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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嘴唇動了動,似乎有話想說。陽光籠罩著女孩的身形,她的身體有些虛無縹緲,不過那張面孔卻異常清晰,只是現(xiàn)在臉上帶著冷嘲熱諷的氣勢。“那就是默認了,你想我。”她兀自說道。男人放下手臂,在原地徘徊兩步。似乎對她的話,頗為無奈。余靜見趙猛有些吃癟,很是高興。她連蹦帶跳,幾乎沒個正形的躥到男人跟前。“舅,我是真的很想你,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不回我短信?!”女孩的臉上閃過一抹憂傷。趙猛突然挑了挑眉,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你煩不煩人啊,我這么忙,你卻吵個不停,吵的我腦袋疼,怎么理你?!”他惡人先告狀,編排起余靜的過錯。女孩岔岔不平的抬起下巴:“那你答應(yīng)過我的,每周都要見面。”男人聽她這么說,嘴角耷拉下來。心想,自己幾時答應(yīng)的,都是她一廂情愿,不愿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趙猛伸手彈出腦瓜崩。“哎呦……”冷不丁挨這么下,女孩瞠目結(jié)舌。不是很疼,只覺得舅舅無禮。“見面?你這樣獨來獨往,很不安全,叫人怎么放心?!還是乖乖讀書,考上重點高中,到時候你想什么時候來,都可以?!?/br>前面的話,發(fā)自內(nèi)心,后面的言不由衷。以她的成績來講,考重點基本沒戲。剛開始,余靜還干勁十足,可實現(xiàn)就是這般殘酷。少壯不努力,想要臨時抱佛腳,除非真是天性過人,聰明的一塌糊涂,否則想要每門功課過硬很難。余靜揉了揉腦門,剜了他一眼。雖說沒有反駁,可心理不服氣。女孩知道,吵架吵到最后,也沒什么結(jié)果,所以勉強壓下心底的不悅。——有些東西,是你的,終究是你的,別人想奪也搶不去,有些呢,不是你的,捂在手心也捂不熱。這就是人心。對于趙猛的冷落,雖然生氣,可又無計可施。指著鼻子罵他嗎?她做不來。因為他是愛人,是親人。再來,她對男人滿是忌憚,生怕搞得太僵,舅舅一氣之下,便真的不搭理她,到時候,她哭死都來不及。“我渴了?!”余靜的視線移向冰箱。“想喝什么,自己去拿?!弊蛱炝种碣I了好些東西,包括飲品。女孩從冰箱拿出雪碧灌兩口,好整以暇的用手背抹了抹嘴角。趙猛看得大搖其頭。隨即斜靠在落地窗欞上。讓余靜給他拿罐啤酒。女孩翻了個白眼,還是走回冰箱處,拉開柜門。趙猛拽開拉環(huán),喝了一口,便感覺到外甥女溫熱的身體靠過來。——緊挨著他的軀體。男人渾身一僵,并沒有推開。只是拉了拉窗簾。勉強遮住兩人的身體。就算是平常夫妻,也不會大大咧咧秀恩愛。所以趙猛有些避諱。“你來,家里人知道嗎?”他隨意的問道。抬手摸了摸女孩頭頂?shù)男惆l(fā)。光滑,黝黑,帶著茉莉的清香。余靜不想對其撒謊,將事情的經(jīng)過和盤托出。趙猛聽得目瞪口呆,滿眼的不贊同。隨即輕聲嘆氣:“你怎么能撒謊?!”本想冷落她,讓其多多反思,沒想到適得其反。男人收回手臂,臉色有些冷。余靜見其果真動怒,心下一突,連忙往他懷里鉆,同時嬌嗔的哼唧道:“我這不是為了你嗎?誰讓你不理我?!?/br>趙猛狠狠閉上雙眼,竭力控制自己的脾氣。他就不該跟外甥女攪和在一起,事情已然失控。可男人得糾正她的錯誤,于是語氣和神態(tài),驟然泛寒:“你能不能聽點話,以后做什么事,必須征得我同意,否則……”他從牙齒縫里擠出狠話:“后果自負。”余靜渾身打抖,下意識的低頭,隱藏自己的脆弱。待到抬頭時,又像沒事人似的,笑瞇瞇的看著趙猛道:“我明白?!?/br>女孩不敢跟其頂嘴。因為太過在乎,已經(jīng)失去籌碼。只要能跟舅舅在一起,她受點委屈,無所謂。趙猛見她嚇得臉色青白,不禁微微動容。將女孩摟得更緊,也許是酒水助興,亦或者半個月沒碰女人,稍微有那么點心思,欲望便鋪天蓋地的襲來。余靜毫無所覺。男人的手,如蒲扇般大小,抓住她的胸脯,使勁揉搓。“呃啊……”周身被男性荷爾蒙包圍,不禁渾身酸軟,手上一松,雪碧掉在地上。發(fā)出咚得聲音。可誰都沒去管。女孩氣喘吁吁的扭過臉來:“舅!”她的聲音軟糯,就像上好的糕點,舔而不膩,瞬間引爆趙猛血液的激情。他不再滿足,隔著布料撫摸,突然間心急火燎的,想要解開女孩衣服的紐扣,余靜還算配合,挺起胸脯。滿臉的風情。衣襟敞開后,兩只白嫩的乳球跳出來。趙猛扒開胸衣,低下頭,猛地含住頂端的rou粒。“呃啊……”余靜半瞇著眼睛,感覺有光射進來。一直照進心底……舅舅:嫩xue也會潮吹H趙猛從女孩鼓溜溜的胸脯前,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外甥女,雙眼微瞇,睫毛輕顫,眼角眉梢?guī)е荒▌尤孙L情。這抹風情任誰看了,都會心襟蕩漾。趙猛居高臨下的審視她,生出微妙滋味。從見到女孩開始,到現(xiàn)在,他一直有些恍恍惚惚,恍惚中夾雜著難言的不悅。原本想讓她來的,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對方不請自來,把他嚇一跳不說,這種莽撞的做法令其不快。可如今,看著衣衫半裸的外甥女。趙猛的火氣全無,只剩下欲望驅(qū)使的本能。他先將啤酒罐放在茶幾上,而后拉上窗簾,轉(zhuǎn)身來到女孩面前,彎腰將其抱起,輕輕放在沙發(fā)上。“舅!”趙猛蹲下來,將女孩的襯衫趴掉。露出歪歪扭扭掛在上身的胸衣。“嗯?!”他漫不經(jīng)心的哼出鼻音。手繞到女孩的背后,兩指一捏,將胸罩暗扣打開。乳罩松松垮垮橫在胸前,男人順手一抄,便拽下來。女孩的胸罩是粉色的,上面有淡淡的香氣,也不知是洗衣粉的味道,還是本身的體香,總之很好聞。趙猛忍不住嗅了嗅。“好香!”他呢喃著。余靜的面頰染上緋紅,特意舒展手臂,放松的靠著沙發(fā)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