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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這也太不講究了。看著人模狗樣的,好像不缺錢,怎么就地干起這事。有心敲門,又怕壞了客人的興致,可想想,樓上就有旅店,你非要包房搞,似乎也很過分?!左右思量,還是先給包房上酒要緊。出來時,觀察周圍環(huán)境,見沒什么人,又扒過去。貼了一分多鐘,隱約能聽到一些對話,大都是情人間的打情罵俏。老板從鼻子里哼出一絲兩氣,他是個古板的人,跟妻子生活了大半輩子,就沒碰過別的女人,也看不得有礙風(fēng)化的事。只是從事這個行當(dāng),處于泥潭的邊緣,不得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那點固執(zhí)的牛脾氣,隱隱有些失控,抬起手來,輕輕敲兩下,里面立刻靜得出奇,而后便是男人怒氣沖沖的喊聲。“誰?!”老板揉了揉面頰,露出笑模樣。諂媚道:“先生,您看要不要來點茶水?”余師長在聽到話音的同時,扯過衣服將女孩蓋住。“滾!”男人真想跳下去,踹老板兩腳。他的聲音低沉渾厚,含著一股不容忽視的震懾力。老板聽得心頭突跳,想說什么,又吞回去,小聲嘀咕兩句,灰頭土臉的走了。余師長被他這么攪和,欲望冷卻了不少,從女孩的身體內(nèi)抽身而出,下了火炕,用手拍滅墻壁上的開關(guān)。室內(nèi)頓時烏漆嘛黑,什么都看不見。這不像城里,能借光的地方很多,月亮還沒出來。或者是,今夜都會躲藏起來。男人摸黑往前走,摸到炕沿,爬上去,摸到被褥,進(jìn)而是女孩熱乎乎的酮體。將手搭在女孩的腰側(cè),輕輕撫弄兩下,而后掀開對方身上的衣服,趴上去,兩人的軀體火熱。貼的很近,可兩顆心,卻隔著太平洋。田馨被折騰的渾身疲累,腿有點抽筋的趨勢。一動不動的,等待麻木的感覺過去。余師長難得肅靜一會兒,眼睛漸漸適應(yīng)了黑暗,說道:“你趴著,我要后入!”女孩剛開始沒聽懂,可也不蠢笨,很快反應(yīng)過來。咬著嘴角,嗯那么一下。男人起身,盤腿坐在一邊,看到對方翻身。由于身體不舒服,動作不利索。余師長搭把手,田馨這才趴過去。身下的被褥很熱,胸脯被壓著有點難受。田馨發(fā)出煩躁的喘息,雙手?jǐn)R置在面前,腦袋壓上去。她的模樣乖巧,如同認(rèn)真聽講的小學(xué)生般。只是此處不是學(xué)堂,她也不是學(xué)生,只是個被人強(qiáng)逼著就范的可憐女孩。余師長的大手,從女孩光滑的脊背往下,摸到腰際,在然后是起伏的臀瓣,而后是修長的美腿。每一處的觸感滑膩微熱,透著暖暖的感覺。余師長的大手將女孩摸一遍,回到其臀部,拍打兩下,抓住臀尖,揉搓一番,跟著跨坐在其屁股上。長長的大rou,拖得很長。貼著女孩的肌膚,那股熱度和sao動,令人想忽視都難。田馨下意識的將雙腿并攏。余師長的jiba蹭著女孩的股間,從股溝往下滑,來到rou縫的邊緣,往前一挺,發(fā)現(xiàn)那道誘人的深溝,被rou瓣堵住。沒洞,它便沒有用武之地。不滿道:“劈開,我要cao逼!”女孩在黑暗中咬了咬嘴角。黑暗令人心理發(fā)悶,也很好的掩蓋住了,那種光天化日之下的丑陋。“不夠,再開點!”余師長試探性的,再次戳了戳。還是沒能找到入口。田馨不得已,只得門戶大開。雙腿呈現(xiàn)六十度角,將自己寶貴誘人的部位露出來。余師長的guitou蹭到小yinchun,用力戳兩下,跟著往下一頂,jiba頭扎進(jìn)女孩的逼孔里,只聽得對方倒吸一口氣。“呃啊……”入口很緊,每次突破都有點疼。這是余師長長時間的搗弄,要是初來這么一下,更疼。里面也好不到哪去,甬道不停收縮,排擠異物,蠕動著,想要將不屬于自己的物件驅(qū)逐。余師長慢慢往里插。伴隨著女孩的痛呼,終于頂?shù)綄m頸口。男人的東西停留在女孩的身體里,靜止不動,默默的感受著青春rou體的美好。直到終于受不了,躁動的欲望,才抽送起來,他的身體,完全將女孩覆蓋住,屁股起伏,一次次將jiba送進(jìn)女孩的體內(nèi)。“嗯啊……啊嗬……”田馨喘息著,忍耐著。兩只手糾纏在一起,骨指節(jié)泛白。由于周圍漆黑,看不清事物,索性閉起眼睛。黑暗令人的感官越發(fā)敏感,她都能感覺出對方j(luò)iba的形狀,以及上面青筋的脈絡(luò),偶爾被碩大的睪丸抽打到會陰。還會發(fā)出啪啪的聲響。每一次又疼又癢,可也疼的有限。那種痛轉(zhuǎn)瞬即逝,想到是對方的東西在作祟。難以抑制的羞恥和屈辱,便會浮上心頭。嘴里發(fā)出類似啜泣般的呻吟,展示著自己的痛苦和無助。不知是不是兩人的錯覺,暗中性交,那動靜似乎越發(fā)的響亮,兩人或粗重,或短淺的呼吸,奏響性感的樂譜。這副活春宮,表演的活色生香。氣味,或是動靜,都是那么引人遐想。余師長按照自己的頻率搗弄,起先并不著急,不急不緩的插入,只是插得夠深,每次都吻到對方的宮頸。后來變得急躁起來。將身體的全部重心,轉(zhuǎn)移到女孩身上。掐住她的細(xì)腰,屁股不知疲倦的聳動。jiba猛烈兇悍。搞得田馨抬起頭來,伸長了脖子叫喚。“叔啊,叔啊……不行,不要……”她的聲音不大,可在靜謐的房間內(nèi),很是突兀。女孩害怕外面有人,被闖進(jìn)來,看到不堪的一幕,那么她的臉就不用要了。可余師長是不按牌路出牌的人,興致來了,哪里都能搞。這可苦了她,自己的教養(yǎng),不允許她如此放蕩。但很多事情,并不是她所能掌控的。田馨吃夠了被人逼迫,侮辱的苦頭,決定將來找愛人,一定要找個,對自己好,不說千依百順的,起碼是有共同語言,聊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