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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馨受不了他的孟浪,只得將頭扭過去。車窗很干凈,可因為貼著膜,外面的世界變得灰暗不堪。男人的手壓著她的兩只胳膊,防止其反抗,打擾其興致,低著頭,裂開一口白牙,銜住女孩的奶頭。奶頭很小,狀如黃豆粒。圓滾滾很是可愛。小東西根本不夠余師長下嘴,可他偏偏饞得緊。先是咬住,左右研磨,跟著吸進(jìn)去,裹住后,用唇rou抿了抿。“呃啊……”田馨眼見著,路人從旁邊經(jīng)過,目光從車身一掠而過。便有些做賊心虛的,拉攏衣服遮擋,結(jié)果手被控制著,只能小范圍活動,根本礙不著對方什么事。“你,你夠了!”女孩羞憤難當(dāng)。一雙美目噴火,灼燒著男人的臉皮。余師長毫無所覺,吃的津津有味。甚至于能聽到其吮吸的嘖嘖有聲,透著一股令人心焦的情色。rutou傳來的酥麻和刺痛,在胸口擴(kuò)散開來,微微的快感,刺激著田馨緊繃的神經(jīng),她幾次三番的想要掙脫。可換來對方猛烈的壓制。胳膊生疼到了麻木的地步。“你就不能輕點嗎?”女孩忍無可忍,暴躁的低吼。余師長突然抬手,奶頭順勢拉起,拖出老長。“哎呦……”田馨慘叫一聲,雙手握拳,如果自由的話,真要揮出一記。痛感強烈的她想殺人,不由得低頭審視自己的胸脯,奶頭嬌艷欲滴,周圍的皮膚紅了一片。雪白的肌膚上起了雞皮疙瘩。就連奶頭周圍的細(xì)小汗毛都豎立起來。可見,這一下,著實令女孩吃不消。“你屬狗的嗎?怎么亂咬人?”田馨急赤白臉的呵斥。“我不屬狗,我屬蛇?!庇鄮熼L對她的怒火,視而不見,戲謔的回道。女孩哪里管他的屬性,只是罵人的言辭。胸脯劇烈的起伏,冷聲命令道:“你放開,親也親過了?!?/br>余師長的舌頭在嘴唇上游走一圈,好似在回味對方的滋味,嘴里道:“可我還沒親夠,要不然,在讓我親親吧!”田馨一聽,心跳得飛快。晃動著膀子,嚷嚷道:“你別,別,不要,晚上再親還不行嗎?”男人根本不聽她那套,伸手扒開另一邊胸罩,湊上嘴巴,含住女孩的奶頭,毫無章法的一頓猛吸。女孩被搞得悶吭連連。待到對方終于玩夠了,這才松開她。余師長看著眼角泛紅的心上人,撇了撇嘴道:“你瞧瞧你這點出息,我也沒拿你怎么樣?!”說著,順手拉上她的胸罩。故作體貼的合攏對方的衣襟,剛想扣紐扣,便被對方伸手一推。田馨的胸脯疼的要命,奶頭蹭著布料,便是撕心裂肺的難受,她咬著牙,背過身去自己整理。嘴里不滿的嘟囔著:“你還想怎么樣?!?/br>“你可說了,晚上讓我吃?!庇鄮熼L的話涼颼颼的從耳畔邊刮過。女孩心慌氣短,紐扣在手下格外的不聽話。費了好大勁,才扣好,還不忘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皺。可在怎么掩飾,也能從眉眼中看出端倪。水汪汪的大眼睛,勾人的緊,而微紅的眼角,強行被染上妖冶的風(fēng)情。但凡有點見識的男人,都會被打動得胸襟蕩漾。她抿了抿薄唇,恨不能咬掉舌頭。被強迫是一回事,自己配合又是另外一回事。可仔細(xì)琢磨,她在矯情什么,哪次不被對方吃干抹凈。田馨喟嘆一聲,氣咻咻的側(cè)過身體,緊貼著車門,盡可能的離他遠(yuǎn)點。余師長占了點小便宜,心理美滋滋的,發(fā)動引擎,順著主路,很快開出城鎮(zhèn),駛上國道,周圍的風(fēng)景變得不一樣。放眼望去都是田地,光禿禿的略顯寂寥。男人扭頭瞟一眼玉米地,心底的美好記憶被喚醒。那時候,莊稼叢生,夜黑風(fēng)高,自己喝點了酒,膽子略大,居然就這么將田馨這么個黃花大閨女給上了,而且上了好多次。眼下這種情況,算什么?自己的小情人,小老婆。他回頭本想看看對方的嬌俏容顏,沒成想?yún)s是一頭黝黑的秀發(fā)。余師長挑挑眉,田馨哪里都好,怎么看都喜歡,單手握著方向盤,大掌摸上去,就像撫弄貓咪似的,摸得愜意。女孩的頭發(fā)黑且直,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男人得意的勾起嘴角,笑出聲來。田馨在那邊生著悶氣,被摸得渾身僵硬,聽他笑,更是火上澆油。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風(fēng),歪著脖子,用眼角的余光掃他。“你好好開車?!?/br>余師長的手順著秀發(fā),一路往下,摸到女孩的腰際,輕拍兩下,嘴里說道:“你還不相信我的技術(shù)嗎?二十多年的老司機了。”女孩心理不信邪的,車這東西是機器,哪個零部件壞了都是問題。“你別動手動腳的,小心監(jiān)控?!?/br>田馨說著,抓住他的胳膊往回推搡。男人也不反抗,順勢將手收回,叩開置物盒,從里面拿出包香煙甩給對方。女孩本能的接住,很快反應(yīng)過來,像燙手的山芋般,將煙扔到cao作臺前,嘴里說道:“你自己弄,別指望我?!?/br>余師長皺眉:“你就不能伺候伺候我?”田馨翻了個白眼,扭頭望向窗外。男人并未強求,拿過煙盒,遞到嘴邊,銜出一根。又從置物盒里翻出打火機,一邊注視路況,一邊按著,噌得一聲后,火苗躥出來老高,差點燒到其眉頭。余師長低聲咒罵了一句。深吸一口氣,尼古丁充斥肺腑的感覺,令其精神一震。長時間的開車,面對不變的公路,難免疲勞,吸煙能很好的緩解這種壓力。余師長搖下車窗,露出很窄的空隙,扭頭噴出一注煙霧,盡管有意的避免,可煙的味道縈繞在車內(nèi)久久不散。田馨蹙著眉心,心理暗罵對方?jīng)]有素質(zhì)。“你冷不冷?”男人車開的很快,大約在九十邁左右。這里不是高速,這個速度已然不慢。勁風(fēng)夾著冷空氣倒灌進(jìn)來,饒是余師長皮糙rou厚,沒什么大礙,就怕田馨吃不消。“還行!”女孩冷淡的聲音傳來。透著明顯的敷衍和反感,這令男人微慍。心想著,不是討厭我嗎?我給你留下印記,到時候,有你哭著求饒的時候。她越是孤傲,嫌棄,余師長越發(fā)的想要征服對方。接下來的時間,車內(nèi)出奇的安靜。只能聽到風(fēng)聲從耳邊刮過,田馨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剛開始還滿心的憤恨,很快這股子勁頭過后,便開始犯困。這兩天她睡眠不足,偶爾會在午夜驚醒。做的都是不著邊際的噩夢,大部分含著余師長的縮影。甚至于,她在睡覺前,還會喝點牛奶促進(jìn)睡眠,可效果并不顯著。一旦從夢中驚醒,想要入睡卻是困難,翻來覆去的不能成眠,最后不得不起來,翻看手機刷刷趣聞。直到天邊泛起魚白肚,又被瞌睡蟲纏上。但時間緊迫,想要補眠,又怕上班遲到,只得苦撐著。幸好,中午不用跑醫(yī)院,還有點時間短暫休憩。余師長抽完煙,將煙蒂隨手扔出窗外,扭頭便看到田馨耷拉著腦袋,姿勢別扭的倚靠在皮椅上。他略有觸動,想要調(diào)低座椅。沒成想,剛一動作,對方便渾身痙攣,抽搐兩下,挑開眼皮。剛開始,田馨還沒從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回過神,雙眼迷離的看著男人。“你別這樣瞅我,我容易沖動?!?/br>女孩很快認(rèn)清現(xiàn)實,揉搓著臉頰,醒了醒神。她不想搭理他,沒什么好聊的。歪著身子,繼續(xù)望著窗外發(fā)呆。路上除了車輛,便是村莊和加油站,時不時的出現(xiàn)水泥柱子撐起的廣告牌,田馨看到熟悉的品牌,偶爾會注意下廣告詞。突然,一聲電話鈴聲劃破了空氣。不是和弦樂,只是單調(diào)的聲音,嘟嘟嘟——女孩被吸引了注意力,發(fā)現(xiàn)并不是自己的手機在響,而身旁的男人遲遲不見動作。田馨好信兒的瞥一眼,但見對方拿著電話,盯著屏幕,凝神細(xì)思。她的視線不受控制的撩向?qū)Ψ降钠聊?,只看到兩個字:趙猛。余師長見其感興趣,故意將手機遞到她的眼皮底下,讓其看個夠,嘴里說道:“我小舅子的電話,我接的時候,你別吱聲。”田馨現(xiàn)在討厭聽到跟其有關(guān)的任何事。故作不屑的別過臉去,耳邊傳來男人沉穩(wěn)的嗓音。“喂,趙猛??!”……“嗯,我已經(jīng)出發(fā)了,正在路上?!?/br>……“大概得兩個小時才能到?!?/br>……“哦不用,住處我都安排好了,中午有事,你別瞎忙活。”……“晚上?晚飯也有著落,真不用你cao心?!?/br>……“行,我知道了,明天九點,到我住的XX賓館找我,到時候一起過去?!苯又闶墙Y(jié)束語。余師長的車?yán)吓f,發(fā)動機的噪音稍大。田馨又離得稍遠(yuǎn),聽不清話筒那邊的聲音,可從男人的回答,能推斷個大概。趙猛她是有印象的,差點成了相親對象,對方看樣子,也長的還不錯,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能跟余師長親近的,都是狼狽為jian。她現(xiàn)在恨透了對方,所以存在主觀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