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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蔽住鼓囊囊的小逼。舅舅:腫逼也要caoH余靜一邊捶打他,一邊用手去遮自己下面。沒有遮蔽物的私處,涼颼颼的。趙猛不緊不慢的應(yīng)付著她的花拳繡腿,大掌抓著她的大腿,使勁往兩邊掰。女孩驚叫一聲,扭動著屁股,極力想要合攏。但她的力氣有限,眼睜睜的看著腿被扯得更開。“不要,走開,你這個壞蛋……”余靜氣不過,又開始罵人。趙猛對她的反抗,很是反感。硬挺的眉皺著,眼睛火辣辣的盯著外甥女的私處。rou縫紅鮮鮮的,兩片小yinchun脹大了些許,鼓溜溜的聳在yindao口,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蕾,看上去可愛可口。男人低下頭,女孩知道他要做什么。用力去推搡,可對方就像一頭蠻牛,勢不可擋。一口叼住女孩的小yinchun含進(jìn)嘴里。余靜先是疼得哆嗦,很快,柔軟的舌頭輕柔的刷過嫩rou。溫?zé)徨竦母杏X,使得痛楚漸漸麻痹。一種詭異,羞恥的快感慢慢升騰。女孩又羞又氣。看著埋在胯間的黑色頭顱,便要上手,但經(jīng)驗(yàn)告訴他,抓頭發(fā)是沒用的,于是伸手揪住對方的耳朵。用了些力氣。“你放開,你還要不要臉,我不想要。”她義憤填膺的指責(zé)。趙猛充耳不聞,小yinchun被卷進(jìn)嘴里。舌頭輪番愛撫,戳刺著。余靜只覺得一股電流從下面反饋上來,身不由己的繃緊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顯得很有感覺。不覺的手下一松,耳朵虛虛的抓著。男人似乎感覺到了,將yinchun吮吸的嘖嘖有聲。突然抬頭,頗為自得的看著她。“你喜歡的,別說氣話?!?/br>嗤嗤笑出聲來,看到她臉色微變,隨即埋頭繼續(xù)舔弄小yinchun。女孩被其搞得心煩意亂,手指用力,眼看著舅舅的耳朵微微變紅,她氣鼓鼓的對他說:“你,你松嘴,否則我把你的耳朵擰掉。”趙猛抬炯,瞥她一下。目光銳利,就像一把刀似的,飽含危險(xiǎn)意味。余靜吞咽著口水,只覺得嗓子干渴。想用力,又不太敢。“你再弄,我以后不理你了?!?/br>她忍無可忍的繼續(xù)威脅。趙猛這回總算有了反應(yīng),從她的胯間抬起頭來。大手伸過來,捏住她的下顎,惡狠狠的說道:“你不理我,你理誰?”余靜腦子想了半天。她的世界很單純,除了學(xué)校的朋友和同學(xué),就是家人和親眷,每天過著三點(diǎn)一線的生活,社交圈子小的可憐。想要找出頗具威脅性的男人還真沒有。女孩有意拿話激他。余靜對他的質(zhì)問很是反感。好似全天下的男人除了他,自己就不認(rèn)識別人似的。在女孩的心理,男性同學(xué)并不在此之列。也許是過早的早戀,接觸性,令其對同齡的男孩并無興趣。他們青澀稚嫩,不懂情愛,每天只知道學(xué)習(xí)和打鬧,所談?wù)摰臇|西,大都是游戲,或者武俠玄幻。偶爾聽說誰誰處對象,也認(rèn)為是家家酒似的。純屬少年人之間的另類游戲。只有舅舅這樣的男人,真正的男人,才能給她酸酸甜甜的愛情。“我誰也不想理,我得好好學(xué)習(xí),所以你別煩我?!庇囔o扭頭,甩掉他的手,扯過身旁的薄被圍在身前,盡管穿著襯衫,卻沒有安全感。這個動作拒絕的意圖很明顯。趙猛的臉色并不好看,盯著她的眼睛說道:“可是你招惹我的,現(xiàn)在我這么喜歡你,你想全身而退,是不是不厚道?!?/br>他的話半真半假。其實(shí)男人有時候很惡劣,說起話來率性而為。有意試探她的底線。現(xiàn)在他知道外甥女的底線,便是他的婚姻。先前或多或少的明白,只是沒挑明罷了。余靜拿眼珠子瞪他,嘴里振振有詞:“婚姻和戀愛都是自由的,你這樣自私的人,不會不明白吧?”趙猛被她的話氣得笑出聲來。里面夾槍帶棒,諷刺他,你都能結(jié)婚,我就沒有換個戀愛對象的權(quán)利嗎?男人覺得在這個問題上,兩人目前難以達(dá)成一致。但他的觀點(diǎn)是明確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有那么點(diǎn)自信,能將外甥女吃牢,畢竟她喜歡他。就算她在怎么生氣,有些東西暫時改變不了。男人伸手捏住她的臉蛋,用力扯了扯,擰的女孩齜牙咧嘴。“干嘛啊,你?!”余靜甚是不滿的瞪他。趙猛偏著頭,用耳朵對著她。“你看看,我這兒!”手指點(diǎn)著臉側(cè),繼續(xù)道:“都被你揪紅了,你還真是狠心?!?/br>女孩的目光看過去,但見對方的耳尖紅彤彤的。卻完全沒有一絲羞愧,冷哼一聲道:“都是你自找的?!?/br>男人覺得女孩的小嘴真是一點(diǎn)都不可愛,便想撲過來親她,余靜立馬抄起身旁的枕頭丟過去。“你別過來!”趙猛眼疾手快接住。隨意丟到床下,大手抓住女孩的腳踝。“你廢話還真多?!彼炖锉г怪Ц咚囊恢煌?,將臉埋進(jìn)她的私處。女孩連蹬帶踢,對他的霸道深惡痛絕。“你怎么這樣,你不是我原來的舅舅了,你簡直就是個土匪?!彼龤獾妹婕t耳赤,嘴里喋喋不休。趙猛覺得其甚是呱噪。單手扒下秋褲,里面居然掛著空檔。那一套碩大的東西,全部袒露在燈下。余靜看過很多次,每次的感覺都很震撼。舅舅的陽具筆直,呈紫黑色,上面青筋暴突,長長的rou柱頂端便是肥大的guitou。此刻圓滾滾的,甚是懶憊。其柱身并未完全勃起,已然很可觀。“啊啊啊……不要……”女孩的叫聲干澀低啞。顯然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抗拒。她想著要冷著舅舅,卻被其強(qiáng)迫承歡。已然有了一次,還要來第二次?趙猛哪里管她許多,扯著腳踝將人拉到近前,身體向前一撲。溫?zé)岬膅uitou蹭著下面的軟rou,挺動屁股,前后移動。余靜被他壓制得呼吸一窒,差點(diǎn)喘不上氣來。好不容易勻過那口氣,卻發(fā)覺舅舅的jiba堅(jiān)硬了些許,試探著往自己的xue里鉆,女孩用力拍打他的手臂。“你怎么這么蠻橫!”她叫喊著。“你才發(fā)現(xiàn),有點(diǎn)晚了?!?/br>女孩氣得哇哇叫,趙猛卻不以為意。guitou抵在某處,用力研磨,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yàn)很快就能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