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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身,摸她的頭,“陳曦……我愛她?!?/br>“我們一定會結(jié)婚的,這是我跟誰上床,上過幾次,都無法改變的事?!?/br>“別再招惹我了——昨天的事,真的對不起,我以后會盡量避開你?!?/br>“聽話,我去買藥,你等我。”陳曦沒等他,收拾衣物住回了自己的公寓,不用他避著,她自己會走。她沒和教授在一起,她知道自己愛上宋昭陽了,不找備胎,是她的原則。陳曦自己也不懂,真的不懂,為什么這樣糟踐自己。宋昭陽有什么好的呢?和其他男人一樣,虛偽,小人,想cao她都要自欺欺人。真的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或許吧,陳曦在找男人這塊,無往不利,偏偏栽在了這么個(gè)普通人身上,她恨,她怨。不過,她還沒輸,只要他們還沒結(jié)婚,一切皆有可能,她想,不能再逼宋昭陽了。男人向來同情弱者,她要學(xué)會裝可憐,讓他憐惜自己,然后想法子逼走那個(gè)女人。她和甄翎沒仇,可,誰讓她是宋昭陽的愛人呢?這場戰(zhàn)役,她一定會贏。執(zhí)念(真渣男)奶桃(六)奶桃(六)陳曦看了不少青春偶像劇,學(xué)習(xí)一下女主們是如何圣母白蓮花的,她預(yù)備如此勾起宋昭陽心底對自己的憐惜。然而,還沒等她學(xué)成,甄翎就從美國回來了。據(jù)說這次是先回來訂婚,等她美國那邊工作的交接手續(xù)辦完,她就正式回國內(nèi)發(fā)展了,或許會進(jìn)公司,輔佐宋昭陽。也就是說,留給陳曦的時(shí)間不多了。宋昭陽給他未婚妻買了個(gè)鴿子蛋大的鉆戒,一向摳門的宋父卻沒有任何異議,還說要給陳mama補(bǔ)一個(gè)。陳mama笑嗔,“都多大歲數(shù)了,不要搞一些沒有用的,好好過日子咯?!?/br>陳曦扒著碗里的飯,看他們兩對,甜蜜幸福。宋昭陽靦腆的笑很礙眼,三十多歲的人了,裝什么?甄翎在宋家留宿幾日,陳曦也留下來,偶爾在長廊碰見宋昭陽,都當(dāng)做沒看見,擦肩而過。他開始還想和她寒暄一下,問問繼妹的近況,但看她冷漠的樣子,只好訕訕作罷。自那次酒后亂性,宋昭陽就不再接應(yīng)酬了,反正他在公司的地位也差不多穩(wěn)定下來,他這個(gè)位置,沒人敢勸他酒。不過,他最近心情抑郁,自己去酒吧買醉,因?yàn)檎玺嵩趪鴥?nèi),他不好去約女人,直接找了代駕回家。說起約女人,自從他換了身份,不再是窮酸的男主唱,而是光鮮亮麗的小宋總,身邊女人的質(zhì)量倒提高不少。有比陳曦漂亮的,也有比她奶子大,比她逼緊的。可是,沒有一個(gè)是陳曦。進(jìn)了臥室,迷糊間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不算高大的身子撲在柔軟的地毯上。他噓了一聲,自言自語道,“不要吵醒阿翎……”洗完澡,拽了條紅色的浴巾系在腰上,耷拉著腦袋上床,把女人抱過來嗅她身上的梔子香。“嗯……”宋昭陽沉吟,阿翎好像換香水了,有點(diǎn)刺鼻,還是梔子淡淡的香氣適合她。這種濃艷的香水,更適合陳曦……男人突然抿住唇,探手握了握女人胸前的柔軟。熟悉的奶桃……嚇得睜開眼,見女人還熟睡著,沒有被自己的浪蕩驚擾,宋昭陽吁了口氣,想撤回手,被女人一翻身壓住了。綿軟擠著他的手心,下身的巨龍立即給出了反應(yīng),翹著頭立好。女人睡夢中蹭了蹭身子,察覺出不對,瞇起眼睛看周遭。看見宋昭陽,她并不是很驚訝,坐起來靠在床頭,啞著嗓子說渴。宋昭陽看著她一邊的肩帶從肩頭垂落,露出半只俏生生的奶桃,鮮艷的紅梅探頭探腦地想出來與他會晤。吞了口水,他拿來杯子喂她。女人像被照顧的小動物,乖巧地讓他扶著脖子喂,一飲而盡,還不知足地伸出舌尖舔杯子的內(nèi)壁。宋昭陽不知道這女人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總之他要回去了,回到阿翎的身邊。手不聽使喚地擦過她熱得異常的乳,聽她抖著聲音說,“好舒服……涼快……”宋昭陽摸摸她發(fā)燙的臉,用腦門抵她的,“發(fā)燒了,我去給你拿藥?!?/br>聽他說拿藥,陳曦咬著唇,淚珠一下就滾下來了,搖頭半闔著杏眼說,“不要,不要吃藥……”宋昭陽也想起那天,他射在她里面,要她吃藥。也不知她吃沒吃……宋昭陽慣愛洗冷水澡,此刻皮膚上還泛著涼意,被女人貓一樣地蹭。他摸來床頭的鬧鈴,定了個(gè)凌晨五點(diǎn)的。陪她一會吧,不做,沒關(guān)系的……“啊……嗯!好舒服……”女人小聲地yin叫,宋昭陽睜眼時(shí)都不知道她已經(jīng)這樣玩了多長時(shí)間了。恨恨地盯著她,女人哭得梨花帶雨,嘴里卻念叨著舒服。宋昭陽惱自己的遲鈍,剛剛下身突然接觸到冷空氣,然后又被溫度很高的腔rou包裹,還以為自己在做春夢。又夢見和自己繼妹滾床單……自己的大jiba干得她哇哇叫……宋昭陽擰著她的乳尖,聽她高聲叫了一嗓子,他嚇得挺起身去捂她嘴。把她推倒,看了眼她扇動的小逼,重新插進(jìn)去。沒敢像以前一樣猛插,只是淺淺地抽動,女人異常乖巧,閉著眼享受。恐怕是燒糊涂了,宋昭陽撩開她汗?jié)耩ぴ谀橆a上的發(fā),讓她把腰卷起來,自己蹲坐著插她。忍得頭皮發(fā)麻,她里面特別熱,絞得也緊,小嘴微張著喘,呼出的氣息像燒開了的水蒸汽。他覺得自己是個(gè)禽獸,cao個(gè)發(fā)燒的病人還不算,還想用力猛插。把丟在一邊的小內(nèi)褲塞到她嘴里,他拍拍她的臉頰,讓她醒醒。女人迷茫地睜眼,單純地望過來。“千萬別叫?!?/br>阿翎還在隔壁,不能讓她知道,他在隔壁睡別的女人。她不在國內(nèi)就算了,現(xiàn)在的情況,不能讓她知道。她會傷心。懷著對未婚妻的愧疚,宋昭陽用力cao著自己的繼妹。質(zhì)量再好的床都被他動作得搖晃,女人痛苦地嗚咽,白嫩的手去推他的小腹,被男人握著桎梏在頭頂。沒了她的叫聲助興,終歸是差點(diǎn)意思。濃稠的jingye入壺,分不清是他的東西燙還是她的xuerou更勝一籌。他在床上向來溫柔——指的前戲和事后溫存。兩人側(cè)躺著,宋昭陽把她腿夾在腰上,啄她剛被釋放的紅唇。陳曦發(fā)個(gè)燒,像換了一個(gè)人,不再高傲,咄咄逼人,變得嬌軟可口。這樣的她,他是不忍心拒絕的。所以在她握著他又硬起來的roubang往體內(nèi)塞時(shí),他縱容了。女人累極了,自己taonong幾下就停下來,合著眼睛湊近他,沉沉地睡了。他不想再欺負(fù)她了,想拔出roubang自己解決,被女人搖著屁股追上來,姿勢扭曲地纏住他。“別走好不好……”男人憐愛地順順?biāo)谋?,親吻她溢出淚珠的眼角說,“睡吧?!?/br>執(zhí)念(真渣男)奶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