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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嘴角,囁嚅著吐出一個數(shù)字。八個點位?如何?余師長眼前一亮,淺淺一笑。這事你做得了主嗎?女孩有些為難,隨即舒展眉頭:叔,你別忘記還有我爸呢?!男人微怔,接著莞爾一笑。的確,一個銀行誰最大,當然是行長。于是心情愉悅的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田馨的手背道:好孩子,你知道嗎?你可幫叔大忙了。女孩聽得一頭霧水。連連搖頭,實際上,雙方互惠互利,細算下來,還是她占便宜。畢竟,對方可選擇的銀行很多,跟誰合作,不是合作呢?余師長,想到粉嫩的鈔票,心中激動,抓住女孩的手,用力捏了兩下,搞得對方肩膀聳動,腦袋縮了進去。顯然是吃痛的模樣。男人后知后覺,臉膛通紅。可女孩的手,軟綿綿的,就像一團棉花。手感甚好。他有些不情愿的松手。田馨心跳得飛快,這是第一次被男人摸手。對方也不是存心如此,極力抑制自己的窘迫,腦袋卻垂了下去。余師長察言觀色,發(fā)現(xiàn)女孩害羞,耳垂泛紅,粉嫩而可愛,不動聲色的將視線轉(zhuǎn)移到她的紅唇。微微撅起,卻是任人踩攫的模樣。男人下腹發(fā)燙,褲襠里的東西開始不安分。他吃驚不小,連忙拿起檸檬水灌了下去,同時扭頭去看窗外的風光。窗戶正對著后院,除了車,也沒啥,幽靜得很。恰在此時,房門推開,服務員推著餐車,里面裝的滿滿登登。牛排塊頭不大,但配菜不少,沙拉,蛋撻,還有意面,配了個鵝肝,面包片,總之,單個分量有限,湊在一起,也能吃飽。而土雞套餐呢?余師長,看著放在桌面上的東西,心想自己算是點對了。所謂的土雞套餐,跟中餐差別不大。兩個米飯團,一個紫色,一個黃色,一小碗蒸蛋,美味雞湯,rou沫青菜,咸菜拼盤,外加滑膩的雞rou塊。這些東西,對于女孩來說足夠,他一個大男人卻有些不足。服務員拿了刀叉給兩人,并把紅酒打開,轉(zhuǎn)身離開。女孩吃相斯文,右手拿刀,腕表露了出來,鑲著鉆石的表盤,在陽光下很是刺眼,和她耳朵上的閃亮耳釘,相映成輝。透著淑女的貴氣。叉子插在牛排上,按住,接著刀片劃在上面。帶著鋸齒,所以有些遲鈍,余師長有些看不下去,抽走了牛排,手法干凈利索,一盤牛排很快分割完畢。田馨看在眼中,不知說什么好。她沖著男人抿嘴一笑,心中卻頗為感慨:叔叔是個粗人,這牛排慢慢享受才好。服務員給余師長拿來的也是刀叉,用起來有些不方便。可他使得像模像樣,這也得歸功于女孩。她不緊不慢,舉止文雅得體,周旋在一應配菜間,兼顧有方,總之,用餐就像表演般,看著讓人舒服。余師長倒了杯紅酒給女孩遞過去。這東西他不愛喝,總覺得,既不像啤酒,也不像白酒,算是個不倫不類的東西,只是淺淺嘗了兩口。田馨保持著得體微笑。大方的接過,晃了晃高腳杯,紅酒漾出一圈漣漪。揚起下顎,露出光潔的天鵝頸,紅唇微啟,能看到粉嫩的舌頭,下一刻,酒杯傾斜,酒漬沾染雙唇。女孩下意識的舔了舔唇瓣。舌頭在唇rou上掃了一圈,迅速收回。余師長看得目瞪口呆:只覺得她的舌頭帶著水光,性感十足。昏頭昏腦的瞄向,女孩的胸部。穿著正裝,胸口微微起伏,當然看不見啥。男人意識到自己起了色心,連忙轉(zhuǎn)移視線,只是腦子里亂哄哄的:他對女孩不單單是欣賞,還帶著難言的欲望。從未追求過誰,如今對其獻殷勤。本想找借口,推諉這些,都是長輩對晚輩的關(guān)切。可他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余師長和妻子的關(guān)系融洽,可謂相敬如賓。多年下來,有化不開的親情,但是性生活馬馬虎虎,有多久沒在一起?兩個月,還是三個月?也許是長時間,沒有紓解欲望,才會如此。看到貌美的女孩,毫無設防的跟自己這般接觸,生出綺念。他兀自下了結(jié)論,強迫自己不要關(guān)注女孩的舉動,晚上回家,一定要跟妻子親熱一番,尋求慰藉。傍晚十分,余師長開著自己的大吉普往回走,路上給妻子打了個電話,聊了些家常,對方很是詫異,平日里,兩人極少通話,除非有什么重要事。因為兩人都很忙,再來多年養(yǎng)成的信任。不存在任何查崗行為,所以這聊天都說些要緊事,畢竟除去對方出差,兩人每天都能見面。放下電話,男人知曉對方已經(jīng)回家。妻子上下班很準時,沒什么交際活動,不像自己,偶爾跟同事或者朋友喝點小酒,打打麻將。余師長也不急切,將車開的四平八穩(wěn),很快便到了家門口。將車開進院子,徑直停在靠墻位置,而后拔下鑰匙,跳了下來,透過干凈的玻璃窗,能瞧見屋內(nèi)沒什么人,想來都在廚房忙活。跨入大廳,室內(nèi)擺著一張方桌。上面有一摞厚厚的烙餅,幾個小菜,外加一盆熱湯。男人面上帶著微笑,很是開懷。他愛吃面食,確切的說,他們?nèi)叶枷矚g。mama的手藝很好,烙出來的餅,包的餃子,還有大rou包,味道美妙,令人口齒生津,男人繞過桌子,來到廚房。探出頭來,往里看。廚房的溫度比外面高了不少,想來是生火做飯的緣故。此刻煤氣灶開著,火焰紅通通的,鍋里正在炸花生,妻子在一旁打下手,其實也沒什么好干的,大都是mama掌勺。她拿了干凈的碗盤,在旁等候。若有所感,對方轉(zhuǎn)過身來,看到他,連忙道:“回來了,快去洗手,等會馬上開飯?!闭f著,扭過頭去,繼續(xù)道:“叫閨女下來吃飯?!?/br>余師長答應一聲,轉(zhuǎn)身上了二樓。女兒的房門半敞著,坐在書桌旁,聚精會神演算什么。他踱步進去,站在對方的身后,低下頭,仔細看瞧,那些個文字和數(shù)字,湊成了一道幾何題。旁邊還配有圖形。越看越迷糊,不明所以。沒上過大學,高中沒畢業(yè),這些年下來,讀過的書早就忘得一干二凈。骨子里對讀書人還是高看一眼,總覺得有文化,懂得多。就像是田馨,地地道道的大學生,性格溫和,謙謙有禮,而且長得模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