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入虎口?
一開門走出,袛候在門口的莊頭娘子笑著道:“姑娘請這邊來?!?/br>人群中,葉仙仙一眼就看到了范子峘,過分漂亮的臉龐,艷壓群芳。葉仙仙一出現(xiàn),范茗眼前一亮,沒想到這小尼姑穿上姑娘家的服飾,美態(tài)天然。腰上束帶扎成蝴蝶結(jié)的形狀,一百小腰不堪一握,那番美態(tài)勾動著在場男人所有的目光。較之范茗等人的熱切,范子峘的目光就顯得有些平靜無瀾了。葉仙仙走過去,他們自動讓開一條通道,通道對面便是范子峘。葉仙仙一點都不矜持,直接朝范子峘走去。沖他做了個嘴你的動作,道:“把貧尼綁來,所為何事,你說。還是說,你想再和貧尼玩親親?”話語曖昧的讓周圍聽到的人都紅了臉。作為被調(diào)戲的對象,范子峘面上沒什么異常,喉頭卻微不可見的攢動了一下。他向前走去,路過葉仙仙旁邊時,道:“你隨我來?!?/br>譚英、遲寒、楊沖等人皆露出了然之色,原來這位范世子真看中了那美貌小尼姑。也是,那小尼姑的美貌也算萬里挑一,范世子是男人,喜歡美貌的姑娘無可厚非。他們這種家世的人??粗袀€姑娘,一夜風(fēng)流后,撒不下手,納了家去。左右不過多置個院子的事。范茗卻覺得不是這么回事。作為接近范子峘而不使他犯病的女人,造化只怕不淺,以后見了這小尼姑得客氣點兒了。安排范子峘居住的房間是整個山莊最好的一處院落。窗門微開,上面垂了株吊蘭。綠意盎然,蘭香幽幽。葉仙仙走在范子峘身側(cè),趁機(jī)在他手腕上捏了捏,色色的,“貧尼最愛你這種美貌小郎君呢?!?/br>范子峘走到榻邊合衣坐了。他看著葉仙仙剛梳洗完,黑如流瀑的長發(fā)。幽幽道:“未剃頭,頂多是個俗家小弟子,做什么開口閉口貧尼的。”當(dāng)然是為了逗你玩呢!葉仙仙右手食指勾起一縷烏發(fā),“我看師姐們都是這么自稱的。”葉仙仙并不急著馬上撲倒他,對自己看上的獵物,她向來耐心。范子峘眼神復(fù)雜,“你,過來點?!?/br>“你確定…要我過去?”她也懶得自稱貧尼了。“嗯。你過來?!狈蹲訊`說罷,清咳一聲,像在掩蓋著什么。她事先聲明:“你看你,剛才隨便一站時我就沒忍住對你狼性大發(fā),現(xiàn)在孤男寡女單獨相處,我若再獸性大發(fā)對你做些不可描述之事,你可不能怪我哦!”字字句句穿透進(jìn)范子峘的耳朵,讓他怒火高漲??纯此@說的,多沒羞沒臊。好像他叫她過來,就是把自己這頭羊親自送入她這頭狼的口中,讓她吃。范子峘怒道:“你還是不是女人?”葉仙仙把高聳的胸脯往前一挺:“你可以先鑒定一下。”范子峘耳后一紅,“你這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她聲音溫柔如水,“裝的你啊!”簡簡單單的一句土味情話把對方堵的沒了聲兒。葉仙仙心說:看吧,說不過我了吧。她一步步朝范子峘走去,美眸潮濕的快要漾出水來了。走的近了,范子峘都能聞到她身上飄出來的馨香。沒有熟悉的惡心感,反而有些喜歡她的馨香,聞著格外的舒服。這個女人放蕩不堪,難道真的只能是她了?活了二十載,范子峘的身邊只能有一個女人可近身,那便是他的母親,而今又多了一個女人,但這個女人的行為舉止讓他無法茍同。“你是思春庵的俗家弟子?”“你打聽我了?”范子峘沒有否認(rèn)。在感覺到這女尼不會讓他犯病的時候,范子峘會便吩咐了影衛(wèi)之一去庵中打聽。具體的沒打聽到,只得知她法號望塵,成為思惷庵俗家弟子不過半月之久。“聽人言,思春庵的尼姑白日莊嚴(yán)寶相,夜里人盡可夫,你是否也如此?”雖知剛?cè)脞值男∧峁貌惶赡荞R上被老尼姑安排接客,但不問個清楚明白,范子峘心頭如哽了什么東西。“你看到的,我還是個雜役弟子。你見到我的時候我可還在挑水呢!”言下意思便是我每天要挑水砍柴,累都累死了,哪有那個閑心接客啊。“況且,那些個滿腦子男盜女娼的貨色,我可看不上?!?/br>這話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辭嚴(y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