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以彭格列之姓25
冠以彭格列之姓
冠以彭格列之姓 26 三浦春是被窗外的鳴叫聲叫醒的,她揉了揉眼睛緩緩的坐起來,頓時覺得全身都酸痛無力,身下隱蔽的位置也在隱隱作痛,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深藍色的大床上,這不是她借住房間內(nèi)的白色床鋪。 她是誰?她在哪??她的人生目標是什么??? 嗯?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 澤田綱吉輕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他從女子背后輕輕的抱著她,然后在她的臉側(cè)親了一下,早啊,春。 三浦春整個人愣住了,她緩緩側(cè)過臉,就看見他寵溺的眼神,臉上的是溫柔的微笑,她于是扯了扯嘴角,早,早啊,阿綱先 錯了, 澤田綱吉把食指碰在她唇前,他又親了親小巧可愛的耳垂,是綱哦。 三浦春只覺得瞬間有陣熱氣涌上她的頭部,她滿臉通紅支支語語了半天,硬是沒有把那個親昵的稱呼說出口。 澤田綱吉的眼神暗了暗,但他只是溫柔的說道,沒關(guān)系哦,春慢慢習慣就好了。 三浦春捂著嘴唇低著頭,此動作卻讓深藍色的被子滑下了些許,露出了鎖骨下方白嫩細膩的肌膚,本應(yīng)雪白無暇的皮膚上卻印著一個個曖昧的紅印。 澤田綱吉倒吸了一口氣,他看著女子泛紅的耳垂,還是把涌上來的欲望壓下去,他開口說道,我先去開會了哦,抱歉,春的衣服可能不能穿了, 他的聲音夾帶著絲絲笑意,先穿著我的衣服吧。 咦???啊嗯! 三浦春只是微微點頭。 澤田綱吉又在她的側(cè)臉落下憐愛的一吻,然后便從衣架上拿起西裝外套,一邊抬步走向門口一邊穿起外套,他在離開之前又說了句,早餐已經(jīng)放在桌子上了,春。 他緩緩的把門關(guān)上。 三浦春這才稍微放松了下來,她發(fā)現(xiàn)身體雖然酸痛無力,但是全身都感覺很清爽干凈,應(yīng)該是男子之后幫她沖洗身子了。她的余光瞥過被扔在地上的衣服,皺巴巴并且不少衣扣被拆開了。 所以他們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果然酒量不好的人是沒資格喝酒的!昨天到底是有幾個菜啊,怎么就醉成這個鬼樣子了啊喂! 三浦春無奈扶額,她小心地從床上下來,雙腿間的酸痛提醒著她昨晚的瘋狂,她又拿起早已放在一旁的衣服,緩緩的穿上了男式襯衫和筆直的西褲。男子的衣服對于她來說依然很寬大,他好像早有如料般的準備好了皮帶,她便拿起了束在了腰間,這樣子褲子就不會掉下來了。 桌子上豐富的早餐她只吃了幾口,隨后就急急忙忙拿起地上的衣服抱在懷里,她偷偷摸摸的從男子的房間出來,然后快速的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間。 呼哈伊!小春這是在做賊嗎? 三浦春癱坐在柔軟的地毯上,然后她似是想到什么般從包包翻出了手機。 三浦春從手機屏幕打開了一個叫千度知道的Apps,然后她在鍵盤上快速地敲打了什么,沒多久她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全神貫注的注視著手中的手機。 求救!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酒后亂 / 性 / 睡了少女時期的男神腫么辦?。吭诰€等,急??! 1L 我懷疑問主是在炫耀,但我沒有證據(jù) 2L 恭喜!祝百年好合! 3L 還能怎么辦,當然是繼續(xù)睡啊! 4L 這里是被問主閃瞎了眼的單身狗一只 5L 還說這么多干嘛!少女時期的男神啊??!睡了就睡了?。≡剿接拢?!姐妹,沖鴨?。?! 6L 又是一個童話般美好的愛情故事 7L 我只看破不說破 三浦春再次扶額,她無奈扯了扯嘴角,哈伊,是小春傻了 她又聽到手機響起了好多聲提示音,不甚抱希望的打開了千度知道Apps,就見她的問題又多了好多回答,其中有一些比較值得關(guān)注的。 18L 哇哦,這個男人是在犯罪吧,殺了吧 27L 咦,你的男神也是喜歡你的吧,這難道不是開心的事情嗎 59L 蠢。 69L 呵呵呵,那個男人絕對是在犯罪呢,還是殺了吧 80L 嘛,所以酒后亂 / 性可以讓我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嗎? 三浦春繼續(xù)滑著手機屏幕,還有一些可能因為回答的人太多的關(guān)系,看上去像是亂碼了一樣的數(shù)字層。 RanbL 問主需要時光機嗎? RL 這里建議問主把這個犯罪的男人斃了哦 FonL 咦?這個男人也太沒風度了吧 GiotL 問主需要幫忙報 / 警嗎? GL 問主需要幫忙報 / 警嗎? AudL 我這里有手銬,可以借給問主 然后她又看見樓層似乎是恢復(fù)正常了,剛剛好出現(xiàn)在第一百個的回答。 100L 唔,這里比較想知道問主的男神是不是只有那一位? 哈伊? 三浦春覺得這個問題挺有趣的,她于是便按上了回答鍵然后又在手機屏幕敲打了幾個字。 問主回復(fù):當然不是啊 三浦春皺著一張小臉退出了Apps,因此并沒有看見緊隨在她的回復(fù)后,是一連竄亂碼般的問號與感嘆號。她低下頭,鼻間都是淡淡的古龍香水味,讓她隱約想起承歡于他身下的畫面,她只覺得臉上的溫度越來越熱。 她立刻站起來打開了衣柜,拿上舒適干凈的衣服來到洗手間,手忙腳亂的脫下充滿男子氣味的衣物,然后換上一身輕淑女風格衣服,還特地拿了一條絲巾圍在頸部上,畢竟水嫩白皙的皮膚印著很多吻痕。 三浦春抬起雙手捂著發(fā)紅的臉,然后她悶著聲音嘀咕著些什么,果然還是沒法面對啊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走出了洗手間,再次拿起了手機,這次她打開的是航空公司的Apps。她搜索了一下最早回日本的班機,發(fā)現(xiàn)是在中午12點半的時間,距離現(xiàn)在還有好幾個小時的時間,思索了一下便點擊了確定然后下訂。 三浦春把手機放下,然后打開了一旁的行李箱,把自己帶過來的東西放回去,留下了云雀恭彌之前給她的黑卡,還有六道骸為她挑選的衣物。然后她又到桌子上找到了筆和紙,她皺著眼眉抿著嘴唇思考著,才拿著筆在紙上寫下些什么。 片刻過后,她把筆收起來,拿著白紙折了折,之后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現(xiàn)在才八點二十七分,距離他們開完會還有半小時的時間。 三浦春立刻拉上了行李箱離開了房間,她當然不知道在關(guān)上房門的那一刻,隱蔽角落里的紅色點點在不停閃動著。 女子來到二樓的辦公室門口,她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見里面空無一人才松了口氣。她拉著行李箱來到辦公桌前,把手上的信紙放在桌子上。 三浦春微微嘆了一口氣,在她轉(zhuǎn)身要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陣伊啦的聲音,她側(cè)過身一看,角落里的書架突出了一本羊皮書,那書架在緩緩?fù)慌砸苿?,露出了后方的一道暗門。 咦? 三浦春訝異的眨了眨眼,她抬步走到了書架前方,但腳步止步在暗門的幾步前,她摸了摸臉頰又小聲嘀咕,哈伊,總覺得進去會觸發(fā)些什么奇怪的fg啊,而且太不禮貌了, 她雙手抱胸,微微點了點頭,唔還是走吧。 流動的空氣突然停頓了片刻,突然之間,她感到后背被些什么輕輕推了一下,她腳步不穩(wěn)往前傾倒了幾步,堪堪走入了那昏暗的暗門里。 然后門便被關(guān)上了,只剩下嬌小的女子和幽幽暗暗的燈光。 咦咦咦?。窟@又是些什么不可抗逆因素?。?? 三浦春的手抵在冰冷的墻壁上,她無力的扶額,這是強賣強送吧!? 三浦春并沒有聽見,空氣中有著一聲低低的輕笑聲。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在暗淡的燈光底下緩緩前進,沒幾步就來到了小走廊的盡頭,門的后面還有一個寬闊的空間。 她邁步,抬眸,瞳孔瞬間收縮,臉上是驚慌不安的表情。 在這寬闊的房間里,四周都貼滿了她的相片,有她上高中時參加團體活動的照片,有她上大學(xué)時在圖書館學(xué)習的照片,亦或者是她跟著鈴木教授實習時的相片等等。 相片里的她或笑,或苦惱,或疲倦,甚至是酣睡著。但她的雙眼都沒有對上攝影者的方向。 那是當然的,因為相片里的女子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在捕捉她的一舉一動。 怎,怎么可能? 三浦春捂住了嘴唇,不可置信的看著房間里的,各種各樣與她有關(guān)的東西物品。 她從高中時期開始得到的所有獎項和榮譽證書,都被好好的裱起來掛在那冰冷的墻壁上,甚至有些被放在房間里唯一的圓木桌子上。 在那桌子上排列著各式各樣的小物品,是她這么多年來寄給遠在國外的友人們的。除了被保養(yǎng)得很好的小物品之外,還有的就是一封封淡黃色的信件。 三浦春瞬間感到一陣寒意,那冷意壓在她的心頭,整個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她繼續(xù)捂著嘴唇,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她轉(zhuǎn)過身就往外跑,柔軟的手觸摸著冷冰冰的墻壁,然后又摸了摸那幽暗的掛燈,她在找打開暗門的機關(guān)。 終于,她似乎觸動了開門的機關(guān),眼前照進了明亮柔和的白光。 三浦春卻整個人無力的跪坐在地上,她見到淺褐色秀發(fā)的男子半靠在桌邊,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著那一封告別信,而暖金色的眸子正柔和的看著她,他淺笑著, 啊,你出來了啊,春。 她的背上是一陣冰冷的薄汗。 在她驚恐不已的視線之中,入目的是一個個熟悉的臉孔,男子們或坐著或站著在這個寬闊的辦公室里,而他們都在用一雙幽暗又詭異的眼神看著她。 三浦春僵硬的扯了扯唇角,她的聲音在微微顫抖著,小春果然觸發(fā)了奇怪的fg了 那都是因為小春要走啊。 澤田綱吉慢慢悠悠撕開了信件,白色的紙張隨即散落在地毯上,他用好奇的目光詢問著她,明明我們昨晚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要走了呢?春? 那肯定是因為你的技術(shù)不好,蠢綱。 Reborn冷哼一聲,他的手中把玩著那支特制鋼筆。 咦?別這么說啊, 澤田綱吉一臉的苦惱,他隨后又無奈的說道,那不是因為我一直在為小春守身如玉嘛。 哇哦,澤田綱吉,你在說什么呢。 云雀恭彌冷笑著,他撫摸了食指上的戒指,不要為自己找借口。 Kufufu,彭格列啊,這里在場的人都和你一樣吧。 六道骸抿嘴一笑,他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下衣服。 咦,可是Reborn不是有四個情人嗎? 藍波懶慢的窩在沙發(fā)里,他打了個哈欠。 那不是因為他那時候還沒遇到小春小姐嘛。 風微微歪著頭,臉上的是如春風般的微笑,黑色小辮子落在頸側(cè)的位置,對吧,Reborn? 閉嘴。 Reborn把沾上他體溫的鋼筆收起,放在了胸前的口袋里,他不屑的笑了笑,送你們?nèi)ト敬ㄅ丁?/br> 嘛嘛,難道不是有經(jīng)驗的人更有優(yōu)勢嗎? 山本武擦拭著尖銳的刀身,本應(yīng)有著傷口的手此刻卻完好無損,讓小春舒服了,才不會想著離開嘛。 哈伊? 三浦春睜大了雙眼,她緊緊咬著雙唇,而雙手在不停的顫抖著。 山本,說話注意點, 獄寺隼人低嘖一身,翠綠色的眸子深深地凝視著哆嗦著的她,別嚇到她了。 嗨嗨嗨,是我的不對。 山本武也知道剛剛說錯話了,他把刀身收回至刀鞘中,一臉誠懇的對她說,抱歉啊,小春。 三浦春只是微微搖著頭,卻什么話都沒有說出口,身體的寒意隨著他們的對話而有增無減,她并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人,她此刻完全聽懂了他們話中深意。 澤田綱吉見狀微微嘆了口氣,踩著皮鞋來到了她面前,他伸出那修長好看的手,先起來吧,春,地上冷著呢。 三浦春卻不自覺的往后縮了縮,這個舉動讓男子的眼神暗了暗,她努力在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小春自己起來就好了。 小春,乖。 澤田綱吉彎著雙眼,他溫和的微笑著,始終把手伸在她面前。 不要勉強小春啊,十代。 溫文爾雅的金發(fā)男子出現(xiàn)在她身后,他彎下腰淺笑著看著她的側(cè)臉,對吧?春? 三浦春稍微側(cè)過身,入目的是俊秀的側(cè)臉,淺金色的眸子溫柔似水,她動了動嘴唇,Giotto?所以,剛剛的是? 是我呢,春。 Giotto加深了眼中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揚著,我就是小春的不可抗力因素呢。 農(nóng)夫與蛇。 三浦春抿了抿嘴,她小聲訥訥。 哎,別這么說嘛,春, Giotto歪了歪頭,他的眼神幽暗又深邃,若有深意的說,雖然我們確實是冰冷陰森的蛇。 但我們的小春可不是農(nóng)夫啊,你們說 Giotto凝視著一旁的空氣,就見虛空之中隱隱顯出了幾個人影,對嗎? 哼,是很會跑掉的笨女人吧。 G扯了扯衣領(lǐng)上的領(lǐng)帶,他皺著眉頭。 朝利雨月一邊擦拭著她當年贈送的龍笛,一邊緩緩說道,咦,我不覺得呢,小春明明很聰明啊。 哦!我也附議,三浦醫(yī)生是我見過最有智慧的女性了! 納克爾握著一本圣經(jīng),他爽朗一笑。 藍寶摸著下巴唔了一聲,他故作深沉的嘆了口氣,但是小春姐某方面卻很遲鈍呢。 Nufufufu,明明正是因為小春女士太遲鈍了,才可以讓你們有機可乘啊。 D饒有趣味的笑道。 阿諾德什么都沒有說,他只是半垂雙眼,看著手中的金屬手銬。 Giotto收回了目光,他輕柔的在她耳邊說道,他們是這么說的呢,春? 三浦春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壓制著身體本能的顫抖,她抬眸,把手放在了那寬大的掌心里,他瞬間握著女子的小手把她拉進懷里。 哈,哈伊! 澤田綱吉的掌心撫在她的腰背后,他的聲音帶著點不可置信的愉悅,春,你這是答應(yīng)了嗎? 小春有得選擇嗎? 三浦春苦澀的笑了笑。 澤田綱吉的眼神陰郁了起來,瞬間便把女子抱到辦公桌上,讓小巧的她坐在特制桌子邊緣,男子俯下身,他的氣息瞬間把她包圍著,他淺笑著說,小春還是可以提意見的哦。 意見嗎? 三浦春立刻僵硬了身子,半垂著酒紅色的雙眼,暗紅色發(fā)絲緊貼在側(cè)臉上,過了片刻后才說, 小春能看電視嗎? 能啊。 小春能用互聯(lián)網(wǎng)嗎? 咦,當然啊。 那小春能出門嗎? 這不是當然的嗎, 澤田綱吉無奈的輕笑了一聲,他寵溺的揉了揉女子的額頭,你這小腦瓜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 啊,那個啊, 三浦春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她只好低著頭回應(yīng)道,這不是因為,電視劇和都是這種劇情走向啊 我們不會限制小春的自由哦,對吧,各位? 只是會監(jiān)視著她的一舉一動,把她禁錮在他們的身邊,永遠都沒有逃脫的一天。 即使是死亡,也無法逃離他們。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