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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這是對方妥協(xié),能下車了。可沒想到,手碰到把手,怎么推都不動。女孩扭頭,想要跟對方理論,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模糊而又清晰的面孔。余師長的臉隱在黑暗中,光線從擋風玻璃處照進來,打在側(cè)臉上,對方幾乎成了陰陽臉,一面明亮,一面陰暗。田馨看其有點嚇人。想說的話,登時咽回肚子里。“過來!”余師長的聲音磁性而又沙啞。女孩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她這種驚惶的模樣,令人更加不悅。伸手攬住她的脖子,往懷里一拉,嘴里厲聲道:“我讓你過來,你就過來?!?/br>田馨覺得脖子都要被勒斷了,呼吸不暢的同時,嘴里嚷嚷著:“放手,放手,要死了!”余師長將人摟進懷里,拍了拍她的肩膀,透著點和諧的父愛,下一刻,卻低頭親了親女孩的腦門。吧嗒一聲。說不上響亮,有點溫柔。“上去,好好睡覺,有事給我打電話?!庇鄮熼L感覺出對方身體僵硬,沒有做過激的舉動。語氣和煦的叮嚀。“你乖點,以后會有好日子的。”男人心理有他的打算。對美好的未來,指日可期,雙眼泛光,滿懷憧憬。田馨沒吱聲,兩人就這么姿勢別扭的摟抱著,女孩的屁股坐在皮椅上,身子歪斜,小手攥成拳頭。微微收緊,也不知是不是在蓄力。半晌,男人終于放開她,輕輕拍打著對方的面頰說道:“去吧!”嘴里這么說,可心理有點舍不得。田馨如蒙大赦,淺淺的吐出一口氣,便聽到車鎖打開的聲音。她連忙起身,推開車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余師長坐在車里,卻是沒有給油門,恰好相反,他將車熄滅。默默注視著女孩進去樓道。看不見蹤影,盯著樓體發(fā)了會呆,余師長滿腦子都是田馨,她的嬌,嗔,美……,有點不想動地方,只想守著對方。想了一會,男人坐在車里有點冷,便打開暖風。從口袋里掏出香煙,點燃后,默默的抽著,再此其間,搖下車窗,看著煙氣飄出去,很快,一根香煙燃盡。男人將煙蒂隨手一彈,摸出手機。給副鎮(zhèn)長打了個電話,先是說了工作上的事,跟著提出個要求。想要預約周六,周日,C市市中心醫(yī)院的專家號,婦科,還有男科的。上次,他問起這茬,對方完全是打趣的心態(tài),沒成想,這次對方來真的,而且一約就兩個人的。男人的聲音難得正經(jīng)。直言不諱的問他,是不是得了什么臟病。余師長皺著眉頭,嘴里罵罵咧咧的說道,你他媽才臟病,我他媽就是身體檢查,你懂個屁。副鎮(zhèn)長見其不想多談,也不好深問。告訴他,周末,人家專家不上班,最晚也就約到周五。余師長擰著眉頭想了會兒,他還是盡量配合女孩的時間,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于是點頭答應下來,兩人又聊了些雜七雜八的,最后掛斷電話。男人不想回家,總在車里坐著也不是個事,再者,田馨應該也睡下了,他在這里發(fā)癡,著實有點可笑。于是發(fā)動引擎,調(diào)頭去找賓館。他是賓館和部隊兩頭都住。看哪里方便,有時候應酬多,就住鎮(zhèn)上的賓館,要是在部隊忙得有點晚,就在那歇著,這回他找的住處,有點講究。平時,偶爾的應酬,都能公款報銷。開的發(fā)票是吃喝類的,他尋了家,吃住都有的酒店。點明住宿,只要餐飲發(fā)票,對方滿嘴答應。余師長辦完入住手續(xù),乘坐電梯到了樓上,發(fā)現(xiàn)客房條件還不錯,隨即脫掉衣服,倒頭就睡,他也是人身rou長的,在田馨身上撒完歡,難免疲累。這次卻是一夜好眠。他在這里吃睡不愁,可心上人那邊卻是暗潮洶涌。田馨下車后,緊走兩步,內(nèi)褲不小心蹭到了小yinchun,便覺得火辣辣的痛,不禁放慢步伐。這條道是那么熟悉,又那么漫長,好不容易推開單元門,竄進去,女孩著實松了口氣,每次跟余師長相處,心理都繃著根弦。對那事是怕的要死,可根本逃不開。女孩來到電梯前,按了按鍵,才發(fā)現(xiàn),電梯一個在11層,一個在18層,簡直是地獄般的折磨。她一刻也不想在冰冷的空間停留。她需要休息,在此之前,得泡個熱水澡。因為出汗,頭發(fā)肯定不干凈。用不慣旅館的洗發(fā)水,還是家里的合用。兩分鐘后,電梯門終于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一對男女,都很年輕,而且女孩畫著的妝很濃,一眼便能看出來。男的穿著新潮,耳朵上戴著耳釘。田馨也沒在意,對方卻瞄了她幾眼。甚至于,在電梯門合攏的空檔,還扭頭去看,這令其女朋友很是不滿,手肘撞過來,眼神很是兇悍。男的撇撇嘴角,滿不在乎。當然這樣的小插曲,田馨根本看不到,電梯里沒人,她靠在廂壁上,忍不住嘆氣,頭微微揚起,看著監(jiān)控器發(fā)呆。也不是故意如此,而是一種放空。除了累,還是累,并且心煩。這么晃晃悠悠的到了九樓,電梯叮的一聲打開。女孩邁步走出去,伸手從包里翻找鑰匙,她現(xiàn)在不想見任何人,只想洗澡睡覺。對了,睡覺之前,還得上藥,可惡的男人,將她的藥栓給扔了。手腳不甚利落,鑰匙翻找出來后,插進門鎖,咯嘣一聲后,房門打開,女孩進門后,便聽到電視的聲音。不禁有點詫異,順著聲音看過去。更是驚得目瞪口呆。客廳里的人很全,保姆,父母都在。三雙眼睛盯著她,令女孩有點窘迫,心理直打鼓。心想,這電視,平日里很少看,今天真是難得,這是過年了嗎?聚在一起看春晚?女孩勉強勾起嘴角:“怎么?都沒睡?”田馨的母親率先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緊接著是保姆,本來阿姨想過來的,可看到女主人已然動身,只得頓住腳步。“這不,都在等你嗎?!”女孩換鞋,包被母親接過去,掛在一旁的掛鉤上。田馨穿好拖鞋,有心想往樓上奔,可見母親的架勢,也知道,他們似乎有話要說,于是乖巧的跟著,來到沙發(fā)處坐定。父親拿過遙控器關(guān)掉液晶。“你的車被拖走了?”田行長問道。女孩點點頭:“保險公司,直接拉去修了。”“那你不是沒車開了嗎?”父親如是說道。田馨完全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