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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br>又是兩聲催促的鳴笛警告,晏栩腳下紋絲不動,仰頭慢慢張開雙臂,就像迎接昨晚本該結(jié)束在后海的命運——司機忍無可忍降下車窗,怒吼道:“別他媽唱了,你擋我車位了!”樓梯口正對著三個車位,晏栩后背是無路可退的花壇,兩側(cè)是停在白線里的汽車,一輛白色吉利汽車停在車位,車前大燈的光暈將他籠罩其中。遙控地鎖在腳邊“啪”地收起,晏栩置若罔聞,對著車前燈放聲歌唱:“你的眼光你的笑,讓我心中最痛……最痛!??!”—以下不收費—1.今晚這章請搭配電視劇的BGM食用(就是趙薇戴著白面紗唱著唱流淚的那首歌)2.關(guān)于止痛藥和紅糖姜汁的問題昨天作話里提到了,一切為劇情服務,只要自己覺得舒服就行了3.馬上要下新書榜了,在榜期間每天只有二十多顆珍珠,人氣幾百,訂閱一百,有點涼涼,下榜之后可能就徹底消失了,本來設想是數(shù)據(jù)好一點,能上編推的話,就能日五六,在編推期間本文就能完結(jié),但是現(xiàn)在可能有點問題了,所以繼續(xù)求珍珠求收藏,救救作者吧。33.炮灰的劇本燈光和舞臺(2798字)強壯如牛、動如瘋狗的晏二公子竟然被一場暴雨拍上了病床,一度高燒至40度2。上一次進醫(yī)院,是他夜里飆車從三環(huán)上連人帶車翻下橋,腿里打了兩根鋼釘還上演了一場。而這一次多動癥晚期的晏栩小朋友乖乖拜倒在感冒的yin威下,魂不守舍,悶不吭聲,一張俊美的小臉縮在被窩里瑟瑟發(fā)抖。晏mama終于實現(xiàn)了多年夙愿,衣不解帶地照料著乖巧漂亮的“小女兒”。被那樣一雙委屈巴巴的眼睛注視著,鐵石心腸都化成了一汪春水,她心說要不給混小子喂點藥,讓他下半輩子都這么老實吧。直到今天夜里凌晨三點,靜寂的黑暗中晏栩突然撕心裂肺喊了一聲:“老子他媽的不愛你了!”睡得正香的晏mama萬般無奈,抓了頭頂?shù)谋д頁踉谀樕?,深知風平浪靜的好日子結(jié)束了。果不其然,討債鬼轉(zhuǎn)世的晏二少第二天就又活蹦亂跳,四處作妖了。每一個紈绔子弟都會遇到命定天女,而每一個睡完命定天女的紈绔子弟都會回歸花花世界繼續(xù)等待下一位命定天女——這是一條舉世不變的真理。晏栩再也沒提過“木頭精”“神木”“仙女”等關(guān)鍵詞,眾人心知肚明,二公子的情傷隨著感冒痊愈而治愈了,中邪的瘋逼大狗狗已經(jīng)翻篇了。晚上九點多,夜店剛剛暖場,五彩繽紛的燈光從四面八方掃射而來,重金屬音樂震耳欲聾,一群不著調(diào)的公子哥兒靠著卡座,或懷里抱著、或腿上坐著、或臂彎里摟著個漂亮姑娘,茶幾上還有個剛在熱播甜寵劇里演女二的小明星跳脫衣舞,那雙機靈狡黠的大眼睛一直往晏栩身上瞄。晏栩會意,放下酒杯,朝她招了招手。小明星立刻跳下茶幾,坐到地毯上,上身趴在晏栩腿上撒嬌,甜膩膩叫了一聲:“晏少?!?/br>晏栩托起小明星的下頜,居高臨下冷冷道:“跳得不錯?!?/br>“我再給您跳一個?”小明星緩緩站起身,跨坐上了晏栩的左腿,“大腿舞您喜歡嗎?”晏栩眼底暗了暗,正要回答時,茍酉忽然舉起手機:“各位,老胡那兒有節(jié)目,咱們換個地兒繼續(xù)?”有人問:“什么節(jié)目?”“新來一群沒開苞的。”“喲,那走一唄?!?/br>眾人紛紛起身,晏栩毫不留情把腿上的小明星推下去。“晏少……”只要晏栩打聲招呼,小明星未來幾個月的星途就會很順利。她距離“一番女主”還剩一步,自然不甘心讓機會跑了,立刻黏上去用自己豐盈雙胸蹭了蹭晏栩的胳膊。方才跳脫衣舞時脫得只剩了一件蕾絲內(nèi)衣,此刻硬挺的rutou隔著薄薄的布料蹭著晏栩。晏栩冷笑了一聲,順手捏了一把:“那就走吧。”這群人都喝了酒沒辦法開車,司機堵在了一公里外,打電話請公子們挪步到路口,不然說不準幾點才能磨蹭過去。兩場北上的臺風雨帶走了夏日暑氣,八月末的夜晚,微風清涼舒適,道路兩側(cè)的樹葉沙沙響動。十幾位喝得微醺的男男女女走在小路上,這些京圈公子哥兒和流氓地痞的區(qū)別在于他們非常有素質(zhì),懷里抱著姑娘很規(guī)矩,沒在路上就動手動腳的,顧及著周圍都是居民樓,講話聲也輕輕的。小明星頭靠在晏栩肩膀上,挽著他的手臂,小聲講著下流的笑話,突然晏栩腳下一頓,小明星略微踉蹌了一下。附近小路彎彎曲曲,兩條人行道之間只隔了十幾米的距離,沒有設紅綠燈的必要,行人只要看著路上沒車就能隨時穿過馬路。一輛寶馬汽車緩緩駛過,像帷幕一樣掀開了對面人行道上的景象——一位白衣黑褲相貌清秀,氣質(zhì)冷清的女人正站在路對面,手里拎著一袋關(guān)東煮,正慢慢朝這邊走來。“嗯?怎么……”小明星后半句話咽進了喉嚨里,她感覺到晏二公子下意識松開了攬著她腰側(cè)的手。與此同時,好幾位公子向她投來了視線,但聚焦點的并不是她,而是她身旁的晏少,他們的目光從晏栩身上移到對面那個清冷女子的身上。小明星瞬間就明白了自己拿的是什么劇本。這種場面她見了太多了。遠的就不說了,上次個月茍少追了個中戲表演系的姑娘,姑娘高傲冷漠,送花收,淡淡說一句謝謝,請飯吃,再回一句謝謝,送香水、送首飾都收,可一送包包就不收了,還淡淡說了一句我不是那種人。茍少本來以為這下沒戲了,曖昧了一個月連嘴都沒親過,當即扔了,晚上就回歸放蕩的夜生活。那夜和今晚一樣,他們一群人往前走,迎面來了另一群人,雙方狹路相逢,茍少摟里抱著她,當場就愣住了,姑娘冷冷看著茍少,又冷冷看著她,旋即就把項鏈、耳環(huán)全摘下來摔到地上。這些個公子哥兒向來被眾星捧月,追姑娘的時候可以當牛做馬,任勞任怨,但當著朋友面被這么羞辱,茍少臉憋到紅,少爺脾氣立刻上來了,喊了一句:“他媽你身上還噴著我送的香水呢,有本事洗了?。 ?/br>那姑娘性子也是剛硬,二話沒說就脫了連衣裙,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就站在路中間,她身邊同伴里有人拿了瓶酒,姑娘搶過來兜頭潑了自己一身,揚起下巴問:“沒味兒了,行了嗎?”所有人都愣住了。姑娘近乎半裸著,轉(zhuǎn)身招手打車。茍少為其剛烈所觸動,罵了一聲“cao”,立刻松開了她的腰,疾步?jīng)_上前,把那姑娘扛上了肩膀,兩三步拽進了花叢后。這兩群互不相識的人就這么尷尬站著,幸好茍少速度快,兩分鐘后,他從花叢里一露頭,大聲喊道:“朋友們,我從良了,這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