么回答,褚與更是來氣,“你要休息好了能發(fā)出那樣的聲音?去去去,去床上睡?!?/br>褚與簡直不想跟他說話,下次鐘珩決不能這么不打招呼就過來了。鐘珩睡了一下午,褚與也沒去喊他,就任他睡著,等到晚飯做好了,褚與才開門去喊他。褚與真的是慣性使然——所以說習慣真是一種令人恐懼的東西,一旦習慣,你的所作所為都會失去你個人色彩,只剩下習慣兩字來解釋。說的是鐘珩是個男性,但終歸還是有不同的。所以褚與真就是習慣使然,只當是自己房間。最多就是鐘珩還沒有醒,反而是褚與進門的聲音把他吵醒了而已,要么就是鐘珩已經(jīng)醒了,賴在床上玩手機而已。怎么著后果都不會太過分。褚與最初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當然也知道這種事。褚與足足愣了得有半分鐘,半分鐘后才大夢初醒般反應過來,轉(zhuǎn)身馬上退出房間。褚與心有余悸,站在門口呼氣平復心情,腦子里卻跟電影特寫鏡頭一樣,清晰地映著鐘珩上下擺動的右手和他直立裸露的yinjing。鐘珩生得好,就算是在自己jiejie的床上做這樣的事情,他的臉還是很賞心悅目。下頜微微仰著,手指細長,骨節(jié)分明,和自己yinjing的顏色對比起來顯得越發(fā)的白。眉頭微蹙,睫毛顫動,眼睛看著前方又不知看著哪里,褐色的眼睛染上一層情欲的色彩,甚至有些發(fā)灰,灰蒙蒙的,像下雨時的河水。褚與接了杯水,數(shù)著時間慢吞吞喝完之后又坐著干等了十來分鐘,估摸著就算鐘珩才剛開始,那這么會時間過去了,也應該結(jié)束了。再次平復了一遍心情,褚與才敲響了自己房間的門。褚與甫一敲門,門便由內(nèi)打開。鐘珩穿著整齊地站在門邊,眸子清明,回應褚與的視線坦蕩,反倒是褚與先撇開了視線,咳了一聲,“飯好了?!?/br>兩個人倒也沒有這樣全程無話的時候。鐘珩神色自然地吃飯,喜歡的多吃了幾口。反常的反而是褚與,神色復雜,欲言又止——褚與構(gòu)思著如何遣詞讓這件事在鐘珩那兒禮貌而不至尷尬地翻篇,內(nèi)心的糾結(jié)一時沒有把控,都反映在了臉上。褚與先放了筷子,靜靜地等鐘珩吃完。鐘珩也不急,慢條斯理,還喝了小半碗湯。喝完之后,淡淡地開口:“湯有點咸了。”褚與先是“啊”了一聲,反應過來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兩分鐘后又突然正色道:“剛才那件事,我要先給你道歉,進門前先敲門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禮節(jié),是我沒有事先敲門。其次就是你已經(jīng)成年了,做那樣的事情沒什么丟人的,這是生理需求,人人都有的,希望我剛剛的唐突沒有給你造成什么影響。最后就是,做這件事還是要選好時間和地址?!闭f完,褚與坐直了身體,似乎在等著鐘珩的那句“知道了”。“褚與。”“嗯?!编??“知道了”呢?“今年多大?”“20歲?!?/br>“大我多少?”“3歲?!?/br>“差距算大嗎?”“不算吧?!?/br>“那就不要用知心大jiejie的口吻來教我生理需求。”說到這里鐘珩才跟著端正起來,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