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身(微H)
獻身(微H)
夜半的承露宮燭火飄搖。 沈余吟半躺在床榻上,手指挑起輕紗,隔著金絲紗簾看向殿外的雨絲。 染綠上前卷起紗簾,跪到床榻下?lián)炱鹕蛴嘁魅恿艘坏氐淖嗾酆蜁恚曇粲行╊澏?“殿下,這……這些還要交給首輔大人過目……” 沈余吟聞言慢慢坐起來,青絲泄在身后,美目輕輕一動,手指掐緊了錦被:“首輔?首輔就能爬到我頭上來了?” 染綠嘆了一口氣:“殿下,您就別說氣話了,如果不把這些交給大人,外面不知又會怎么議論您。” 沈余吟咬住唇,父皇病危,膝下只有一個年幼的皇子和她一個女兒。以前并不是沒有公主稱帝的例子,只是眼下朝中各方勢力暗涌,沒有一個人想讓她坐上這皇位。 她輕咳一聲,披起了外衫。 “公主莫要動怒,小心傷了身子,”染綠將地上的東西收拾好,上前扶住她。 像是被提醒了什么事情一樣,沈余吟的動作停住,她輕輕轉(zhuǎn)頭,望向銅鏡:“染綠,你覺得本宮相貌如何?” 染綠慌忙低下頭:“公主自然是極美,大梁女子相貌無一人能敵公主?!?/br> 沈余吟容姿之美天下無人不知,只是她不愛走動,整日憋在宮里,外人見不著,心癢癢的也比比皆是。 “如果父皇駕崩,我也活不了幾日,到時乾兒性命也保不住。我與其到時便宜了別人,不如還趁有些利用價值替他做點事,”沈余吟冷笑一聲,“梁承琰現(xiàn)在在哪兒?” 染綠像是聽出了她想做什么,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殿下!殿下千金之軀……不可……若被陛下知道,定會心痛的?!?/br> 沈余吟坐到梳妝臺前,銅鏡映出她的面容,苦笑一聲:“千金之軀有什么用?” 她無長兄姊妹,只有一個才三歲的幼弟,怕是等不到坐上皇位的那天。而她的母家勢力早已被全部架空。她有的,除了這副身子,再沒有其他。 宮中唯一一處瑣事堂在太極殿外,是眾大臣議事之地,梁承琰在瑣事堂內(nèi)有偏房,用來過夜。 沈余吟步子走的慢,在瑣事堂外站了片刻,輕輕叩響了門。沒有應(yīng)答,她推開走進去。 梁承琰偏房的門虛掩著,沈余吟輕吸一口氣,攥著手帕的手指有些顫抖。她從未學(xué)過男女之事,只偷偷看過幾本畫本。 梁承琰的大名她一直有所耳聞,能從一個小官一路直升坐至首輔,權(quán)傾朝野,這樣的人會在此時幫她嗎? “公主獨自一人來我偏房,不知道有何要事?” 聲音從前方傳來,沈余吟身子一抖,推開門跨了進去。 梁承琰坐在床榻前,只穿著寢衣,半開著露出白皙結(jié)實的胸膛。沈余吟低著頭,余光瞥見他的俊朗的側(cè)臉。 她伸手,將外衫脫下,屋子里的冷意瞬間就爬上她的肌膚。沈余吟身子白,腰也細,她解去內(nèi)袍,身上只剩了一件輕薄朦朧的紗衣,隱隱約約能看到淺藍色的肚兜。 梁承琰手中拿著書卷,始終一言未發(fā),深沉的目光落到她在顫抖的手指上。 沈余吟抬起頭,未施粉黛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本宮的來意你應(yīng)該很清楚,你怎樣對本宮……無所謂,只希望你能在父皇駕崩以后,不要置乾兒于死地?!?/br> 梁承琰看著地上的衣袍,黑亮的眸子含著深沉的光:“殿下這可就說笑了,我怎會害五皇子呢?” 知道這人是笑面虎,沒想到到了現(xiàn)在還能坦然說出這樣的話。 沈余吟心一橫,將紗衣的系帶解開,露出內(nèi)里的肚兜與褻褲:“我只有這一個要求,保住乾兒的命,至于皇位,我和乾兒都不會感興趣?!?/br> 江山易主已是遲早的事,她無力挽回皇室的頹局,只能設(shè)法先保住弟弟的性命。 梁承琰放下手中的書卷,聲音低沉,目光落在她嫣紅的唇上:“上前來?!?/br> 沈余吟平生未受過這種屈辱,但還是咬牙向前走去,剛一靠近床榻,就被梁承琰攬著腰按到懷里。 男人的手掌很大,落在腰上的感覺陌生又新奇。她控制不住的一抖,臉已經(jīng)貼向了他的胸膛。 “殿下下定決心了?”聲音里好像帶著一絲輕笑,貼近了她的耳邊。那只扶在她腰上的手漸趨上移,鉆進了肚兜里面。 沈余吟輕吟一聲,胸前的渾圓被他用一只手包裹住,手指連帶著胸前紅果夾住。她仰著臉想拉下紗帳,整個人被他按在床榻上,翹起的腿被他壓在身下。 梁承琰似乎游刃有余,俊朗的臉越來越貼近,唇已經(jīng)輕輕碰到了她的側(cè)臉。 “殿下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嗎?”他將肚兜完全扯下來,看著她挺立的乳尖。她在情事上完全陌生,只怕連會發(fā)生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 梁承琰低眸,唇從她的臉移到胸前,舌卷過過她的挺立的乳尖,引來沈余吟一聲輕哼。 “殿下不知道,所以才會這么冒險在一個男人面前隨意就脫去衣衫,”梁承琰聲音低沉,熱氣噴灑在她耳邊。他手指向下,一路按下摸進她的褻褲。 沈余吟閉著眼睛忍不住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想要反抗的手無力地擋在他的胸膛前。 梁承琰分開她的雙腿,隔著褻褲輕輕按了一下那處飽滿的花瓣。 被白色褻褲包裹的兩片花瓣有微微的熱度,他手指修長,鉆進了褻褲,按著那粒小小的花核向下滑,剝開神秘的兩瓣找到那個緊窄的xue口。 那是她自己都不曾觸及到的地帶,沈余吟不想如此順從的被擺弄,偏著頭輕笑一聲,聲音還有些勉強:“外面說首輔大人公正清明,不為權(quán)色所動,沒想到……也不過如此?!?/br> 她的唇一開一合,聲音冷清。 梁承琰的動作一頓,深不見底的眸子看向沈余吟的臉。 這時候還嘴硬,是他意料之中的反應(yīng)。 梁承琰并未開口,手指向上重重地按了一下凸起的花核,她的腿不受控制地顫,臉上蒙上了潮紅。 “殿下既然會來就知道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的道理,這時候嘴硬可不是什么好事,”梁承琰一笑,將她的褻褲撕開。 男人灼熱又蓄勢待發(fā)的東西隔著他的一層褻衣頂進她的腿心,沈余吟再無知也知道那是什么,花瓣已經(jīng)被他的手撩撥的泥濘不堪,那根手指在她的xue口來回徘徊,每次都是輕輕插入一分,又緩慢的撤出來。 “殿下,準(zhǔn)備好了嗎?”他有意在她耳邊吹氣,手下的動作絲毫未停。 沈余吟眼角滲出淚水,手頂住他的肩:“慢……一些。” 梁承琰好像聽出了她聲音的異樣,抬頭吻向她的唇。她被迫敞開牙關(guān),任由他的舌卷過唇齒生出水漬,又含著她的唇輕啄,帶著幾分疼惜的意味。 容易讓她產(chǎn)生被珍視的錯覺。 “看來殿下還沒準(zhǔn)備好,這種事可不能太過勉強,”梁承琰語氣里有一分嘆息,松開她的唇瓣,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望進她清澈的眼眸。 沈余吟與他對視,又怕他反悔,也顧不得什么尊嚴(yán),一伸手就扯住了他的褻褲,聲音里有些故意加之的挑釁:“大人,你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