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失身前奏
2.失身前奏
蘇寧鈺見她一直咳個不停,心中焦急,隨即大喊:來人,拿些水來。 門簾外很快就來了人,本想讓他們進來的,無意中看到她因咳嗽而艷紅的小臉,是那樣的嬌媚動人,拍著她背的手頓時停下來了,一雙眼睛變得深遂。 那誘人的軟唇毫無自知地釋放著香氣,蘇寧鈺眼底暗沉,低沉道:別進來,在外面呆著。 簾外的侍人聽聞,本想揭布的手頓時停了下來,恭敬的立在門簾外。 蘇寧鈺稍平復(fù)了一下欲望,便走了出去,拿過他們手中的茶瓷碗和水,低聲警告: 隨時稟告門口動向,不可進內(nèi)。 兩名侍人驚懼下跪,是! 就這么一會兒時間,連楚早就不咳了,但看到蘇寧鈺遞過來的水,還是道了聲謝,喝了一口。 后知后覺自己并未給鳳君行禮,而平時大多行禮的對象是女皇。 拿著茶瓷碗的手抖了抖,雙膝跪地,低下頭,語氣惶恐:臣未給鳳君行禮,還讓鳳君遞水,實屬不該,望鳳君諒解。 鳳君,鳳君 聽在蘇寧鈺的耳里是那樣的刺耳 他眼底的黑沉愈發(fā)深不見底,然當看到她還跪在地上,眼瞼低垂,眼底神色收攏,還是心軟。 不礙事。 連楚被他拉了起來,兩人靠得極近,能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且他的手在扶她的時候,放在腰間,那溫度燙得身體僵直了一會。 突然想起自己臉上的幕籬解了下來 立刻與蘇寧鈺之間拉開距離,微低著頭道:謝鳳君。 蘇寧鈺再一次聽到從她嘴里喊出鳳君二字,怒不可遏,氣道:我見天色不早了,連王爺不如先入宴! 臣先退了。連楚拿起幕籬帶上,慌張離開。 微晃的簾布,空中還殘留著她的清香 蘇寧鈺回到座位之上,望著如山的奏折,再也沒有批閱的心情。 嘭 剛進來的侍人們差點被奏折給扔了個滿頭。 滾。 侍人們嚇得倉皇而逃。 連楚剛出去不久,女皇便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向御書房。 群會殿一直以來是春宴設(shè)宴的地方,已有少許大臣官員落座。 連楚剛一落座,就聽到殿內(nèi)的官員們高喊著蘇丞相。 她看過去,蘇丞相蘇秋烈被一群官員恭維著迎進大殿。 這是她第一次很仔細地觀察蘇丞相的面部,高挺寬厚的鼻梁,厚實的嘴唇,帶著點微微的胡渣,眼睛是細長上挑的,像極了她今天看到的鳳君,他也有這樣的一雙眼睛。 恰在這時,這雙眼睛向她這邊看了過來。 蘇秋烈本不用理會連楚,可有二個原因不得不讓她重新審視連楚。其一是她的寶貝兒子蘇召思,看中誰不好,偏偏看中這個官權(quán)錢什么都沒有的掛名王爺。 其二,也是最重要的,女皇可能要中用連王爺了。 連王爺,久仰,聽聞一直宅在府內(nèi),不知本丞相可否有幸登門拜訪? 連楚怎么也想不到她會同自己說話,還要來拜訪。 眾多官員齊刷刷看過來,各種詭異的眼神讓連楚根本拒絕不了。 蘇丞相能過來,是本王的榮幸。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蘇秋烈端起酒朝連楚這個方向敬了敬。 連楚同樣舉杯敬酒。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群會殿很快坐無虛席,只等女皇出來,開宴。 圣上駕到。一聲洪亮的嗓音響徹整座大殿。 百官紛紛站起來,行站拜禮。 咳咳,平身。一聲有氣無力如同老人的聲音響起。 連楚坐下,看向高位,愣了一下。女皇看起來老了許多,與年輕的蘇鳳君站在一起,就像奶奶與孫子。 她本打算移開目光,卻發(fā)現(xiàn)蘇鳳君一直看著她。 眸中有著她看不懂的神色,黑沉可怕,像旋渦一樣,能把她吸進去。 連楚低下頭,吃菜。 春宴照常進行中,突然女皇發(fā)問道: 連楚,可否有心儀的人? 來自蘇寧鈺的那道視線如影隨形,愈發(fā)冰冷。 連楚站起來,回道:并沒有。 說來,連愛卿為臨沂國征戰(zhàn)數(shù)年,為國捐軀。卻從未想過給連楚指上一門婚事,是本皇的過失,咳咳女皇臉上的皺紋更深了,仿佛隨時要駕鶴西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是禮數(shù),本皇做主,將本皇最心愛的七皇子出降于你,做你的正君。 群臣嘩然一片,七皇子年歲比連楚大十歲,還是個嫁過人的。 蘇秋烈聽聞,也是皺了眉,喝了一口酒,繼續(xù)觀察。 連楚不作聲,她能感覺到蘇寧鈺的目光一直看著自己,背脊發(fā)毛。 同時,本皇聽聞你博覽群書,各路書籍都有所涉獵,不如你去翰林院吧,就從翰林侍讀做起,你覺得如何? 臣覺得甚好。連楚起身叩謝。 這下,所有官員都不敢小瞧連楚了,即便只是個小小的翰林侍讀,可她的王爺身份依舊在,比他們在座的各位官職都大。 有一部分人往翰林學(xué)士那看去,只見那老女人根本不在意自己的院內(nèi)多出這么一個重量級人物。 好不容易宴會結(jié)束,她趕緊撤退。路上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因為下午在御書房的舉動,得罪了蘇鳳君,畢竟以前也見過他幾次,都是非常得體端莊的。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如此陰翳的目光。 連王爺連王爺 嗯? 連楚停下腳步,看著一群提著燈的侍人走了過來。 連王爺呼奴叫了好多聲,才把王爺您叫住。我們圣上有請,有其余事還未交待。 既是女皇的命令,自是要去。 不到一刻,她就被帶到了座殿前,房屋看起來像是專門修建的,門匾上寫著盈心殿三個字。 連王爺,圣上忙完一些事情就會過來。奴這邊還有事,先告退了。 連楚點了點頭。 隨后幾名侍人就將門關(guān)上了。 屋內(nèi)點著香料,散發(fā)出幽幽香氣,呆久了就想要睡覺,她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簾紗那邊有一張精雕細琢的大床。 外側(cè)的書案上擺放著治國一類的書,書案靠里一點,有張桌凳,上面擺著些精致的貢品和茶水。 屋子內(nèi)點著蠟燭,用精美雕花的燈罩罩著,隨著時間,緩緩下沉。 哈連楚坐在凳子上有些發(fā)困,連連打著哈欠,半瞇著眼睛,神色朦朧,快要睡著了。 遲頓地想著女皇怎么還是沒有過來。 大概一刻鐘,連楚終是熬不過,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在她徹底睡著的時候,房門開了,穿著一身紫色華服的蘇寧鈺走了進來,見她熟睡,眼里的暗流瞬間涌動。 輕巧地將香給熄滅,才將睡得正香的連楚抱了起來,溫香軟玉一入懷,便舍不得放開。 蘇寧鈺輕手輕腳地將她放到特地準備的床上,紗制的幕籬被他摘下,露出那張絕美清婉的面容。 他呼吸瞬間一滯,指尖摩挲著臉頰,溫熱細膩的觸感告訴他,此刻人就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