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血色玫瑰【H慎】
二、血色玫瑰【H慎】
沈念剛從車里出來便被趙秋生的視線攫住,抬眼望去,恰好看到對方目光正從她胸前半藏在大衣內(nèi)若隱若現(xiàn)的乳溝滑落至她裸在外面的小腿上。果不其然,他本就陰沉的面色瞬間又沉了幾分。 呵 沈念在心里諷刺地笑了笑,面上卻沒有顯露絲毫。 他高不高興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因此她只作看不出一般,很自然地走上前挽過他手臂,微微偏頭看他,笑容溫婉,等了有一會兒了吧?她凈身高一米六八,穿了腳上這雙八厘米的高跟鞋后比男人還要高出幾分,以這樣的姿勢跟他講話竟隱隱成睥睨之勢。 趙秋生活了快四十年,身邊來來去去不知多少女人,比他高的也有不少。畢竟到了他這樣的位置,哪里還需要在乎自己相貌或是身高呢? 他向來自信,以前從未想過身高的問題,但每每和沈念并肩時,卻也難免會產(chǎn)生自己應(yīng)該再高一點才和她更搭的想法。 他本著臉,鼻腔里發(fā)出一個冷淡的嗯。不過雖說對沈念穿成這樣有些不滿,但周圍都是手下,他終歸是一句話也沒多說,挽著她走進了別墅。 一樓大廳煙霧繚繞、酒氣彌漫,是趙天明的下屬正在聚會。這些人三五一堆,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搓麻將的搓麻將、玩女人的玩女人??臻g里環(huán)繞著男人狂放的吆喝、猥瑣的yin笑以及女人做作的浪叫和麻將噼里啪啦的碰撞聲。 兩人一進來就吸引了眾人視線。男人們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在沈念臉上、胸前、小腿以及那雙穿著細高跟的雙足上逡巡,那些靠在他們一旁或是跪在他們身前女人也停下了嬌笑,安靜地打量著她判斷著她。 哎呦,一段時間不見,嫂子這是又漂亮了啊。說話者是靠窗的一個光頭,臉上橫著一條長長的刀疤。趙秋生不直接領(lǐng)導(dǎo)他們,但因為他是趙天明大哥,所以他們這些心腹也會跟著喊一聲大哥。 這人倒也沒什么惡意,沈念沖他笑了笑,雖沒接話但也不至于對他冷臉。 趙秋生攬過沈念的肩,替她擋住了部分打量的視線,行了,你們繼續(xù),該干嘛干嘛,我跟你們嫂子先去休息了。 聽他這么說,在場的老爺們兒們紛紛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不知是誰第一個笑出了聲音,接著所有人都笑了起來,男人們的笑聲匯聚起來像是打雷,震得沈念耳朵疼。 不過她依舊微笑著,仿佛十分認可他們的玩笑。 趙秋生也微笑著對他們點了點頭。 他們一個呈保護姿態(tài)攬著另一個,一個小鳥依人般依偎在另一個懷里,穿過一束束意味不明的目光,走上二樓。 趙秋生打開臥室的大門讓沈念先進去。 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響,臥室門在她身后合上。那些喧囂吵鬧被盡數(shù)隔在門外,世界瞬間安靜了下來。 她沒有回頭,而是踩著高跟緩步走到床前,在腳凳上坐下,一邊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一邊緩緩脫下外面的皮草。 輕薄透明的黑色蕾絲貼合著玲瓏有致的身軀,也許是一路摩擦的關(guān)系,她的rutou已然勃起,將胸前的布料撐出一個yin靡的弧度。 她身體微微朝后靠在床沿,兩只手撐在身體兩側(cè),透明甲油在燈光下閃爍著細碎的光,她雙腿向前伸展,小腿交疊在一起。 裙子本來就短,因沈念舒展的動作又向上縱了幾分。 趙秋生從女人的腳面一點點向上看去,纖細的腳踝,白嫩的小腿在燈光下散發(fā)著珍珠的光澤,然后是皮膚更加細嫩的大腿,再然后便是大腿盡頭的幽深之地。 那里黑漆漆地看不分明,只能看到些許不服管教的黑色毛發(fā)從丁字褲里溢出。 趙秋生突然就覺得胸口有些發(fā)悶,他忍不住抬手扯開了最上面兩顆扣子。 沈念沒有化妝,只一張唇格外紅,然而并沒有喧賓奪主讓人只顧著看它而忽視了五官里的其他。 纖細的柳葉眉、狹長嫵媚的雙眼,鼻子挺翹,因剛從外面進來,圓潤的鼻尖微微一點紅。 她是十分古典的長相,面部線條柔和沒有什么攻擊性。 古典并不代表不性感,只是沈念的性感十分內(nèi)斂,平日總深藏在她那份端莊之下。 她就那么抬頭望著他,眼睛里濕漉漉的,好似含著一汪春水,燈光折射下竟比天上的星光還要耀眼。 趙秋生眼睛瞇起,喉結(jié)快速滑動了一下,他手心里汗津津的,手指無意識地來回搓著,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根根凸起。 沈念顯然也看到了他的變化,低下頭勾起嘴角極淡地笑了一下,然后將手放在了裙子側(cè)面的拉鏈上。 拉鏈被緩慢拉開,細嫩的大腿、白潤挺翹的臀部一點點暴露在燈光以及他的目光中。 趙秋生只覺小腹燃起一團烈火。 他終是忍不住了,閉了閉眼、深吸口氣,大步朝她走去,馬甲襯衣被他近乎粗暴地扯開脫掉隨手扔在地上。 轉(zhuǎn)眼間他便來到沈念面前,一只手大力卡住她脖子將她提起甩在床上。沈念因他突然的動作驚叫了一聲。然而這聲音好像更加刺激到男人,他將沈念翻了個個,沿著裙子已經(jīng)拉開部分拉鏈的地方用力一扯,蕾絲連衣裙瞬間變成兩塊破布。 趙秋生一只手按著女人脖頸兒,一只手快速抽出腰帶褪下褲子。 他用力扇打了兩下她的屁股,手掌一落下便瞬間陷進富有彈性的嫩rou之中、抬起時又留下一抹艷紅,看著自己在她身上烙下的紅色印記趙秋生眼神不禁又沉了幾分。 他深吸一口氣,從床頭柜中拿出潤滑劑,擠出一坨隨意涂抹在沈念身下,握著yinjing插了進去。 因為潤滑劑的緣故,他進入得十分順利,然而沈念并沒有完全做好準備,內(nèi)里還有些生澀。 他發(fā)狠似地抽插,哪怕這種情形下兩人的身體都無法得到太多快感。不,其實還是有快感的,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腎上腺素在瘋狂分泌著,他的大腦因為征服而獲得了快感。 只有這一刻,他才感覺她是屬于他的,或者,他是屬于她的。 沈念的臉埋在涼絲絲的緞面褥子中,呼吸聲、呻吟聲都悶在下面,喉嚨里發(fā)出的嗯嗚聲格外撩人。 趙秋生的手伸到她身前握住柔軟的rufang用力揉捏著,而后又向上,蹭過鎖骨,把住脖子,扳過她的頭,和她吻在一起。 這個吻兇狠且?guī)в袠O強的掠奪性,像是恨不得立刻就將她吞入腹中一般。 rou體的撞擊聲、舌頭相互糾纏發(fā)出的水聲,回蕩在臥室之中;唾液順著兩人嘴角流下,和汗水一起落在深色的床單上。 兩人從床上做到窗前,沈念的臉和前胸貼在冰涼的落地窗上,皮帶穿過她脖子被趙秋生握在手里。 從這里往下看剛好可以看到別墅后的玫瑰園,一月份剛好是玫瑰休眠的日子,因此不能像其他季節(jié)那樣欣賞到成簇的紅色玫瑰。 沈念意識開始恍惚。 這里和當初林皓囚禁自己的地方何其相似。 她身體隨著身后男人粗暴的動作有規(guī)律地起伏著,呼吸逐漸粗重,靈魂也變得混沌起來。 大腦抽疼,周圍的一切好似在這一刻被粉碎,又幻化重組。 她赤裸著趴在陽臺與臥室之間的米白色木邊玻璃門上,樓下的玫瑰園里,大朵大朵血紅色玫瑰美得刺眼,林皓的手肘勒著她脖子,她無法呼吸,眼淚一滴滴砸在他手臂上。 她不單要被迫承受身體上的苦楚,還要承受他的侮辱謾罵。 這個半山別墅就像是現(xiàn)實世界之上的另一個世界,這里沒有人倫和道德、沒有法律和規(guī)范,只有無窮無盡的暴力。 林皓就是這個世界里瘋狂且殘暴的君主。 她終于承受不住,用力咬在了男人的胳膊上,牙齒刺穿皮rou,鮮血恍惚了她的視線。 林皓吃痛松開了鉗制她的手,她順勢掙開,赤腳向外跑去。 然而對方很快回過神來,上前兩步迅速揪住她散亂的長發(fā)。 她的身體被扯回來重重撞在餐桌上,桌上插滿玫瑰花的巨大水晶瓶搖晃著倒下,里面的水嘩啦啦地流出來將桌布浸濕。 花瓶滾落到地上因破碎而發(fā)出尖銳聲響,林皓看也不看,鋪開玫瑰,然后將她按在桌上。 玫瑰花枝只是被簡單修剪過,上面橫陳著凸起的刺,堅硬的花刺陷在她細嫩的皮rou里。 地上的玻璃碎片在她的掙扎中刺進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