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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舅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03

分卷閱讀603

    余師長瞧見兩人在交談,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將手里的早餐往副駕駛座位上一甩,推開車門,鉆了出來,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見不得別的男人跟女孩搭訕,尤其還是對方的男同事,此人他認識,微信里的照

片,還有昨天的真人,印象深刻。

對田馨覬覦已久。

并且女孩似乎對他還有那么點意思?!

這怎么可以?男人怒火和妒火中燒,勉強控制住自己的脾氣,想要過去一探究竟,

可臨了,卻發(fā)現,對方居然動起手來。

他想也沒想,沖上去,薅住對方的后脖領子,將人摔倒在地。

動作干凈利落,一氣呵成,也怪同事,毫無防備,所以才會如此不堪一擊。

眼角的余光掃到來人,滿是驚詫,下一刻,人已經倒在了地上,他眨了眨眼睛,難

以置信的看著,對方走到女孩的近前。

兩人并肩站在那里。

余師長伸出手,本想抱抱田馨。

可場合不對,只得拍了拍她的肩頭,語氣平常道:“你沒事吧?”

表面不動聲色,可目光射出刀子,銳利異常。

心想,人家那么對你,你怎么像個死人一樣,不知道躲避?難道還對其不死心?給

他機會,勾搭成jian不成?

田馨打了個激靈,這才緩過神來。

倒退半步,離對方和男同事遠了些,滿臉煞白深吸一口氣。

“我,我沒事!”

相比于余師長,同事似乎更可怕。

她滿臉驚悸的看著對方,張開嘴想說什么。

但見其終于反應過來,滿臉鐵青,一躍而起,沖上來,想要以其人之道換其人之

身,可他沒有余師長高。

剛到近前,伸出去的手,被對方四兩撥千斤推搡開去。

他不死心的,繼續(xù)往前沖,想要抓住男人的手臂,做點什么。

還沒碰到,就被余師長揪住弱點,又給了其一個下馬威:男同事沒怎么打過架,全

無經驗,全無技巧,都是笨力氣。

而余師長當過兵,身體素質好,反應能力快。

所以總能先他一步,化解危機。

就這么一會兒,工行的同事,還有路人,湊過來看熱鬧。

男同事臉色難看的都要滴出水來,覺得丟人,大喝一聲,整個人撲過來,大開大合

的掄起胳膊,就是一頓亂揍。

這種打法,似乎不要命,毫無章法。

余師長面色驟然一冷,從容應對,因為具備武斗的根基,所以微微占了上峰,可他

知道事情的輕重,不會下死手,傷到人。

如果因為這事,進了派出所顏面無光。

田馨站在旁邊觀站,整個人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她腦子很亂,只想著,自己跟余師

長的jian情暴露的眼中后果?

對于兩人打架,想上前,可又怕傷到自己。

急得直跺腳,嘴里嚷嚷著:“住手,快住手,別打了,別打了!”

正在此時,工行的保安,從里面沖出來,他就上廁所得功夫,沒成想外面發(fā)生這么

大的事。

小鎮(zhèn)民風淳樸,治安良好,鮮有打仗斗毆之事。

跑出來一瞧,當即怔愣,飛奔到近前拉架。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余師長手下留情,可男同事,卻是發(fā)了瘋似的,吃了虧,就想

報復回來。

但手腳功夫不濟,沒討到便宜不說,還吃了點小暗虧。

混亂之下,屁股被對方踢了一腳,雖不嚴重,可黑漆漆的腳印,恰似恥辱的印章。

男同事瞪著余師長,目眥欲裂,保安瞅準時機,從身后將人抱住,往旁邊拖拽,他

算看懂了。

這人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

而且對方有所保留,還是先穩(wěn)住自家人再說,就算他想拉偏架,也得看看余師長的

體格。

“放開我,你他媽抱我干嘛,滾開!”

男同事被怒氣沖昏頭腦,使勁掙扎,眼看著就要脫開身。

保安嘴里勸說著:“哎哎,有事好好說,何必這么沖動呢!”

可其不依不饒,在其身前,動作不停,下一秒就要抱不住,正在此刻,卻聽到耳畔

邊傳來一聲冷斥。

“這是干什么?”

話音落,現場的空氣凝滯片刻。

行長得到消息時,正在辦公室用刮胡刀清理胡子,受驚不小,連忙跑了出來。

此刻,他面色黑的像鍋底,胡子刮了一半,形容可笑,目光冷冷的掃視眾人,落到

余師長身上時,忽然緩和下來。

朝他輕輕點頭。

跟著大踏步來到男同事面前。

對方此刻也安靜下來,蔫頭巴腦的杵在哪兒。

“在家門口打架,真本事,對得起自己這身衣裳嗎?”說著,扯了扯他外套里面的黑

色制式西裝。

男同事偷眼瞄了下,田馨和余師長:目光不善,藏著暗火。

田馨臉色寡白,毫無血色,整個人的狀態(tài),很不好,而余師長則滿臉肅然,有恃無

恐的站在哪兒。

其氣場強大,完全不輸行長。

不知情的,還以為他是頂頭上司呢!

“到底怎么回事?犯得著動手嗎?”行長很是不解。

看著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就連工行的員工,都無心工作,從崗位上站起身來,向外

面張望。

男同事有心將事情和盤托出,那樣話,將一發(fā)不可收拾。

再來,他是聽到了對話,還有其他人證嗎?到時候落了個誣陷的罪名可好,他很是

生氣,到此刻腦袋卻是清明。

只得忍氣吞聲,沉默不語。

余師長這時,卻開了口,扭頭對田馨道:“你說說發(fā)生了什么?”

女人腦袋亂成漿糊,理不清思緒,被問得驚愕萬分。

她扭頭使勁瞪他,那意思很明顯,不要多嘴,可余師長能聽她的嗎?目光毫不示

弱,行長看的云山霧罩。

當事人有三個,這三個是怎么湊到一塊的。

全都三緘其口嗎?雖說好奇,但人家想要息事寧人,你也不好逼迫?!

他點頭,笑的頗為無奈,剛想開口,打下圓場,沒成想余師長再次開腔,伸手點著

男同事的鼻尖道:“我剛好路過,看到那小子,對馨馨動手動腳。”

企圖趁機將這個心頭大患除去,即使不能,也讓其有所忌諱。

話音落,所有的人,瞠目結舌,男同事率先跳腳,回指過去,唾沫星子滿天飛:

“你別含血噴人!”

跟著狠狠的瞪著田馨,希望她能澄清。

自己可是有女朋友的,傳到對方耳朵里,那還了得。

再來,這事關系到個人的聲譽,不可以隨便誣陷。

盡管心理揣著齷齪,可也是事出有因,這事絕對不能承認。

余師長言之鑿鑿,將剛才發(fā)生的事,復述了一遍,聽得眾人,滿臉的不贊同,不友

好的目光,齊刷刷的射向他。

男同事為之氣結,咬牙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是有事找田馨沒錯,但沒有動

手動腳?!?/br>
接著,他急中生智,眼睛移向女孩。

“你說,我到底有沒有對你無禮?!”

田馨被逼無奈,自己有把柄握在對方手中。

她暗地里,不知對男人使了多少眼色,可其視而不見,根本沒用。

此刻,女孩眨巴著大眼睛,很是被動,覺得成了眾矢之的,因為所有人的目光焦聚

在自己身上。

她緊張的吞咽口水。

道:“沒有,都是誤會,誤會!”

接著臉色忽冷忽熱的解釋:“他找我有事,情急之下,有些失態(tài)?!?/br>
話音落,大家將信將疑,而余師長更是火冒三丈,目光就像火舌似的,恨不能將其

生吞活剝。

男同事暗紓一口氣,趾高氣昂的看著男人。

“聽到了嗎?全是誤會,你剛才打我那兩下,怎么算?”

余師長的目光,一寸寸掃過她的臉面,田馨頓覺面皮燒起來,連忙耷拉下腦袋。

男人含糊其辭道:“好,很好,好的很!”

接著抬頭,神態(tài)悠然的面對叫囂著道:“怎么算?你還打了我好幾下呢?要去醫(yī)院

驗傷嗎?”

男同事冷哼:“當然要去,不過先去派出所?!?/br>
田馨的心猛跳,提到嗓子眼。

行長的目光也冷了幾分,余師長是工行的大客戶,得罪不得,外加兩人還有幾分不

深不淺的交情。

男人先是一愣,接著扯起嘴角,笑的肆無忌憚,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

看的男同事,甚是惶惑,冷聲質問:“你笑什么?”

男人帶著輕蔑的目光掃過來:“嚇唬誰呢?我奉陪,我可沒惹事,算是見義勇為,

去了,說不定有面錦旗?!?/br>
此話一出,對方面色青白交加。

在鎮(zhèn)上,余師長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起碼要比他的人脈寬廣,真要對簿公堂,恐

怕也討不到好果子吃。

可他氣不過,嘴上不依不饒:“明明是你先動手的!流氓”

余師長抬頭看了眼,工行門前的監(jiān)控:“你欺負女人,想我袖手旁邊嗎?”

兩人的話似乎都有道理,各持己見,互不相讓,行長是個明白人,知道根本沒啥大

事,起碼人沒受傷。

這里面的齷齪,沒人拎得清。

索性做個和事佬,他對自家人,沒有偏袒的意思。

還有幾分不滿,畢竟在工行門前,打架,而且還打輸了,著實丟人。

看著形容狼狽的某人,說道:“別說了,都是誤會,再耽誤工作,小心我扣你的年

終獎金?!?/br>
跟著朝田馨使了眼色。

jian猾嘴臉

田馨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悶不吭聲的往前走。

關鍵人物離開,行長又說了幾句打圓場的話,男同事盡管憤憤不平,可也無計可

施,只得氣鼓鼓的離開。

余師長看著兩人的背影,深吸一口氣。

抬頭盯著工行二樓得某個窗口發(fā)狠,女孩居然連句謝謝都沒有,就這么揚長而去?

她是生氣了嗎?氣惱我打攪了她的好事嗎?男人越想越覺得事情蹊蹺,方才,他被

怒氣沖昏了頭腦。

如今思量下來,覺得兩人之間肯定存在齷齪。

明明拉拉扯扯,可男人避重就輕,而女孩的解釋差強人意。

到底是什么?余師長被這個謎團,折磨的心焦磨爛,恨不能馬上沖進去,找田馨問

個清楚。

但理智尚存。

畢竟剛跟人家員工起了沖突,還是緩緩為妙。

周圍的人,見當事人走得差不多,沒有熱鬧可瞧,便散去了,余師長大踏步的走到

吉普車旁,拉開車門鉆了進去。

田馨腦袋渾渾噩噩,回到辦公室,連忙倒了杯水。

她滿臉驚慌,坐立不安,末了,捧著馬克杯在房間踱起步來。

興許是太過倉皇,煩躁得緣故,溫水直到冷卻,未喝一口,女孩時不時的望向窗

外,或者咬著手指。

間或趴在門邊,盯著男同事的辦公室發(fā)呆。

本以為對方會繼續(xù)糾纏,可直到中午飯口,也沒見人。

女孩坐在長條沙發(fā)上,滿臉的疲憊,將辦公室的門關的嚴嚴實實的,便聽到同事們

有說有笑的去餐廳。

她并不覺得餓,整個極其焦慮。

尋思著,究竟要怎么解決這次危機,可活該她倒霉,人還沒去北京,就出了這檔子

事,要不要提前辭職呢?

女孩祈禱著,對方別那么下作,放過自己一馬。

可隱隱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不好的預感縈繞在心頭。

男同事進了餐廳,視線環(huán)視周遭,沒見到田馨人,毫不意外。

拿起餐盤,打了飯菜,獨自坐在一張餐桌旁,悶頭吃飯的功夫,能感覺周圍人好奇

的目光射過來。

也難怪,平日里看他斯斯文文,居然會動手打架。

關鍵是,身手不濟,居然輸給了個老男人,著實丟人。

越想越火大,頓覺嘴里的米飯,糟爛不堪,沒什么滋味。

正在此時,跟他要好的某個男同事G,湊了過來,輕聲問道:“我可以坐下嗎?”

W連忙抬頭,面無表情的瞧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對方拉開椅子的聲音有些刺耳。

G放下餐盤,夾了米飯往嘴里塞,眼睛掃過對方的吃食,覺得飯菜都沒怎么動,便

說道:“兄弟,早上的是事,我都瞧見了,余師長太不是東西了?!?/br>
他很是不平得評判。

見對方拿著筷子的手微頓,繼續(xù)道:“你說多欺負人,都欺負到咱們家門口了?!?/br>
他拋磚引玉,想要引起對方的興趣,打開話匣子,可W細嚼慢咽,似乎不打算開口。

“田馨也是,仗著自己老爹官大,拉著外人欺負人是吧?”他突然壓低聲音,竊竊私

語,G在工行也算個小總管,平時愛耍小心機,溜須拍馬。

今天早晨的插曲發(fā)生時,他在二樓,打開窗戶,將下面的對話,聽了個七七八八,

當然是沖突發(fā)生那會兒,至于W和田馨獨處的情形毫不知情。

所以才有了這樣的言語。

W的臉色難看了幾分,繼筷子不動后,嘴巴也停止咀嚼。

探究的目光射過來,好似想要看穿他的居心,對方笑的頗為坦誠。

朝他擠眉弄眼道:“你別這樣,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她玩忽職守,誰不知道?!?/br>
W勾起嘴角,很是不屑道:“哼,她可不單單是這樣,人花花著呢?!”

后面的話拖長了尾音,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有人望過來,W盯了過去,對方連忙

低頭。

G跟著看過去,知道大家的八卦之魂在燃燒。

田馨曠工多,變成了眾矢之的,有事沒事聊起來,都是她的那點齷齪事:有男友,

偏偏不承認,裝作孤家寡人很清高嗎?有人給她介紹對象,來者不拒,臉皮真厚。

所以大家認為,女孩人品有問題,比較開放。

當然謊話的源頭就是W,只不過他散播的時候,比較巧妙,沒人懷疑到他的身上。

G興趣盎然連忙應和,將舊聞說的津津樂道,就是保安抓包的那次,W聽的意興闌

珊,打斷他。

“那些陳芝麻爛谷子也值得你扒?”他悻悻然的嘲諷。

G當即一愣,湊過來,真情實感的問道:“啊,你還有新聞?”

W深深的看他一眼,沒吱聲,筷子夾了塊藕片塞進嘴里。

G的好奇心被勾起,眾人亦是如此,連吃飯的動靜都小了許多,生怕錯過什么,不

得了的新鮮事。

“嘿嘿,別賣關子了,你倒是說??!”他干笑兩聲,催促著。

W猶豫再三,咽不下被余師長羞辱這口氣,又不好當眾大聲宣揚。

畢竟這種背地里說人壞話的事,著實下作,所以干咳兩聲道:“其實也沒什么?!?/br>
跟著環(huán)視周遭,視線定格在G身上,別有深意的笑了笑:“你好好吃飯吧!”

這么一套動作下來,G反應慢了半拍,索性還算有所覺悟,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筷

子使得飛快。

午餐完畢,也不見田馨人影。

W和G并肩走出餐廳,來到樓梯的角落。

站立后,打開窗戶,后面是小區(qū)住宅,G從口袋里摸出中華煙,抽出一根,遞了過去。

體制內的員工,說起來也挺無趣,每天的工作枯燥泛味,一干就是幾十年,將青春

和年華都奉獻給崗位。

平時再不找點樂子,那真的了無生氣。

所以他們上班和休息,基本兩個狀態(tài)。

W接過煙叼在嘴上,湊近對方遞過來的火機,深吸一口氣。

G這才問道:“田馨怎么了?”

W順著窗戶往外望,看著某棟屋舍的房頂,故作高深莫測。

抽了兩口煙,悠悠道:“也沒什么,就是聽說她,不光有男朋友,還找了個大她許

多歲情人?!?/br>
此話一出,對方瞠目結舌。

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你這是聽誰說的?”

事情太過勁爆,他有些消化不良。

W皺眉搖頭:“我還聽說,昨天晚宴,她跟人在廁所里胡搞?!?/br>
他再次扔下重磅炸彈。

G的下巴差點掉到地上,手中的煙,從指間滑落。

他連忙閉嘴,有些惋惜的看著,沒抽幾口的煙卷,這可是中華,他們掙的是死工

資,容不得鋪張浪費。

“消息可靠嗎?”他皺著眉頭,深表懷疑。

昨天晚宴,所有的同事,幾乎都到場。

他怎么不知道,轉念一想,誰沒事往廁所跑。

W聳聳肩,做出一副事不關己得模樣:“你別問我,我也只是聽說。”

G將對方的話,翻來覆去的琢磨,覺得很是玄乎,晚宴才結束,風言風語傳的未免

有點快。

他看不上田馨,是因為作為光棍的他。

長相普通,家世普通,高攀不起。

有點得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意味。

可對方私底下這么不堪,還是難以想象。

“話我只跟你說了,你可把嘴巴閉嚴!”W故作鄭重的叮囑。

G先是一愣,跟著笑的頗為坦蕩:“你放心,我不是那樣的人。”

他還想跟對方討論一二,可W連忙轉移話題,不想多談。

人家不開腔,你也沒辦法,不是嗎?不過這個疑惑,就像滾雪球似的,迅速在心中

擴大,G想的是,既然時間有了,地點有了,人物眾多。

他不知道,能不能旁敲側擊,得到點消息呢?

所以曲線救國,私底下,目的性很強的去接觸某些人……

不知怎的,流言在工行內部傳播開去:田馨作風糜爛,腳踩兩只船。

這是后話,田馨眼下根本毫不知情,她那聰明的腦袋瓜,此刻就是一團漿糊,而男

同事掌握的信息,是致命的。

要怎么堵住他的嘴呢?給他錢嗎?

女孩有些犯愁,上次出事進了派出所,還是男人湊的錢。

這就等于承認了jian情,可裝聾作啞的話,對方會不會散播謠言。

這事哪怕一點丁的風聲都不能走漏,否則她要怎么做人?田馨左右為難,有心

找余師長商量,又怕他沖動之下,做出傻事。

歸根結底,是對男人不信任。

上午沒什么工作,下午卻有事找上門來,某企業(yè)的貸款到期后,想要二次抵押,進

行借貸。

女孩打起精神,投入到工作中。

直到臨近下班,W突然鬼使神差的出現在門口。

田馨的心砰砰亂跳,極力鎮(zhèn)靜,問他要干嘛?

對方還是早上的話,想要找她吃頓飯,好好談談。

女孩本不想去,可仍抱著一絲希冀,對方能網開一面,放過自己,所以猶猶豫豫答

應下來。

W露出小人得逞的jian猾嘴臉。

他不怕她不就犯,現在流言已然散布出去。

沒有指名道姓,也算給她留了余地,若是她不開面的話,別怪他心狠,將其老底和

盤托出,橫豎也不知檢點,聲名狼藉,只能怪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