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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全吧?”聽到其委婉的拒絕,余師長不疑有他。還以為小舅子關心女兒。“沒事,她這么大人了,沒事的,你忙你的,她忙她的,回來時再給她開間房。”說完這些,又囑咐趙猛給前臺打電話,另要張房卡。自己送余靜過后,女兒也好有個歇腳的地兒。趙猛心理翻江倒海的難受。暗自責怪外甥女的魯莽行為。對方肯定一堆情愛借口,可也不能肆意妄為,留下禍端。他們藏著掖著還來不及,這么光明正大,孤男寡女在溫泉同游,肯定得發(fā)生點事,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做賊心虛,心中忐忑。男人一天的好興致,消失殆盡。如同喪家之犬般,灰頭土臉,事已至此,他還能說什么?心有不甘的放下電話,遵從姐夫的指示做便是。余靜聽說舅舅答應了,高興的手舞足蹈。她也不忘裝裝樣子,將習題冊塞進背包,一副勞逸結(jié)合的姿態(tài):包并不是很大,精致端莊,走的是休閑淑女風,黑色的包包上面,嵌著一只貓頭鷹。看上去俏皮可愛。想著能跟舅舅獨處一夜,滿心滿眼都是激動。余師長夫婦看著她的模樣,兀自搖頭:溫泉也不是沒帶她去過,只是次數(shù)有限罷了,合該樂得如此瘋顛。他們不知道內(nèi)情,以為女兒年少心性頑皮。決定孩子初中畢業(yè),帶著去蘇州杭州好好玩兩天。夜幕低垂,余靜從二層樓里走出來,身著一件乳白色紗裙,腰身纖細,美腿修長,看得夫妻倆目瞪口呆。相繼對視,會心一笑。女兒長大了:既有欣慰又有無奈。孩子大了,跟父母疏遠是人之常情,她有自己的生活和世界是早晚的事,到時候?!女人嘆息一聲。到時候就得給她哄孩子。她到想得長遠,長遠到遙遙無期。余師長的眼睛無意間瞄到女孩的胸口:裙子的布料很一般,但款式好看,低胸束腰,盡顯女性曲線美。可低胸開的太低,都能看到乳溝。男人輕聲咳嗽了一下,想說什么,又覺得很尷尬。心中不知怎的,生出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惆悵和喜悅。可他跟妻子的心態(tài)又不同。留有幾分別樣的遺憾,姑娘畢竟要嫁人,是潑出去的水,可兒子?兒子就不同了,能繼承香火,光耀門楣,養(yǎng)老送終。余師長喟嘆一聲,兩人心有所感,目光再次碰到一起。夫妻二人同床共枕這么多年,多少有些了解,如今卻是心有戚戚然,大有抱團取暖的意味。女人走過來,輕輕拍了拍男人的大手,聊以安慰。余靜站在哪兒,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打趣道:“老夫老妻的,還這么戀戀不舍?!苯又抗怄i定父親。“爸,你趕快發(fā)動汽車,我們得走了?!?/br>說著女孩蹦跳著來到吉普車旁。余師長搖搖頭,滿臉的寵溺。妻子則微微臉紅。要知道,兩人很少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出親昵行徑。總覺得夫妻就應該相敬如賓,被人看到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tǒng),盡管是夫妻,也覺得有失顏面。所以兩人都是有事說事。不會膩膩歪歪的纏綿。就算私底下,女人也很少跟其撒嬌。總覺得女人就得端莊秀美,才能贏得男人的尊重和喜愛。她的思想陳舊保守,這在舊社會無可厚非,可如今男女的想法卻又不同,誰還將封建正統(tǒng)的東西掛在嘴邊。釋放本性,不喜歡束縛,快樂至上才是大多數(shù)人的準則。當然很多人還是留有底線的,只是這個底線高低迥然。余師長雖然在外面出軌,可也念著妻子的好處,所以并不想離婚舍棄,這就是他的底線,但很多男人野花遍地不說,還對槽糠之妻百般欺辱,處心積慮的想要謀求財產(chǎn),將人趕走,底線直逼禽獸。這就是人與人的不同。余師長抬手按了電子鑰匙,車門叭的一聲后,被余靜打開。兩人鉆進吉普車,女人站在外面,看著車子徐徐滑動,連連揮手:“路上開車注意點,早點回來。”這話是對男人說的。他是這個家的頂梁柱,合該被關心。男人沒什么感覺,可不知怎的,思維跳到田馨身上,對方也說過類似的話,只是并不情愿。不情愿,聽到耳朵里,心中也有暖流流過。他的思緒飛得很快,連女兒的言談都沒聽到。余靜見他走神,也沒打擾,興致不減的望著窗外一閃而逝的景物。天黑后,看不清實質(zhì),唯有車窗倒映出一張年輕俏麗的面龐,此刻微微泛著紅暈,眉目間滿是嘚瑟。趙猛這廂推杯換盞,喝得昏天黑地。一連跑了幾次廁所,這還算不算,中途還出去兩次。電話鈴聲響個不同,按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不得不跟眾人打了聲招呼,退出酒宴,來到走廊盡頭的緩臺。對于外甥女的催人攻勢,大為反感。簡單敷衍兩句,再次返回酒桌,拎起綠色的青島啤酒,一個勁的猛灌,眾人都以為其升遷高興。無不拍手叫好。實際趙猛心煩。他舍不得外甥女的rou體,又怕她年輕,心性不定,早晚搞出事端。所以如坐針氈,拎著酒瓶子到處找人拼酒,嚇得眾人臉色寡白,有些聰明的,借著尿遁躲到外邊。如此這般喝到十點,終于散了宴席。趙猛是開車過來,眼下也不能酒駕,只得給助理打電話。他也許是真喝過量,也不管人家睡沒睡,一股腦的吆喝使喚。好在,助理脾氣好,匆匆趕來,并買了解酒藥。男人喝下后,倒在車上便睡,及至到了溫泉度假村,助理將人喊醒,還有些思路斷片,但跟先前相比,已經(jīng)好了許多。趙猛跟其道謝后,硬塞一百元錢,讓他打車回去。助理拗不過他,拿著錢如同燙手的山芋,眼睜睜的看著他揚長而去。等其進去房間,發(fā)現(xiàn)黑漆漆的。此時,男人酒勁散去泰半,可腦子和身體仍很興奮,要是竄個高,都能上房揭瓦,他懶洋洋的倒在床上。打了外甥女的電話。女孩接起后,告訴他,人在溫泉池子這邊。趙猛讓她等著,自己過去找。扒下身上的衣服,拿出泳褲套上,遂推開房門,乘坐電梯下樓。輕車熟路的來到溫泉池,發(fā)現(xiàn)跟白天差不多,沒多少人,想來是夜深,游玩的人們都去歇息。他放眼望去,便看到外甥女遙遙的向其招手。男人一個猛子扎進水里,飛快的游過去,在換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