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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br>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馬宏光炯光一閃,徹底沉默下來。男人也是能cao的。活到這般年紀,什么場面沒見過,只是不曾嘗試。女人為了錢張開雙腿,做盡下賤之事,男人呢?sao起來,真沒女人什么事,他還記得那些個鴨子,坐在他腿上磨啊,蹭啊,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想起來便是一陣惡寒。他被刺激得回過神來,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神神秘秘道:“你呢,就是死腦筋,沒見過世面,我?guī)闳ラ_開眼,保準你將那個四眼妹忘得一干二凈?!?/br>小伙子是新近加入這個群體的,見識有限。包廂里曝起雷鳴般的掌聲,要知道,在他們這個群體里,馬宏光見多識廣,把C市玩得通透不說,國外也走過許多遭。所以大家很是羨慕和敬佩。他點名的地方,終歸不會差。于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事關(guān)女人,沒什么想法怎么可能?!馬宏光朝公主使了眼色,對方連忙走出去,很快拿過來賬單,雙手捧到他面前。青年懶得看一眼,大筆一揮,簽下龍飛鳳舞的大名。其實他的花銷很多都是大哥在支撐,吝嗇的老頭子,給他每個月的零花錢只有幾萬元而已。怎么夠他風光。大哥就不同了,多少有些實權(quán),能得到實惠,對弟弟更是疼愛有加。按照他的話講,馬家他一個人當牛做馬足夠,弟弟還是多多享受生活,等到結(jié)婚年齡,找個門當戶對的媳婦,成家后,再打拼也不遲。這是他的真心話,并沒有獨吞家產(chǎn)的野心。畢竟是兄弟,血濃于水的感情最珍重,至于金錢得靠后。何況兩兄弟,有什么好爭的,父親全權(quán)做主就是。難道真會厚此薄彼?!實際上,馬老爹雖然總跟小兒子發(fā)脾氣,可也不會限制其自由,或者不給零花錢,可見還是有放縱的意味。手心手背都是rou,他還是拎得清。老大成長起來,便要多受累,這份家業(yè)終究是兩個人的。股份各占一半,理所應(yīng)當,所以很早時候,他就跟兩兄弟說過。兄友弟恭,家和萬事興。保時捷在前面開路,后面跟的都是好車。一路上,很多車都避之不及,沒辦法,真要發(fā)生刮擦,賠錢都能去掉半條命,當然有人說有商險。保險公司也不是全額賠償,還得自己掏腰包,誰不怕?順順利利到達目的地,卻是一條不起眼的街道,可門前的車都扎眼,門面看起來有些寒酸,但叫得應(yīng)景,頤和院。這名字不倫不類,但不難想象跟景觀或者女人沾邊。很湊巧,它兩樣都沾。進門,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前臺。身穿制服的經(jīng)理,長身而立,見到他們,連忙上前,熱情的問好。眾人觀察一番,發(fā)現(xiàn)這里很靜,靜得出奇,并且裝飾得很一般,看不出貓膩,可馬宏光的眼光不至于這么差。青年壓低頭,在經(jīng)理耳邊嘀咕幾句后,對方輕輕頷首。之后,經(jīng)理伸手招來一位服務(wù)生,領(lǐng)著他們進到一個房間,隨即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發(fā)生了,那小子居然掀開地板,下面露出洞口。眾人面面相覷很是驚異。馬宏光帶著幾分調(diào)侃,歪著腦袋看著他們道:“怎么?不敢下?!”有個膽大的站出來,沿著樓梯走下去。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過后,便是第二個,第三個,眾人魚貫而行。服務(wù)生和馬宏光墊后。下去后,便有聲控燈,聽得咯吱聲響,卻是頭頂?shù)娜肟陉P(guān)閉。大家靜靜的站在一起,看著四處的墻壁發(fā)呆。服務(wù)生越過他們,走在前面。很快便看到一副畫,服務(wù)生從壁畫的后面摸出一把鑰匙,插入墻壁上不顯眼的孔洞,下一刻,出現(xiàn)一扇洞開門戶。里面音樂聲震天,鐳射燈光搖曳。瘋狂扭動的身體,在寬闊的大廳內(nèi),隨處可見。這里的女人很多,男士則少見,穿著暴露不說,還都是奇裝異服。有貓女造型的,吸血鬼,女超人,甚至還有精靈和白雪公主,總之是個充滿奇幻色彩的謎之世界。更為吸引人眼球的,還有斯巴達克式的女奴。袒胸露乳,只在腰間系著麻繩,下身沒有一根陰毛,完全是光溜溜的陰戶。這些人中,有外國面孔,也有亞洲面孔。只不過亞洲人種,五官偏平,化了妝,還好些。他們的加入,令現(xiàn)場的氣氛越發(fā)的火熱。女人們紛紛靠過來,拋媚眼,把持不住的,登時原形畢露,伸手去摸他們的關(guān)鍵部位,被摸的也不惱火,反而做出更為大膽的挑逗。有人湊過來,對馬宏光說:“這是你家后宮嗎?”青年嬉笑著怒喝:“放屁,我家什么時候開過妓院?”那小子也不惱火,仍然滿臉興奮。馬宏光不發(fā)話,他們不敢真拿這些個女人怎么樣,只能過過干隱。服務(wù)生帶著他們來到大廳一處雅座,跟馬宏光交頭接耳一通,便轉(zhuǎn)身離開。音樂聲很響,說話都是用吼得,青年人長的高大不說,底氣十足,他將這里的規(guī)矩介紹一遍。眾人聽得真切。女奴是最低賤的,隨時可以搞,但也不便宜。至于那些有扮相得,則金貴些,碰一次每個都上萬。大家聽得雙眼冒綠光,看得口干舌燥。沒辦法,美女的身材都很好,關(guān)鍵是氣氛撩人。DJ里時不時飄出yin蕩呻吟,嗨到極點。可接下來的話,就不那么美妙了。馬宏光告訴他們,這些女人都是經(jīng)過體檢的,絕對干凈,可以不戴套,但是代價極大,而所有花費,都得他們自掏腰包。眾人暗翻白眼,果真是守財奴的兒子,到了關(guān)鍵時刻,不肯吃虧。也許是聽到了眾人心底的非議,馬宏光冷著臉,悠悠道:“你們也不是我兒子,我還管你們泡妞,說媳婦?窩不窩囊?!”大家摸了摸鼻子,湊過來。他們是玩得起的,但也好奇價碼。青年伸手一招,一個裸身的女奴過來,跪在腳邊,很是溫順,昂頭看著他。“這一個嘛,五千!”接著又是招手,走過來一個龍女打扮的俏麗佳人。而且是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娘們,那一身雪白皮膚很是勾人,并且是個美艷放蕩的姿態(tài),其站在臺面上,晃動著碩大屁股,搔首弄姿。“這一個,兩萬!”話音落定,眾人紛紛散開,去找尋樂子。很快沙發(fā)上,只剩下他一個。這里的空間很是寬闊,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