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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后坐力的應激反應。余師長跳上床,抓住女孩得手腕,甩動手銬。“你弄疼我了,不要,放開!”田馨這回也顧不得什么部隊,丟人,扯著嗓子喊。男人動作利落,三兩下,對方的兩只手便被束縛起來,可她并不消停,用腿開始踢他,對方的屁股挨了那么一下,大為光火。跳下床去,從抽屜里又翻出一副手銬。先前那只是銀灰色的,這只則是黑色,相比之下,更是令人心悸。田馨大為后悔先前的行徑,嘴里開始服軟:“叔啊,我錯了,放了我,放了我吧,我求你,求你了?!?/br>余師長充耳不聞,抓住女孩不停踢動的左腳。咔吧一聲,扣得嚴實,接著往下拽,另一頭拷在床腿。都是木頭做的,但也結實,忙活這么一通,他身上也出了汗,單手快速解開襯衫紐扣,敞開了衣襟。田馨看得頭皮發(fā)麻。搖頭擺尾的掙扎,一時間,房間里充滿摩擦和撞擊聲。余師長動了肝火,覺得有點口渴,人都束縛著,不著急處理,大步走向屋外,抄起茶杯,痛快的喝了半下。接著拿起桌面的座機給助理打電話。田馨幾乎耗光全部的力氣,最后一動不動,側耳傾聽。男人吩咐對方,如果沒什么要緊事,不要打擾。女孩心理一陣氣苦,暗忖怎么會變成這樣?他們見面就這樣?還讓不讓人活了?!現在還在生病,老東西不會cao自己吧?越想越害怕。余師長走回室內,便看到田馨瞪著眼睛,一副受驚過度的模樣,隨即嗤之以鼻的咧開嘴角。慢條斯理走過去,坐在床邊,深深的盯著她看,那模樣就像一只獵豹,隨時準備撲上來將其拆吃入腹似的。女孩受不住這種壓力,舔了舔嘴角。用力晃晃了手上的鐐銬,輕聲道:“你能不能放開我,我全依你還不行嗎?”余師長咧開的嘴角微微下垂,冷哼出聲:“馨馨,我并不是個溫柔的人,你一向能挑戰(zhàn)我的耐性,上次挨的打還沒好,這回又起刺是吧?”田馨如同xiele氣的皮球,連求饒的心情都沒有了。灰敗著臉色,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男人的手指爬上其皮膚的時候,本能的躲閃。余師長的臉色就像調色板,變了數變。他心想,這還真是個倔種,好了傷疤忘記疼。隨即粗魯的扯過對方的一只腳。“啊……”屁股上的患處,剛好轉。硬碰硬的話,還是有點疼。被這么拖著,難受的緊,她嚇得叫出聲來。余師長迫得對方側過身來,檢查女孩臀部的傷。腫得并不明顯,稍微有點紅,顏色偏深,看來還得修養(yǎng)。這也就是對方年輕,再加上,肯用針劑,否則有的熬,男人見沒什么大礙,也就放下眼來,目光如炬的盯著女孩的私處。余師長:禁錮cao逼也是種情趣微H田馨渾身僵硬,眼睛緊緊盯著對方。男人面沉似水,雙眼晶亮,細小的魚尾紋盤踞在眼角,訴說著歲月的更迭,積攢出成熟雄性特有的魅力。菱角分明的輪廓,很是陽剛。女孩原來一直拿他當長輩看,沒什么特別感覺。如今睡了好多次,終于肯正視對方,不覺散發(fā)出的個人魄力。只是這對她來講,沒什么用,單單是壓迫和畏懼。余師長的手指摸著女孩薄薄的小yinchun,嘴里嘟囔著:“你他媽,啥時候能好?!”對這事如鯁在喉,田馨也不敢出言刺激他,盡管心理腹誹,你不是有老婆嗎?總纏著我干嘛?!休息室內很是安靜,安靜的有點詭秘。這也難怪,青天白日,嚴肅正式的場合,居然有人這么野蠻。要是被余師長的同事看到,非驚掉下巴不可,平日里,其作風很是正派,相較之下,只能用道貌岸然來形容。女孩掙扎了半天,如今也算認命。手銬銬得很緊,反抗除了自討苦吃,別無他用。田馨感覺對方的手指,試探往她下面塞,登時心下一驚,嘴里嚷嚷著:“叔,叔,不行,不行?!?/br>話音未落,便感到,yindao撕裂般的痛。卻是男人的一根手指,鉆進甬道,原本有栓塞在里面,堵得慌,生生又夾進來別的東西,能好受嗎?“呃啊啊,拿出去,出去!”女孩縮著屁股,往后挪。本就沒有多少活動余地,被對方一只大手,掐住腰身,根本動彈不得。田馨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滿臉的痛楚,嘴里哼哼唧唧的呼叫。余師長根本不在乎,曲著手指,往里一勾,將栓塞扣出來的同時,聽到耳畔邊發(fā)出一陣喟嘆。“嗬……”yindao內的壓力驟減,令女孩松口氣。余師長拿著栓塞看一眼,就是個類似棉球的東西。回首往垃圾桶里一扔,準確無誤。“我剛上完藥,你給扔了?!”田馨忍不住抱怨。她想快點好轉,盡管這東西堵著下面難受,可也甘之若飴。男人皺著眉頭,深深的盯她一眼,田馨的心頭刮過一股寒流,登時老實的閉嘴。余師長撥弄著女孩的小yinchun,撐開細孔,便看到,細碎的藥渣從yindao里面流出來,心想對方也沒說謊。本來有那么點意思,看到這些個東西,便覺得掃興。可也不想放過對方,干那事的滋味固然美妙,可抱著女孩的rou體也是種享受,于是將襯衫脫掉。躺在其身邊的同時,用手攬住她的肩頭。田馨僵硬如石,像跟木頭似的,動都不動,就那么靠在對方的懷里。余師長的腿跨過她的腰,尋找舒坦的姿勢,半閉著眼看著女孩道:“這兩天我太忙了,今天又起得早,陪我睡一會兒?!?/br>女孩吃驚得張大嘴巴。下面光裸著,總有點不習慣,聽他這么說,將信將疑的問道:“睡覺?”余師長微微挑開眼皮,目光慵懶的回道:“睡覺可以是個動詞,也可以是個名詞?!?/br>田馨啞然,就像聽到笑話。難得發(fā)現對方有點幽默感細胞。“可是我下午還得上班?!”她委婉的表達自己的意愿。男人突然間翻身,爬到她上面。“你真的好吵!”說話間,眼睛盯著女孩的水炯。眼神深邃,深不見底。女孩緊張的直吞口水:“我陪你睡覺也行,你先把手銬打開,你這樣我根本沒法睡?!?/br>說話間,還將束縛著的雙手,舉到他眼前。余師長沒有言語,單單是看著她。田馨以為沒戲,輕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