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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讀者和我反饋說想及時追更新,但是礙于學(xué)生黨的身份,而我更新時間過晚,所以決定每天晚上九點更新,如果新書的數(shù)據(jù)和珍珠不理想的話可能會再做更新時間調(diào)整,謝謝支持。為我投珠,送我去新書榜8!以后每晚九點再見啦。她有罪將近三個小時的車程,許琰到時已經(jīng)中午,他將車停在庭院門口。門是虛掩著的,他推門進入,剛一踏入便聽見潺潺溪水聲,鼻尖是濃郁茶香中混著的淡淡花香。這時有人過來,引他前往內(nèi)室。屋內(nèi)有兩人,一人年紀(jì)稍長些,面容慈善,許琰朝他微微點頭,他旁邊坐著的那位是許琰的朋友葉珩。葉珩見許琰來,起身介紹道:“先生,這是我向您提起的我那位朋友,許琰?!?/br>“許琰,這位是季先生?!?/br>“季先生您好,我總聽葉珩提及您,今日能得一見,是晚輩榮幸?!?/br>易先生笑道:“客氣了,葉珩的朋友自是我的朋友,不必拘謹(jǐn),請坐。”他看向葉珩,“我和許琰聊聊,你先出去吧?!?/br>“好的?!?/br>等葉珩離開后,易先生開口道:“你的情況我略知一二,詳細情況我還要再確認(rèn)一下?!?/br>——一小時后。許琰推門離開,一出門便看見坐在石凳上的葉珩。葉珩神色焦急,問道:“怎么樣?季先生怎么說的?”許琰笑了下,安撫似的拍了拍肩膀,朝前走去:“成了。”葉珩喜出望外:“真的假的?”許琰輕笑出聲:“真的?!?/br>“有了季先生的投資,公司的事就不成問題了?!?/br>“車上說?!?/br>葉珩坐上副駕駛,系好安全帶,“其實我不太明白,你放著你們家族勢力和你老爸的人脈資源不用,跑來桐城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開創(chuàng)事業(yè),說好聽了是要強是有志氣,說不好聽的是不識抬舉。你也別嫌我說話難聽,你這么一走,倒是便宜你那后媽了,以后路家的家產(chǎn)都是她兒子女兒的,哪有你這個路家長子的份。”許琰不惱反笑,“葉珩,你知道我的情況,我以后是真的不太想回青城了,桐城挺好的?!?/br>“許琰不是我說你,四年前的事跟你半毛錢關(guān)系也沒有,你明明也是其中一個受害者,卻活得跟他媽個殺人犯似的,什么罪責(zé)都往自己身上攬,有意思沒?。俊?/br>紅燈。許琰目視前方,神色平靜異常,“我也想這么想??墒?,三條人命沒了,獨獨留下一個我來,加上以前的事,我不得不認(rèn)為是我害了他們,我不得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你能明白嗎?”葉珩氣急,“你他媽要是真的那樣,我也早死了,老子現(xiàn)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老子現(xiàn)在不也是安安全全坐你的車嗎!”“下個路口你下車?!?/br>“許琰!”“葉珩,聽我的,別說了?!?/br>到了下個路口,許琰果真將葉珩放在路邊,自己一個人驅(qū)車離開。許琰耳邊滿是葉珩剛剛說過的話。這過去的許多年里,他又何嘗不覺得自己是無辜的呢,可是一想到這兒,他心頭又涌上更強大的念頭,握住方向盤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他嘴唇微微下抿。——謝嘉楠在學(xué)習(xí)這方面有拖延癥,有什么作業(yè)非要等到假期最后一天才能做完,結(jié)果這才假期結(jié)束的倒數(shù)第三天,她就已經(jīng)把所有的作業(yè)都寫完了,她這才明白爸媽放心把她扔到謝致遠這兒的原因。謝致遠見謝嘉楠寫完作業(yè)便也不像看賊一樣看著她了,他去樓上辦公。謝嘉楠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最近熱播的電視劇。很老的套路,沒什么意思,她挪開目光便繞到陽臺上的塌塌米上。陽光斜落在床上,讓她不得不想起那人在時的模樣。他倚靠著墻,腳有時輕輕搭在地板上去踩弄跳躍的光影,窗外璀璨的陽光會穿過透亮的窗戶輕薄他的側(cè)臉,卻不敢親吻他的眉眼。他整個人會與這日光融在一起,滑進她的心懷。偶爾一刻,他眸光流轉(zhuǎn),眼波輕輕蕩漾于她的身上,只是若有似無的一瞥,便能讓她方寸大亂,看她心虛的眼神,他的眼中會染上幾分清亮笑意,再調(diào)侃她。單單想到這里,她的心似乎身臨其境般,跟著那時的她一樣,緊張,激動。“你喜歡的人是誰都行,唯獨不能是許琰。”謝致遠的警告猛然擦過她的耳畔,她做賊心虛般慌忙收回目光,可又下意識地再看了眼。原來,清醒過后,那令她神魂顛倒的一處堪堪載著薄薄日光。她看向他滑過的日光,輕而易舉想起他來。或許,謝致遠說得對,她愚蠢又好色,輕易喜歡上許多人都妄想得到的他。可是,喜歡又有什么錯呢?她又為什么緊張得像個逃犯?或許是犯了名為貪婪的罪孽。她和過往愛慕他的人皆是一樣,企圖占有他。但那又為什么喜歡呢?或許喜歡本身就是莫名其妙的吧。非好人昨晚,許琰沒回來,今天是謝嘉楠假期倒數(shù)第二天,不知道她還能不能見到他。中午十二點,太陽光正足的時候,灑在榻榻米上的陽光正濃的時候,也是她意識到她想他的時候。今早和謝致遠聊天時,她才知道謝致遠回來并不是簡單創(chuàng)業(yè),他所在的公司是謝氏的分公司。對于他這種初出茅廬的年輕人,背靠謝氏,頂著謝家長子的名號到哪都是人脈盈盈,不愁資金,不缺人脈,雖有看不慣他的人,但憑他的手段,也只不過是朝夕之事。她也剛剛得知,許琰亦是出生名門,喊著金湯匙長大的少爺,再具體她便不知道了,她僅僅知道,他孤身一人來到桐城,不依靠家族勢力,不仰仗家族人脈,就連創(chuàng)業(yè)的資金也是一家一戶,一個酒局,一個酒局談來的。她對他有些欽佩,明明出身富貴,周身卻沒有半分富貴病,明明可以走捷徑,卻仍要赤手空拳去拼搏。她突然能夠感受到他放棄碩博連讀的機會,放棄大好前程時的決絕。那時他隨口談及的那句“不喜歡”,她以為是推脫的借口,沒想到份量如此之重。她不禁想,那么他對于他喜歡的東西呢,或許,也有超凡脫俗的堅守吧。謝嘉楠十七歲,見過許多人,要屬許琰最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