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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在屋外偷情 H

    飯后,有女眷作陪,余師長借故上樓休息,曹琳格外殷勤,幫忙收拾碗筷,死活不

肯放棄,拿到了廚房,本想洗涮。

可看到老舊的洗手池,又犯了難。

平素五指不沾陽春水,怎么肯屈尊降貴,用這些沒有過濾的自來水。

看著自己白嫩如青蔥的纖長手指,著實不忍下手,可活計已攬上身,你不做?似乎

不太好?!

至此,只能硬著頭皮,拿過洗潔精擠了一點。

看著起了些許泡沫的半盆水,小心翼翼的將碗筷一股腦的扔進去。

還時不時的朝客廳張望,希望趙猛能來解圍,可等了半晌,也不見人來。

只有老太太和余靜的母親進進出出,怕露拙,只得伸手進去:沒吃過豬rou,還沒見

過豬跑嗎?

有樣學樣,手指淺淺的在碗邊劃過。

冰冷的寒意順勢席卷上來,她連忙縮回。

心理想著,這家人也太糙了,廚房居然沒有塑膠手套。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只得勉為其難的繼續(xù)施為,這次倒是聰明了點,不用手,

打開水龍頭,用水流沖刷。

因為洗潔精的功效,所以還算干凈。

起碼表面看起來光可鑒人,老太太進來,看到后,很不贊同,心理暗呼,對方這干

活的手把不行,恐怕兒子將來想吃她親手做的飯菜也難。

誰叫趙猛喜歡呢?她一邊暗嘆浪費水資源,一邊裝作視而不見。

方才在飯桌上,余靜已然給她難堪,現在不能再火上澆油,讓其下不了臺面。

有什么話,等人走了再說,可終究心理不平,朝雅琴擠了擠眼睛,對方早就看在眼

里,朝她搖頭。

老太太撇了撇嘴,沒說啥。

出了廚房,便看到趙猛兀自坐在沙發(fā)上,不知在想什么。

母親偷眼覷了眼廚房,覺得女人正在忙活:菜做了八個,碗碟不少,堆成小山,家

里許久沒這般豐盛。

一邊擦手一邊走過來,對方若有所感,抬頭。

老太太看過去,趙猛見其臉色不善,伸手摟住她肩頭。

“你媳婦,真是啥也不會干,不知道怎么活到現在?!”她壓低聲音嘟囔。

趙猛知道母親傳統(tǒng),希望他能找個顧家的媳婦,可事與愿違,眼下,只有這么個人

還算親近,并且對方家世好。

現在感情懈怠,除了用在余靜身上,很難對其他人產生好感。

所以跟誰在一起有差別嗎?好像沒差別,為什么不找個對自己前途有力的女人呢?

“媽,你別這么說她,她家就她一個閨女,肯定嬌生慣養(yǎng),靜靜也是獨生子女,也

不會干活???!”

男人為自己未來媳婦說好話。

老太太翻了他一眼:“她多大,靜靜多大,將來我外孫女肯定干啥都行?!?/br>
趙猛見她動怒連忙安撫:“對對,靜靜最優(yōu)秀了,您說的對,回頭我說說琳琳,讓

她去上上烹飪課。”

母親聽出敷衍之意,惱怒的從沙發(fā)上坐起。

“做飯還用學嗎?我是天生就會,她……”想說廢物,可話到了嘴邊,又覺得太過刻

薄,畢竟對方工作不差。

男人頓覺頭疼,用力握著對方的手,示意她別在說下去。

老太太冷哼一聲,扭頭走開,眼睜睜的進了廚房,接下來便是勸說曹琳不用洗了,

她來就行。

女人假意推讓,末了,還是妥協(xié)。

出來后,便進了洗手間,足足五六分鐘才完事。

此刻,飯桌收拾完畢,大家伙坐在客廳里,雅琴熱情的招呼她過去。

一家人陪著女人,一邊磕瓜子,吃著生鮮水果閑聊,半個小時后,曹琳百無聊賴的

打了個呵欠。

雅琴見此,勸說其回房間休息。

女人登時來了精神,她的行李還在賓館,說是要回賓館住。

跟著朝趙猛使眼色,那意思,讓對方一同前往。

大家伙吃驚的注視著她,曹琳頓覺失言,不好意思的解釋。

怕翌日來遲,前一天就到了,只是沒敢過來打攪,眾人嘴上沒說什么,可對她的品

行產生了懷疑。

嘴上說謊的女人,沒人會喜歡。

就連趙猛也沒什么好臉色,曹琳越發(fā)的煩躁不安。

“來都來了,怎么能讓你住賓館呢,就住這兒吧!”雅琴勾起嘴角說道。

老太太不言不語只是端著茶水,眼睛盯著茶幾的一角。

趙猛見母親有點冷淡,也跟著道:“你來不住家里,住賓館,讓人笑話?!?/br>
曹琳心理氣惱的不行,嫌棄這里臟污,可又不得不故作大方得體。

又聊了會天,兩人起身告辭,男人帶著往樓上走去,對方順勢掐住他的胳膊,使勁

一擰,權作方才他不幫自己說話的懲罰。

直到兩人消失在樓梯口,聽到關門聲。

老太太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嘴里數落道:“啥啥都不能干,還這么愛動手,愛說

謊,你說將來結婚后,可咋整?”

雅琴略微擔心,主要是對方撒謊。

生怕其品行不端,若是弟弟找了個蠻不講理的潑辣貨,可得跟著糟心。

可女人氣質不俗,家世不錯,也不至于到那種地步,于是寬慰道:“媽,這也不是

啥大事,沒必要這么生氣?!?/br>
老太太聽聞此言,便對她頗為不滿。

“啥算大事,居家過日子,都是柴米油鹽的小事,她能拿得起哪樣?請保姆?有那

錢還不如多買點好吃的。”

雅琴見其在氣頭上,也不好反駁。

只得默不作聲低頭吃東西,其間老太太一直嘮叨個不停。

下面不安生,上面也是如此,曹琳進屋后,一屁股坐在床上,伸長脖子朝外望,見

沒什么人。

嘟起小嘴道:“你那外甥女,怎么回事?香米有沙子,跟我有什么關系?”

趙猛很是不解,這算是一樁迷案,可也沒有懷疑到余靜頭上。

伸手拿過暖壺倒了杯水,心平氣和道:“她一個小孩子,不會說話,你跟她置氣,

有意思嗎?”

曹琳可不這么想,突然從床邊站起身,來到他跟前,面對面的講道理:“這跟年齡

沒關系,誰冤枉我都不行,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樣的屈辱?!?/br>
男人見她將事態(tài)擴大化,臉色微變。

“琳琳她任性,你也這樣嗎?”他加重語氣。

跟著道:“大家都沒有懷疑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找不自在?!?/br>
趙猛說的是刨除外甥女,剩余家人。

曹琳見其態(tài)度淡漠,便氣不打一處來,抓住對方的胳膊,就要用力掐。

男人順時針畫了個圈,巧妙擺脫對方的糾纏,后退半步,低頭喝了口水道:“今天

是個好日子,咱別鬧了成嗎?”

見其一本正經的嚴肅,女人心理發(fā)虛。

男友恐怕不會站在她這邊:越想越委屈,幾乎要變成憂郁的林黛玉。

偏偏對方視而不見,火上澆油的問起,住賓館的事。

女孩不管不顧的將事情的原由和盤托出,趙猛聽了,覺得沒什么。

不就是事先過來踩點,認認家門嗎?也不是什么大錯處?所以欣然接受。

放下水杯,好脾氣的安慰了兩句,對方這才消了氣。

別看曹琳性子刁蠻,但只要心上人哄著,便很難翻出浪花來。

兩人說了會話,氣氛好了很多,可不知從哪吹來一陣涼風,女人覺得后脊梁有點發(fā)

麻,便鉆進男人懷里。

“我,我怎么感覺屋里陰森森的?”

家里的空調房住慣了,平民人家的屋內很少裝暖氣,有點難適應。

趙猛摟著她,道:“那就躺床上去,我打開電褥子?!?/br>
曹琳扭頭,看了眼平整的床鋪,滿臉的嫌棄:“能換床新被褥嗎?”

男人當即皺起眉頭,沉聲道:“都是新?lián)Q的,還要我去商場現買嗎?”

對于她的潔癖和婆媽,趙猛很是看不慣,女人一陣氣苦,想發(fā)火,可看到對方的顏

色,又怕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只得作罷。

趙猛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挑著眼皮,不經意間瞥見,窗戶旁邊隱藏著一個影子。

在幽暗的燈光下,蟄伏了不知多久,男人就像被針刺到一般,連忙推開曹琳,便看

到影子露出半張臉。

也不知何故,似乎裝扮過,就像聊齋里勾人的妖狐。

眉眼濃重,雙唇粉嫩,帶著股rou欲的味道,令男人血脈膨脹。

余靜嘴角帶笑,朝他勾了勾手指,趙猛頓時心潮起伏,扭頭對曹琳道:“你好好呆

著,那邊有,我去去就回。”

女人很是不解。

“啊,你干嘛去?”她質問道。

男人轉身就走:“上廁所!”

“那你早點回來,我害怕!”女人撒嬌。

趙猛全然不顧,走出房間,來到陰影處,悄悄拉過女孩的手,將人拽到偏僻的角

落,此刻外面刮著冷風,走廊里寒意凜凜。

在黑暗中看不清對方的樣貌。

可對方身上的幽香,不住的鉆進鼻孔。

方才被勾起的欲望,再次沸騰,男人二話沒說,將女孩壓在墻面,低頭親了上來,

余靜也似忘記兩人的間隙。

撅著小嘴迎上去,趙猛的吻來勢兇猛。

舌頭插進女孩的嘴里,不停的翻攪,吮吸著女孩的蜜津。

手伸進對方的衣服內,摸著圓滾滾的rufang,用力揉搓,余靜渾身發(fā)燙,在黑暗中,

感官越發(fā)敏銳。

嬌哼一聲,就像催情劑似的,令男人下腹部鼓起。

渾身的血液都往下涌,趙猛撩起女孩衣襟,扒下胸罩,叼住小巧的奶頭,同時搓揉

著rufang。

拱起一座小山,而山尖的紅纓香氣四溢。

該死,這個小妖精,似乎洗漱過了,不僅是臉面,還有身體。

這是擺明了要誘惑自己,趙猛知道這是一個陷阱,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只想沉溺在

對方的溫柔鄉(xiāng)。

PS:惡棍也在更

舅舅:黑暗中茍且更刺激H

余靜背靠著墻面,寒意一陣陣從背后襲來,可她卻全然不顧。

方才聽到兩人吵架,曹琳提到了自己,頗為不滿,不禁怒火中燒,本來心情煩躁,

只想聽墻角。

被刺激的改變了主意,徑直勾引趙猛。

其實晚餐那會兒,她故意給女人難堪,被大家斥責,很是生氣。

回屋后,想著舅舅會不會過來安慰自己,但事與愿違:幾次三番,樓梯口偷聽未果。

猶不死心,又生出綺念,覺得對方很可能半夜跑過來,跟自己道歉,余靜莫名的自

信,連她自己都摸不透。

可能來源于,舅舅眼底那抹莫可奈何的責備。

所以特地洗漱一番,把自己搞的香噴噴,橫豎要比那個女人干凈,漂亮。

如今對方埋在自己身前,吮吸高聳的奶子,余靜嘴角勾起一抹自得和冷嘲的笑意:

她終歸年輕,比曹琳占有先天優(yōu)勢。

但也有短板,那便是正在讀書,被學校把著身子,不能為所欲為。

趙猛的頭臉粗糙,可能是因為冬天,風干冷冽的緣故,原本回來那陣還好,畢竟C

市的水土稍好,比較養(yǎng)人。

如今整張臉的紋路變粗,手更是干燥異常。

幸好掌心溫熱,整個rufang在他手中,被捏得不成樣子。

就像面團似的,唯獨那顆小巧奶頭備受寵愛,對方就像沒斷奶的嬰孩,嘴巴有力,

使勁吮吸。

還用牙齒研磨,酥麻的快感在胸口蔓延。

連帶著心臟微微收縮,余靜昂著小腦袋,鼻息濃重,手摳著墻面,試圖尋找支撐點。

因為太過快活,所以渾身發(fā)軟,真怕自己就此坐下去,趙猛全無所覺,女孩身體委

頓著,他還一味的追逐狠吸。

“呃啊呃……”

女孩在暗中發(fā)出低微呻吟。

漆黑的走廊里,顯得曖昧而又詭異。

趙猛這才從她的胸前抬頭,發(fā)現她狀態(tài)不對,摟著對方的腰往上一提。

“靜,你好像,想cao逼了?”男人癡迷的嗅著女孩的味道。

噘嘴叼住對方唇瓣,狠吸兩口,又覺得不過癮,他還想吃她的奶子,因為曹琳的太

過畸形,唯獨外甥女的可口。

著急忙慌的再次撩起余靜衣襟。

“胡說什么,明明是你好色,有了我,還找別人。”女孩酸溜溜的諷刺。

趙猛盯著略泛白光的rou饅頭,心情不悅。

“瞎說什么,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重要的,我的小心肝?!彼f的頗為真情實感,

手攥著奶子。

沒輕沒重揉捏。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蹦腥藝@息著。

再次低頭,本來余靜想要反駁,可另一只奶頭被含進對方嘴里時,只來得及嚶嚀一

聲,她連忙捂住小嘴。

滿臉隱忍的,使勁往后靠。

透過走廊的窗戶,能瞧見天邊稀稀落落的星光,還有家門口的路燈。

女孩被欲望沖昏頭腦,所有的不滿,暫時忘卻,只覺得夜晚深沉,被喜歡的人擁

抱,是件美好的事。

人的生命中,總有某些時刻充滿感動和遺憾。

盡管覺得舅舅很壞,可他的虛情假意,同樣受用。

趙猛的臉埋在女孩的胸前,撅著嘴巴,輪流吮吸兩只奶子,將其吃的油光水滑,隨

即吐出。

手伸進她的褲襠掏弄。

“不,不要,呃啊,輕點!”

女孩嬌嗔著。

對方的大手急切,順著陰縫滑動。

來回兩次,還沒等她適應,便探出中指,戳進去。

晃動著手腕,緩緩抽送,同時用另一只手,握住奶子,捏著乳首,轉了半圈,遂松

開。

上下聯(lián)動,余靜畢竟年輕,對于情事,難以自控,小嘴半張,小手抓住男人的衣

襟,耳語似的呢喃。

“喜歡嗎?”

女孩口是心非的搖頭。

“我知道你喜歡,以后舅舅會常回來cao你?!壁w猛總說這樣的話。

實際上,更多是出于私心,感受到對方身體微僵,便想反抗,連忙壓低聲音道:

“靜,舅舅也是沒辦法,都是被逼的,你別鬧脾氣好嗎?”

女孩不依不饒,嘴里嘟囔著:“你走開!”

她擰著身子,就像麻花勁似的。

渾身寫滿抗拒,明知道對方會生氣,可偏要說。

不說心理不痛快,因為真的喜歡,真的在意。

男人將性和愛分的很清楚,而趙猛無疑是先有性,對外甥女后來生出好感,女孩曼

妙的身體就像嗎啡似的,讓人上癮。

只要對他勾勾嘴角,便要心跳加速。

下身的東西,立刻訓練有素的打立正。

她掙扎的越厲害,下面的手指動的越劇烈,女孩帶著怒意道:“你弄疼我了!”

為了制止女孩蠢動,趙猛的身體突然間壓得更緊,半裸得酥胸,接觸到對方衣服上

冰涼的紐扣,渾身一震。

余靜喘著粗氣,不再動彈。

“你不是想要曹琳手上的腕表嗎?舅舅答應你肯定會買給你?!彼庇谟懞茫_始承

諾。

女孩心下一動,昧著心意搖頭:“誰稀罕?!?/br>
“你不喜歡嗎?你挺喜歡的?!鼻懊媸且蓡柧?,后面肯定句。

表不僅僅是物件,還代表著女孩的喜好。

外甥女中意他這款男人,或者說他這個人。

別看舅舅表面呵斥,背地里還是想的明白。

余靜不再言語,算是默認,趙猛加快手上的動作,在溫暖的甬道中,享受著外甥女

的汁液,很快手指濕漉漉的拔出。

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有股淡淡的女性酸sao。

可比曹琳強多了,也許心理作用,有著女孩做對比。

他對氣味很敏感,女友身不是消毒水味,就是一種混合的污穢氣息。

這種氣息說不清道不明,總之糜爛不堪,可能因為對方有過其他男人,所以才會這

樣,而余靜是干凈的,全身心屬于他。

這令其大男子主義的虛榮心膨脹起來。

所以很滿意,偏愛對方。

“這里也香香的,都洗了?!壁w猛打趣道。

女孩臉蛋火燒似的,變的通紅。

幸好,周圍昏暗,看不清臉面。

很多時候,女人就是這般矯情,明明喜歡,明明做了很多事,就是不愿意承認。

“你想的美,我可沒有?!庇囔o雖小,但多少摸出了對方的秉性。

不能給他太多的主動和溫情,最好的方法便是欲拒還迎。

從學習委員的事情來看,舅舅吃醋的樣子很可愛,這證明他在乎自己。

女孩打定主意,以后時不時的要刺激他,作為報復,誰叫他把不相干的臭女人帶進

家門,余靜很是幼稚,裝傻充愣。

沒到領證結婚的那天,不會接受現實。

可真到了那天,她又何去何從,自己的底線究竟在哪里?

苗頭已然在,非到山窮水盡,才能認清現實嗎?女孩知道自己很傻,很沒出息,可

她控制不住癡戀的心。

再加上舅舅時不時的甜言蜜語。

她就像對方網中的獵物,優(yōu)柔寡斷,希冀著,那微弱到極點的光亮。

“你少嘴硬,承認也沒什么好丟臉的,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壁w猛說的

理所當然。

在C市任職的這段期間,他領略到了,許多人的放蕩不羈。

人生短短數十年,他們倒是活得明白,很是羨慕那些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的主,隨即想到了,自己的姐夫。

篤定對方有情人,而jiejie無法接受現實,想要將人拖回現實婚姻中。

可見識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怎么會守著糟糠妻,而且有些狐貍精手段非凡,能將

男人玩弄鼓掌間。

只希望姐夫能顧全大局,不要搞出什么亂子。

細想下來,兩人都四十多歲了,睡一個女人,那么久,不膩歪都難。

因為跟外甥女有了瓜葛,趙猛的做人底線,放寬不少,就連姐夫出軌都不再話下,

不過前提是,不能弄的妻離子散。

余靜攥起小拳頭,使勁錘他。

“你討厭,你胡說!”

舅舅連忙抓住她作亂的小手,拘束在其胸前。

“胡說什么,還能做一輩子處女嗎?”他跟她講道理。

女孩撅起小嘴,嚶嚀一聲,覺得手指似乎插得更深,嘴硬道:“怎么不能,找個尼

姑廟,遠離臭男人?!?/br>
余靜正值青春叛逆,看什么都不順眼。

所以說起話來,也是針鋒相對,趙猛敗下陣來。

嘀咕了一句:“真傻!”

余靜聽到后,卻是沒出聲。

趙猛再次掀起女孩的衣襟,腦袋伸進去。

女孩rouxue被戳刺,奶子吸的生疼,她手摸著對方的后腦勺,居然生出幾分母性來,

本就擁有血緣的兩個人茍且。

如今卻是越發(fā)的羞恥和罪惡。

“舅,舅……”她抖著大腿,叉得更開。

擺動腰肢,迎接手指的插入,同時挺起胸脯,將奶子拱起。

獻祭似的,奉獻自己的熱情,她如此yin蕩,趙猛血氣方剛,怎么受得了。

吞出乳珠,抬頭,抽出手指,解開皮帶,拉下毛褲和底褲,一根熱氣騰騰的roubang,

瞬間彈出。

男人抓住女孩的小手,按在上面。

灼熱的溫度,燙的她忍不住退縮。

“好大,好熱!”女孩受了驚嚇,本能的低語。

PS:惡棍也在更

舅舅:爭執(zhí)的終點,jiba插入H

趙猛頗為自得,挺了挺腰擺。

女孩輕握著roubang,感覺那東西動起來,擦著手心,竄來竄去。

想象著,它在自己下體的感覺,便心潮涌動。

女孩青春懵懂,因為有趙猛調教,已然識得人間煙火。

“你別亂動!”

對方的東西,太過活躍,一只手很難掌握。

趙猛故意訕臉,頂得越發(fā)起勁,余靜氣不過,準備松手。

“我都給你摸了,你也得給我好好摸摸?!闭f著,拉著女孩的小手,順勢擼動。

余靜猶豫片刻,還是作罷,就那么機械性的任他為所欲為,反正對方也堅持不了多

久,對于舅舅的脾性,女孩甚是了解。

無論做多少前戲,都是為后面的cao逼做鋪墊。

果真如此,弄了兩分鐘,便放開女孩的手,余靜連忙收回。

抓住他的衣襟,盡情感受著男人的挑逗,手指時快時慢,yindao被插得松軟,與此同

時,腦袋再次鉆到胸前。

叼起rou豆吸進嘴里。

這次,似乎用了些力氣,余靜蹙起眉尖,深吸一口氣。

半推半就的將手搭在他的頭頂,每當覺得對方過了頭,便要推一推。

三分鐘后,女孩的下面越發(fā)空虛,扭著腰肢,岔開大腿,發(fā)出粗重的喘息,對方似

乎感受了她的需求。

硬塞了一根手指進去。

“啊,呃,輕點!”

她聲如蚊吶,嬌嗔道。

趙猛的舌頭壓著rou豆,追逐嬉戲,手指有節(jié)奏的捅著外甥女的小逼。

感覺yindao里面越來越熱,汁水充沛,索性抽出手指,放在嘴里吮吸,那味道一

言難盡,還在是他剛剛喜歡的。

倘若男人對你有好感,你做什么,都是對的。

嫌棄你時,怎么獻殷勤,都沒用,反而會招來反感。

今天帶曹琳回來,沒想到如此不順遂,女人對這個家頗有微詞,而家人的評價似乎

有所保留。

本就得分不高的未婚妻,在他心目中地位又下降不少。

但無論如何,還沒到爆發(fā)尖銳矛盾的時候,所以表面看來,波瀾不驚。

夜黑風高,兩人共處一室,孤男寡女,又正值熱戀期,不發(fā)生點什么,似乎很反常。

可趙猛對曹琳,確實提不起興致,她上面黑也就算了,下面也黑,簡直一無是處,

平時zuoai,只能關燈,睜一只眼閉一只的盡快完事。

如今外甥女略施手段,他便拋下對方,過來鬼混。

愧疚嗎?眼下還真沒有,滿腦子的黃色廢料,只想占有嬌俏的可人,很多時候,人

的喜好都是一己之私,很少有人傻到鉆死胡同,不愿意出來。

趙猛自認為有原則,及時行樂,得過且過。

說不上,某一天,某個時刻,余靜幡然醒悟,對這段關系厭倦,到時候一切就像什

么也沒發(fā)生過,平凡度日。

每每想到此,趙猛心理泛酸,怎么也要不夠對方。

可只有性愛,似乎玷污了這種迷戀的情懷,所以他會盡量寵著她,給她買手表是認

真的,不過什么時候兌現,還真沒準。

曹琳家世好,所用的東西都不便宜。

卡地亞是大品牌,起碼得個幾萬塊錢,可他的日常生活,不說大手手腳,也是寫意

隨性,對金錢沒有概念和規(guī)劃。

工作幾年,存款的金額只有幾千。

倘若上萬,對他來講,確實不是小數目。

趙猛此刻,打起了歪主意,明年高校擴大招生,肯定得蓋樓,幾棟不知道,到時候

想法設法,一定撈點油水。

就連怎么運作,都已深思熟慮。

男人做事的效率很高,這得仰仗,這個崗位的壓力。

初來乍到,而且是跨行業(yè)空降,你再不盡心盡力,非被淘汰不可。

這段時間的磨礪,已然使他迅速成熟起來,考慮問題的角度,更加多元化,并且很

有遠見。

“舅,舅?。∴腊。 庇囔o的媚叫,在耳邊回蕩。

用只有兩人能聽清的聲音輕輕呢喃,猶如一縷春風,刮過心底,他渾身暖洋洋的,

大jiba更是漲的不行。

突然間從女孩的胸前抬起頭來,舔了舔嘴角。

雙眼赤紅的說道:“你給我咬咬!”

說著抓住女孩的胳膊,往下拽她。

余靜自然不樂意,她對吃男人的東西,毫無興趣。

盡管如此,也知道對方不肯放過她,扭捏一番,終究蹲下身體,而男人的手指也從

她的身體撤回。

下體流了很多水,打濕了內褲。

余靜很難受,變換著姿勢,找了個絕佳的位置。

冷空氣從四面八方襲來,舅舅的物件,又粗又長,好似自帶加熱功能,熱度不降反

而升高。

“你也不知道洗洗!”

刺鼻的腥膻味,在鼻端飄蕩。

女孩扭過頭去,輕聲咳嗽兩下。

隨即沉住氣,胸腔震動,發(fā)出空洞的悶吭。

“我一大老爺們,哪有那么講究?!壁w猛摸著她的發(fā)頂,手指彈兩下。

就像小時候,做游戲那般,時不時要對外甥女動手動腳,教訓她的蠢笨不堪。

四五歲的時候,余靜就愛做他的跟屁蟲,大點,懂點事,更是形影不離,有時,還

會在男生玩得興起時去搗亂,沒辦法,趙猛只得讓其加入,并且迅速淘汰。

如此這般,女孩還算守規(guī)矩,只不過,每次都要被舅舅斥責,打擊她的積極性,奢

求著,下次她能識趣,可她腦袋不靈光,抽著兩道略黑的大鼻涕,樂此不疲。

“你就為你的懶惰找借口吧,哪個女人受的了你,我看你跟那個琳琳,跟本不合

適!兩個都是生活不能自理?!迸㈤_始惡意詆毀。

趙猛聽聞此言,自然不高興。

說曹琳,連帶著自己也跟著挨罵,對方簡直離譜。

冷聲道:“我的事,你少管啊,能不能別在這種時候,掃興?!?/br>
“你以為我愿意管啊,你跟我什么關系?!”余靜臉皮薄,被訓斥,自然不高興。

說著,就要站起身,男人心理忙不迭后悔,何必在關鍵時刻,刺激她,連忙賠禮道

歉,說自己沒那個意思。

嘴拙,說錯了話。

余靜哪肯善罷甘休,腦袋搖成撥浪鼓。

尋找時機,鉆了空子,站直腰擺,不愿為他服務。

“得,都怪我這張嘴,我的好孩子,都是舅舅不好!”說著,支楞起的大棒槌,有意

無意蹭著她的小手。

余靜不吃他這套,雙手抱胸,趾高氣昂。

“用著我的時候,什么都好,用不著了,就開始罵人,算我看錯你?!币驗樾睦锊煌?/br>
快,女孩故意抹黑。

趙猛見她真生氣,覺得說再多也沒用,何必浪費唇舌和春宵。

扒下她的褲子,jiba往前一頂,便覺得對方渾身一僵,開始掙扎起來。

可人被堵在墻角,活動起來,很是拘束,對方依仗身高和體重的優(yōu)勢,壓迫上來,

用那物件使勁戳。

因為身高迥然,男人不得不放低姿勢。

guitou擦過陰毛,留下濕漉漉的擦痕,刺到rou縫,像一根棒槌似的,試圖翻江倒海。

可站立著,交媾起來并不容易,尤其正面交鋒,roubang在陰縫里來回抽動,一味尋找

桃花源入口。

“別這樣,啊嗬,你這個臭流氓,說不過,理虧,就耍流氓是吧?”她嘴里喋喋不休。

手也沒閑著,可終究下不了死力氣,只能任人宰割。

“噓,小點聲,讓別人聽到,咱兩就完了?!?/br>
趙猛氣急敗壞的警告。

下面插不進去,人還不消停,著實惱火。

“你活該,你不要臉!”余靜氣勢轉弱。

嘴卻不饒人,真想拿東西,堵住她的呱噪。

男人最討厭女人哪點?蠻不講理和婆媽,余靜很有潛質。

不就是他有女朋友,結婚這點事嗎?非咬住不放,現實無法逆轉,逼他也沒用,更

何況,福禍相依。

真的步入婚姻殿堂,兩人的關系,恐怕更不容易暴露,那紙證明書權作保護傘,但

余靜可不這么認為,想要獨占她,有時候,這份感情,還真是負累。

趙猛憑著感覺,擦過某處凹點,挺腰便刺。

碩大的guitou,狠狠的鑿進去,女孩猝不及防,驚聲叫出來。

“呃啊……”

男人伸出大手,胡亂壓住她的口鼻。

“唔唔啊嗚嗚呀嗚嗚!”女孩語音不詳的說著什么。

趙猛微微后撤,jiba再次往里頂,滑膩的汁水,泡得他整個人,如癡如醉。

就像開啟了一扇神奇大門,身心舒暢,不停的掠奪。

初來的不適,很快過去,余靜被大guitou搞了幾下,渾身一抖。

似乎被cao到關鍵點,男人捕捉蛛絲馬跡。

試探著cao弄,xue口周圍的神經較多,還是比較容易敏感。

小逼被cao大,就著圓圈,周圍的媚rou被懟得嗤嗤作響,在寂靜的夜晚,尤其引人遐

想。

也許是干舒服了,余靜終于安靜下來,小嘴時不時發(fā)出壓抑,悶sao的浪叫,聽的人

血脈膨脹。

趙猛得趣,可尤為不知足。

jiba太大,xue小不說,姿勢受限。

只能插進去半根,搞得他心浮氣躁,越發(fā)的空虛。

索性,將roubang抽出,拉著渾身癱軟的女孩轉了個圈,身體貼上去,手往下伸,使勁

一拽:卡在臀部的長褲,順勢被褪到腿彎處。

“呃啊……”一陣涼風從胯下襲來,余靜的臀rou駭冷似的抖動兩下。

PS:惡棍也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