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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知道如何開口。自己說什么,都會受到冷遇吧?何苦討個沒趣。眼淚不知不覺爬滿了面頰,余靜吸了吸鼻子,看著外面青天白日,卻提不起一絲生活的勇氣。她的心頭布滿了烏云,陰沉得可怕。趙猛的手機放了靜音,時不時的就要偷瞄下電話,一次被曹琳逮個正著,對方試探著問他,你的電話怎么從未響過?男人說,手機的毛病。轉(zhuǎn)而又道,其實也沒誰給自己打電話,只是家人。為了打消對方的疑慮,故意將余靜的來電給她看,告訴她,只是外甥女。曹琳縱然再聰明,也不明白里面的貓膩。她哦了一聲,心里有些不踏實。手機怎么壞的這么巧,也不去買一個?盡管懷疑,卻不敢去質(zhì)問,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普遍不高。她寧愿去相信趙猛此時的話,也不想破壞兩個人和諧的相處氛圍,因為沒有真憑實據(jù),你要胡鬧,對方肯定反感。曹琳愛的卑微而小心翼翼。她改了許多自己的小毛病,從理性的角度討他的歡心,因為自己的真的很愛他,此刻男人拿著相機,周身沐浴在陽光中。穿著米色的休閑裝,通體泛著黃色的光圈。對方半蹲著,一只眼睛閉著,朝她指手畫腳,是個半吊子的攝影師。曹琳穿著白色紗裙,微微側(cè)身,右手抓住一顆樹,搔首弄姿的擺了個造型,只聽得咔嚓一聲。對方按了快門。相機的性能卓越,照片很快吐了出來。女人很是滿意,直夸他技術(shù)了得,可總覺得少了點什么,扭頭去看男友,心下一動,噗嗤笑了出來。回去時,碰到路人。曹琳央求對方給她們兩人捏了個合影。傍晚的夕陽,撒下火紅色的余暉,在繁盛的森林中,女人挎著男人的胳膊,緊緊依偎在對方的身旁。她是巧笑嫣兮的美麗模樣,而他呢?閑適的站在哪兒,雙手插兜,嘴角掛著淡淡的笑。這絲笑看起來有些不自然,因為趙猛不太喜歡拍照,小時候,他聽過一個恐怖的故事,快門一按,底片上的人,會被吸走魂魄。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知道這些故事都作不得真。可越發(fā)的不喜歡照片:照片是會褪色的,但回憶不會。它深藏在我們的腦海中,只要認真去追尋,總能回味起,那一刻的點點滴滴,有美好的,也有不堪回首。曹德璋先是被meimei的手機吵醒,對方叫嚷著讓他給自己匯錢,男人連聲答應(yīng),隨后打電話讓會計去辦。閉上眼睛沒一會兒,電話又響了。睡在身旁的女孩,像貓一樣,往他懷里鉆,男人一手摟著對方赤裸裸的身體,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她的肌膚,一邊按了綠鍵。迷迷糊糊中,聽到對方的聲音,登時一驚。立刻放開女孩,掀起薄被下了床,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衣服,嘴里答應(yīng)著,好,是,馬上就到的字樣。放下手機,男人沖進了浴室。五分鐘后,頭臉干凈的走了出來,他用眼睛瞥了眼女大學(xué)生,淡淡道:“寶貝,我哪,馬上有事要走了,帳我結(jié),你多睡一會兒?!?/br>女孩揉了揉眼睛,睫毛膏如同蒼蠅屎般粘連在上眼瞼。“啊,真走?。俊彼行┮酪啦簧?。男人點了點頭,走到床頭柜前,彎腰拿起自己的公事包。他到前臺付了賬,跟著走出洗浴的旋轉(zhuǎn)門,將鑰匙拋給了服務(wù)生,很快,那輛寶馬小跑便停在面前。曹德璋昨天玩得太晚,黎明時分,打了一炮,才入睡。縱然是年輕,身體強健,也覺得有些吃不消,關(guān)鍵是他今天有行程安排,并且不是近路跳上車后,按了前排按鈕,車棚緩緩升起,車廂密閉起來。盡管身體困乏,但興致不減,驅(qū)車來到高速路口。那兒已然停了兩輛豪車,見他來了,都是斥責連連,明明約好的九點,都他媽的十點了,你才來?有位老大哥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曹德璋笑瞇瞇的道歉。對方也不是真的生氣,只是不守時也很惱人,接著話鋒一轉(zhuǎn),看著他的跑車嘖嘖稱奇:你這車能走山路嗎?難道要飛過去?男人知道失算,可也來不及回去換車。他說自己的那輛奧迪A8進廠維修,只有這輛能開。無法,只得將車子扔在原地,讓4S店來人開回去,而他則搭乘別人的車,幸好都是大吉普,或者越野,里面足夠?qū)挸ā?/br>一行7人都是輕裝上陣,一路上風景秀麗,越往南走,氣候越熱,花花草草無數(shù),經(jīng)過三個多小時,車子進入云南地界。昆明是座四季如春的城市,富有自己的民族特色,時不時的能在街頭巷尾看到身著少數(shù)民族服飾的人。一行人在此短暫休整,再次啟程。沿途窗外頻頻閃過的風景,令人目不暇接,高原明珠的魅力無處不展現(xiàn),到了此處,也就不再著急,朋友將車速減慢。不知不覺中,到了河口縣。前方不遠處便是通關(guān)口岸,幾個荷槍實彈的衛(wèi)兵,走過來盤查,幾人都有護照,合乎要求,很快便踏上了越南領(lǐng)土。此時外面天色已然漆黑,向遠處望去,燈光星星點點。正在此時,曹德璋的手機響了,看了下號碼,卻很是陌生:在此地,還有中國移動的信號,接起來,便聽到好友爽朗的笑聲。為了避免麻煩,一行人謝絕了他的遠迎,卻也遙遙的見到了城市的輪廓。好友關(guān)切的詢問,你們到哪了?男人笑著作答:就在你眼皮底下,把酒菜預(yù)備好。放下電話后,大家都很興奮,男人們最感興趣的便是這里的小姐和賭場,在越南的這個城市,黃和賭是合法的,持有營業(yè)執(zhí)照。每年為政府納稅,占了GDP的三分之一,可想而知,這也算是經(jīng)濟支柱。車速不斷加快,慢慢進入到了城市,老街沒什么高樓大廈,樓房低矮,但是賓館不少,到了夜晚,霓虹閃亮,大小賭場遍布街區(qū)。曹德璋覺得這就是個大鎮(zhèn),沒有一點現(xiàn)代城市的氣息。不過街上倒很熱鬧,人來人往,車來車行,及至到了一棟三層樓前,身穿唐裝的男子穩(wěn)穩(wěn)的站在那里。衣服的下擺垂展,無風自動,看上去頗具風骨,他的手中托著鐵膽,手指靈活的揉來弄去。車子停下后,見里面下來的人,男子嘴角微微勾起,湊上前去。人很多,輪流跟著寒暄,或握手或擁抱,緊接著,便進了樓內(nèi),別看外邊樓體灰突突的,內(nèi)里卻是奢華。真皮沙發(fā),厚實的地毯,華麗的水晶吊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