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黃雀
巷子小,謝東亭擋在她面前,她就不好走路了。“賞不了臉,借過?!?/br>謝東亭看著她,嘆息一息:“在下對易容稍有見解,本想指點姑娘一二,奈何姑娘不領(lǐng)情。”葉仙仙笑了:“什么喝茶、指點,說到底,你還不是想睡我。”少女纖秀柔媚的臉龐即便抹了層黑粉,也難掩其本質(zhì)上的明麗,謝東亭看著這樣的她,再結(jié)合她說的話,一時有些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他說:“姑娘說笑了,在下豈是那種人?!?/br>“是不是那種人,你我心知肚明?!比~仙仙不想再和這只蒼蠅廢話下去,“我再說一遍,借過?!?/br>等了幾天才等到人,謝東亭不想就這么放過,側(cè)了側(cè)身,給葉仙仙讓了道兒,人卻跟在她身后,她走,他走。她停,他停。“再跟,我廢了它?!闭f這話時,葉仙仙視線在謝東亭胯下盤了一圈,意思不言而喻。隨著她的目光,一陣異樣的酥麻傳入謝東亭的陽具上,陽具悄悄抖了抖。面上卻正色道:“這話有恐嚇成分,在下可以告你的?!?/br>葉仙仙一點都不懼,微微一笑:“有證據(jù)嗎?”“有?!敝x東亭忽然趁其不備,將葉仙仙拉進小巷的一扇暗門旁,捉過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腹下。頓時渾身一震。她的手細膩秀氣,俯在他的陽具上,帶著微溫。透過布料滲進他的陽具。那么的舒服。這一下太過突然,葉仙仙都沒有回過神,就被他帶到一旁,摸到了那根東西。“你下流。”“姑娘那天主動勾引的在下,如今在下只不過如了姑娘的意,姑娘又豈能說在下下流?!?/br>謝東亭側(cè)轉(zhuǎn)過身,色膽包天的將葉仙仙擁進懷里,緊緊的攬她在胸前。她那么的嬌小柔軟,軟得讓他只想把她揉進自己懷里,好好疼愛。謝東亭壓著葉仙仙的手揉自己的陽具,“姑娘要是用過它,定然不舍的廢了它?!?/br>手下的roubang逐漸漲大,火熱、堅硬。光憑手感,確實有點雄大,但葉仙仙覺得,男人這東西光大也不是絕對好用的,還要看持久和耐用性,而且男人的活兒也很重要。如果是昨晚遇到這根大roubang,她或許很有興趣一試,但現(xiàn)在就算了吧。一看這謝東亭就是個玩弄女人的老手。別人用過多次的東西,她才不屑用。她說:“不過一根火柴棍,有什么了舍不舍得的?”謝東亭頓時被悶住了,眸子里涌動著意味不明的波瀾。環(huán)在葉仙仙腰上的手掐緊,葉仙仙豈是任人欺負的,她的反擊就是在謝東亭roubang的皮子上擰了一把,聽到他吃痛的倒吸氣,把他往門上一推,膝蓋頂上去,看著他痛苦的弓起腰,佝僂顫抖著,就跟一只油悶大蝦似的。“隨便亂發(fā)情那是公狗才會做的事?!?/br>“再敢對我無禮,下次我肯定廢了它?!?/br>扔下話,葉仙仙拍了拍手,溜溜達達走了。緩了好一會兒,謝東亭才緩過來,盯著早已人去巷空的巷子盡頭,臉色陰沉沉的,靜立良久,牙關(guān)動了動:“以為是軟嬌娘,卻是個悍婦。我謝東亭看走眼了?!?/br>“你是看走眼了。”就在這時,一道音色偏低,好聽的讓人耳朵發(fā)麻的聲音從謝東亭身后響起。謝東亭不但耳朵發(fā)麻,頭皮更發(fā)麻。聲音雖然好聽,但陰惻惻的,聽著就知道不懷好意。謝東亭回頭看去,是個十六七的少年,烏黑如墨的長發(fā)用一根綠的能滴水的簪子束盤在頭頂。眼線狹長,眸色盈盈,仿佛含著一洼春水,眼尾略帶著一絲弧度,就是不笑也透出一種很勾人的的媚態(tài)。這是一個比女人還要美麗的少年。謝東亭眼中閃過驚艷,不過他不好男色,而且這人一看就極不好招惹。轉(zhuǎn)而又想到此人悄無聲息的一路跟隨,不知所圖為何?他問:“你是何人?”衛(wèi)尊:“廢你的人。”一團布塞在了謝東亭嘴里。寒光一閃。嘴里塞的布團的謝東亭渾身猛然巨震,雙瞳暴突,眼里全是驚懼和不可思議,哪里還有一點風度可見。以為今天是上蒼眷顧他謝東亭,哪知,卻是他的災(zāi)難日。謝東亭的牙齒‘咯咯咯’打顫。衛(wèi)尊嫌臟的扔下劍,朝著葉仙仙離開的方向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