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4 醒來
0034 醒來
白瑾墨守在病房里親自照顧易晚,依照醫(yī)生的醫(yī)囑易晚一天內(nèi)就會醒來,他絲毫不敢松懈每一分每一秒都凝視著還未清醒的她,大掌握住她的柔軟的手貼在自己臉上,眼球里布滿紅血絲,眼窩深陷,下巴處冒出了青碴,顯得疲憊不已。 韓旸在易晚確認易晚沒事后,回到墨居替白瑾墨收拾了一些生活用品,敲了下門走進來就看到白瑾墨這副樣子,著實令人難受。 老白,梳洗一下自己,你身上的衣服都穿上了兩天。韓旸瞅見他身上的衣服干涸的血跡和一臉頹萎,完全想象不出來那個素愛干凈,爾雅的男人。 我想等她醒來第一眼見到的人是我。 你這樣邋遢的樣子,大嫂醒來看到會擔心的。 白瑾墨松開易晚的手,拿起韓旸帶過來的衣服進了廁所迅速梳洗一番,韓旸坐在椅子上,桌上多了一個飯盒,是老嚴送過來的,小桑這幾天待在墨居沒見到白瑾墨和易晚問了好幾次,老嚴找了個借口搪塞了過去。 韓旸告訴白瑾墨,秦呈在被他打昏后就被槍殺了,白瑾墨抄起桌上的飯盒一小口一小口吃了起來,聽著韓旸說這兩天的事情,現(xiàn)在秦呈死了,他死一萬次也彌補不了易晚受到傷,他眼神里對秦呈的厭惡和憎恨不減反增。 韓旸走后白瑾墨又繼續(xù)守在病床前,就在他眼皮上下打架時,手被微微握緊,他猛地清醒過,眼神鎖定住易晚的臉。 易晚轉(zhuǎn)動眼中,努力的想睜開眼睛她覺得自己睡了好久好累,耳邊聽到白瑾墨在叫她,他叫的好難過好悲傷。 睜開雙眼后慢慢適應(yīng)了光線,眼前的才漸漸清晰起來,她想開口嗓子干澀地發(fā)不出聲音,她望向白瑾墨。 暖暖,你醒了嗎?他握緊她的手不安地問她。 易晚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眨眨眼,白瑾墨想到什么拿起放在床頭的水用棉簽沾濕涂在她的唇上,易晚緩了好一會兒。 干啞地發(fā)出聲音,白、瑾、墨,我睡了多久? 暖暖。白瑾墨哽咽著喉口,眼圈發(fā)紅,一滴淚滴落了下來。 我、沒、事。易晚勉強出聲,說完咳了幾下。 先別說話。白瑾墨著急起身將她身后的枕頭墊好讓她靠著,再喂她喝了一小口水,易晚才感覺喉嚨的灼燒感減退了點,她呆呆的凝睇他的臉,抬起頭撫摸著。 白瑾墨也由著她摸,深情的和她對視,貼上她放在自己臉上的手,暖暖,不要再嚇我了,你知不知我有多害怕。 白瑾墨,我不后悔替你擋下那一槍。易晚對他溫柔地笑了,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她看到了他臉上的害怕和驚恐。 白瑾墨按了呼叫鈴,醫(yī)生替易晚做了全身檢查,確定她沒有事后囑咐白瑾墨要按時照顧好她肩上的傷口,避免傷口裂開。 白瑾墨從醫(yī)生走后就一直小心翼翼地照顧易晚,易晚一伸手就緊張兮兮地問她要什么,不讓她動,易晚被他搞得無可奈何,使起了小性子。 白瑾墨我只是肩膀受傷不是殘廢,你這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這也不讓我碰,那也不讓我動的,你想要我怎么樣嘛。 暖暖,你肩上受的是槍傷,不能輕視。白瑾墨憐愛地看著她,停下手中削好的蘋果,再切成一塊塊,戳起一塊放在她嘴邊。 哼,別以為拿個蘋果就能收買我。易晚嘴里咬著蘋果,口齒不清地反駁他。 好,等你好了想做什么都行。白瑾墨依著她,替她掖好被子,又叫來護士幫她換吊瓶。 護士過來換吊瓶看到兩人互動,一臉姨母笑,像極了平時追劇磕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