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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條件好,鼓勵多學點東西。彈琴,舞蹈樣樣精通,還會下個棋什么的,只是隨著學業(yè)加重,這些個愛好,懈怠起來,唯有古箏丟不開手。在臥室的一角擺放著,時不時能瞧見,興起時彈上一段,陶冶性情。光陰似箭,田馨長成窈窕淑女,性格溫和,乖巧懂事,甚少讓父母cao心,按照兩位家長的說辭。一個不注意,家里的墻面貼滿了女兒的獎狀。提到閨女,嘴上不說啥,眼角,眉梢?guī)Я藝N瑟,甚是欣慰。可如今,田馨人生有了污點。還未體會到愛情的甘甜,就被余師長辣手摧花,倘若父母知道,會怎樣,女孩吸了吸鼻子,眨了眨眼,愣是擠出一滴眼淚。她哭了許久,生理反應遲鈍。盡管內(nèi)心悲痛,可雙眼干澀,為了應景,以示凄苦,所以勉強為之。但也僅有一滴。多了沒用,沒人會同情自己。她只能自憐自哀。從小順風順水,沒遇到過挫折。如今攤上大事,又畏手畏腳,拿不定主意。不管怎么說,這事不光彩,不好張揚,然而忍氣吞聲又做不到,尤其是仇人近在眼前。她的心思百轉千回,臉上的表情尤為精彩。時而皺眉,時而咬著嘴角,最后長長的睫毛上,挑著一顆碩大的珠瓣,要掉不掉,看得男人津津有味。妻子剛強,家里家外是把好手。他從未見過她的眼淚,而別人的也不在乎。可田馨的卻又不同。女孩細皮嫩rou,幾乎能掐出水來。男人也的確那么做了,將其翻來覆去的cao出了很多水,不止是水,還有血。想到這里,下腹遽然一熱,褲襠里的東西,又開始作祟。余師長面色陰晴不定,覺得自己太過禽獸,光想到跟對方歡愛,下面的兄弟便挺得筆直,打著立正。只要一聲令下,就會沖鋒陷陣。看著女孩凄慘的模樣,又不得不收斂心思,對方難堪碾壓。方才就被自己cao個半死,再來一次,恐怕就要死透。男人換了個站姿,將雙腿微微岔開,拳頭堵在嘴邊,假意咳嗽兩聲,同時調(diào)整思緒,想到有趣的事。田馨罵臟話。除了畜生,不是人。如今又蹦出來一句。這話很是親切:他媽的!他有時也會說。可從女孩嘴里吐出,別有滋味。在余師長的心目中,對方算是女神。長的好,學歷高,現(xiàn)在加了一條,xue好cao,不枉費自己惦記一場。就著粗俗的一句國罵,令女孩的神性消失殆盡,她也是個普通人,也有脾氣和痛苦,不像外表那么雍容大氣。雍容大氣說好點是端莊,說難聽點,不識情趣。如果在床上,也是這般光景,那么就會掃興。自己的妻子就是這般。呻吟的沒滋沒味,好像永遠含在喉嚨里,吐不出來,而女孩卻不同,叫的又響又亮,蕩氣回腸。簡直可以用抑揚頓挫來形容。這很好,好在哪里?平心而論,他何德何能,要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做情人?男人自認為長的不錯,有官階和地位,可他口袋不充盈,沒有大筆金錢坐后盾,養(yǎng)不住女神。倘若對方不是為了錢?那么就會家庭地震。余師長是有政治抱負的人,所以不肯冒險。身為男人,哪有不喜歡美女的道理,除非他有病,可實際上他沒病,并且正值壯年,干個小姑娘,綽綽有余。眼前就是個好例子。他就是個俗人,這個發(fā)現(xiàn)令他感覺不妙。可田馨也是,沒有自己高攀的道理,恰恰相反,余師長頗為無恥的開解:活了二十多歲,還是處女,有些丟人。給她開苞,也算功德一件。他在這邊天馬行空,給自己臉上貼金。那邊的田馨餓得前胸貼了后背,她本身是個吃貨,又被折騰的這么慘,此時五臟六腑都在鬧脾氣。咕嚕?!?/br>女孩的臉頰通紅。她窘迫得身子有些發(fā)抖——她餓,在食物面前往往會失去思考。于是可憐巴巴抬起頭來,看見得是一張不可一世的面孔,冷光在炯子里打轉,滿滿都是惡意。田馨打了個激靈,回過神。想要吃東西的話生生被銀牙咬斷,復又低垂下腦袋。一只手按著胃袋,她撅著小嘴,氣咻咻的喘氣,心想余師長這人真怪,看人的目光帶著邪性,不敢直視。咕嚕?!?/br>不合時宜的聲音,再次響起。女孩就差將腦袋埋進雙腿間,將自己團成個球。她暗罵自己不爭氣,不就是餓一頓嗎?怎么叫的這么厲害。同時也沒忘記咒罵對方。糟蹋自己還不算,居然不給東西吃。余師長挑著眉,饒有興味的盯著她。陽光從白色窗簾中照射進來,此時天光大亮,屋內(nèi)就像披了層薄紗,始終朦朦朧朧,擾人心魂。他高高大大的立在那,突然屁股沾在床沿。半坐半站的姿態(tài),從口中悠悠吐出句話:“想吃啥?”田馨頗為激動,可面上不動聲色。緩緩抬起腦袋。女孩是個俊麗美女,睫毛直直的撲撒開來,從上往下看去,根根分明,且?guī)е鴿褚?,長長的,有些卷翹。陽光打在其上,幻化成金黃顏色。余師長半瞇著眼睛,仔細凝神。“吃……”田馨撩起眼皮,剛想出聲。卻發(fā)現(xiàn)對方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炯子深沉,就像墨濃的化不開,頓時大為驚駭,下一刻,男人底下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女孩的睫毛。嘗到了咸味,并不好吃,可無妨。田馨渾身僵硬,后知后覺的往后退。剛一動彈,立刻齜牙咧嘴的露出鬼臉。她的五官都挪了位,嘴巴咧到了耳根子,想來很是痛苦。余師長悻悻然的站起了身,淡淡道:“你不說,我就看著買了……”話音未落,轉身離開。田馨氣得渾身哆嗦,她想開口,可話到了嘴邊,吐出一連串呻吟,她哼哼唧唧的沒了氣焰。眼睜睜看著他的背影消失。聽到樓下響起關門聲,女孩連忙拿開薄被,謹慎的調(diào)動腿腳,想要下床,在這期間,難免牽扯傷處。辛酸和痛楚不必言語。費了好大勁,才慢悠悠的站起身。扶著墻,且走且停,終于蹭到洗手間。她這一身歡愛后的痕跡,無論如何都得清洗。打開花灑,溫水緩緩流出,澆在臉上,暖洋洋的一直竄到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