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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才發(fā)現(xiàn),那根東西半軟不硬。為了掩飾自己的頹態(tài),連忙支起腿,阻止女友的視線。個把月不做,連硬都硬不起來,說沒出去找人發(fā)泄,打死都不信,手上用力,不輕不重擼兩下。總算抻長些許,捏著guitou往套子塞。卻發(fā)現(xiàn)有點緊,他暗啐一聲,沒看尺寸。順手扒下來,扔進床頭柜旁的垃圾箱,又拿起薄荷味的套,看著背面的說明書,發(fā)現(xiàn)尺寸差不多。手指煩躁的耙過短刺的頭發(fā)。偏頭看向曹琳,她正盯著自己的下體看。軟踏踏的一團rou,著實沒什么看頭,趙猛心下一驚,面上不動聲色的調(diào)笑著:“太小,都給我勒軟了?!?/br>女友不疑有他,用手捶他一下。“那怎么辦?”說著雙腿翹起來,前后晃了晃。意態(tài)悠然,也不見著急。趙猛瞥她一眼,也不是三歲小孩,有幾分裝嫩的嫌疑,便有些看不下去,心說你再怎么噘嘴,也沒外甥女好看。他就這么一想,也沒怎么往心理去。趙猛對曹琳的感情有限,被利益驅使著,帶著幾分身不由己的無奈。如果先前,還是普通的男歡女愛,現(xiàn)在落了下乘,目的性濃重的,讓他有點心理負擔,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暗自腹誹。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多少人求都求不來,他知道自己該怎么做,又在矯情什么?“我打電話問問服務臺。”說著拿起床頭柜上的座機。電話響了兩遍沒人接聽。趙猛將座機往前一摔,偏頭看著曹琳。“我下去看看!”說著跳下床。女人先是一愣,臉色有點難看。她張了張嘴,便看到男人找到內(nèi)褲穿上。“不戴也行,我安全期。”女人輕聲說道。男人聽聞此言,頭也沒抬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別逗,我可不想沒扯證就搞出孩子。”他的聲音沒有起伏。曹琳抿了抿嘴角,心理五味陳雜。扯證,孩子的字眼往她耳朵里鉆。“那,那你去吧!”她囁嚅道。趙猛穿戴齊整,拿著房卡出門。曹琳翻身平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fā)了會兒呆。突然一骨碌爬起來,光腳走進浴室,光線的問題,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氣色不是很好,女人用木梳梳了兩下頭發(fā)。回頭拿起自己的挎包。包不小,從里面掏出化妝品。打開后,端詳著眉眼,認認真真的補妝。趙猛下樓來到服務臺,看到前面有人排隊,身后拖著行李箱,手里捏著房卡,明顯在辦理退房事宜。停留片刻,忍不住內(nèi)心的焦躁,轉身走向側門。推開后,旁邊的門童向他問好。男人點點頭,快走幾步來到酒店門前的花池子。進入冬季,溫度下降,池子里的花花草草蔫頭巴腦,枯萎得油盡燈枯,他伸手掏出煙盒,拿出打火機點燃。深吸一口后,煙卷的一頭冒著火星子,好似下一刻就會燃燒起來。趙猛吐出香煙,甩了甩手。猩紅的火炭黯淡下來。他站在風中,涼氣撲面而來,從酒店帶出的熱乎氣很快消失,只有眼前的煙霧,噴得愈發(fā)筆直,慢慢融入空氣。一根煙抽得差不多,心境漸漸平復。畢竟是成熟男人,有什么想不通呢,娶一個有權有勢的富家小姐,少奮斗許多年,是旁人求也求不來的。只是他對曹琳不太滿意,這個決心下的頗為艱難。就她那大小姐脾氣,很難想象兩人以后相處下來會是怎樣光景。可想太多又有什么意義?心理的天平早就向欲望和權利傾斜,他的掙扎看起來是多么的諷刺和好笑。趙猛心理知道自己不是個東西。他不是頭一次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做人的底線一再拉低。這樣也好,活得有板有眼又有什么意思?!趙猛捏著煙屁股狠吸兩口,順手一彈,不偏不倚彈進垃圾桶。沒有尼古丁充斥著肺腑,那股焦躁的感覺再次席卷上來,忍不住用腳狠狠的踢了兩下殘敗的花草。看得一旁門童直眉楞眼。心想著,這位氣不順,朝植物撒氣。男人回頭看到對方錯愕的表情,驚覺自己失態(tài)。這是公眾場所,并且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人,高校校長說出去,也很拉風。門童連忙收回視線,眼珠子拐了個彎,趙猛抬腿往里走,手碰到門把手,電話響起來,看來電是曹琳。男人用力按掉。大踏步的向前走,路過前臺,又折回來。“請問,我房間內(nèi)的套子不合用,有沒有尺寸大點的?”他臉不紅氣不喘的問道。對方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拿起手邊的對講機,吩咐樓層服務員過去處理。趙猛道聲謝,轉身往電梯走去。門鈴聲響起時,曹琳正在床上,撅著屁股憤懣的捶打。男友出去好一會兒,也不接電話,他到底什么意思?女人的那點小脾氣開始發(fā)酵,對著床鋪發(fā)泄不滿。聽到動靜,身形一頓。忽而抬頭,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心理暗自竊喜,他終于回來了。開門的剎那,發(fā)現(xiàn)是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手里拿著安全套站在門外,很有禮貌的說明來意。曹琳翹起的嘴角壓下去。沒說什么,接過來迅速摔門。樓層服務員不明不白受了冷遇,很是不平的皺起眉頭,嘴里小聲的罵罵咧咧轉身離開,恰好跟趙猛擦肩而過。趙猛十分確定,她方才站過的位置。見有客人,對方換了副面孔,微笑著點頭示意。男人沒說什么,拿出房卡,滴滴兩聲,房門應聲而開。曹琳裹著浴巾,靠著桌子的屁股果斷前移:男人身材高大,穿過門框,有種逼仄感迎面而來,還夾雜著外面的涼氣。“送來了?!”趙猛對她的臭臉視而不見,瞄到桌子上的避孕套說道。“嗯!”她虛應著,哼一聲。趙猛脫掉外套,伸手拉過女人,抵在墻面,身體使勁的往她身上蹭,輕佻的勾起嘴角道:“等不急了?”曹琳好久沒被男人cao,哪里禁得住這般撩撥。就算鐵板也會擦出火花,心理那點怨氣煙消云散,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感覺熱烘烘的能量,從對方身上散發(fā)出來。“怎么這么慢?”她嘟起嘴撒嬌。“你男人的家伙太大,他們沒存貨,現(xiàn)出去買的?!彼麧M眼戲謔。曹琳聽得將信將疑。“真的?”她故作天真的瞪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