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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季炎的聲音很沙啞,聽上去還帶著點(diǎn)濕漉漉的,“別……別再深了……”橙澈抬頭,看到前輩已經(jīng)緊緊揪住了身下的床單,十根手指用力過度而泛白。“請您不要緊張,”她依然安慰著他,“如果您說停,我會立刻停下來?!?/br>說著,她加了一根手指,戳入了他的菊花。“……唔!”他又是發(fā)出了一聲類似痛苦與求饒的哽咽,身體重重一震。女孩用一只手抵著他的后背,壓著他趴在床沿,剩下的手則籠住了他白花花的屁股,用其中的兩根手指抽插著他的菊xue,時進(jìn)時出,極其有技巧,逼得季炎嘴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嗯……別……別……”“……嗯啊……不要了……不……”他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揪出了一個褶皺。那用力泛白的指骨似在昭示著他正在承受著巨大的刺激。一波一波而來的刺激逼得他臉色一片潮紅,那緊緊抿住了的唇被咬得像是充血了一樣,殷紅一片。“……啊哈……別……別……別這么……深啊哈……”“……嗯啊……啊啊……啊……”他的身體一顫一顫地發(fā)抖。女孩極其有技巧,時而深時而淺,慢慢地抽插著男人的菊花。那緊致的xue口也像是漸漸承受住了兩根手指。屋子里漸漸有了噗嗤噗嗤的水聲。橙澈輕聲:‘前輩真是越來越能適應(yīng)了呢?!?/br>他把頭死死地埋入了枕頭里,咬著唇,只是任由后面的女孩指jian他。噗嗤噗嗤的水聲越來越大,聽著曖昧而色情。房間里傳出了男人一聲高過一聲的喘息聲,屁股之間被抽插的噗嗤噗嗤的水聲。他抓緊了身下的床單,隨著橙澈的抽插,那床單被他抓成了各種形狀,褶皺如同海浪般散開來。“……嗯……哈啊……”“……嗯啊……啊……啊啊……啊哈別……嗯……”男人的身體像是一尾蝦,弓起自己的背又很快倒下去,在下一輪的刺激之中,又是劇烈地弓起來。來來回回,他被折騰得大汗淋漓,蜜色的脊背上鋪了薄薄的一層汗水。“前輩,我要進(jìn)來了?!?/br>橙澈掰著他的臀瓣,抵在他的xue口。26.把前輩折疊成各種姿勢cao弄(高H)橙澈掰著他的臀瓣,抵在他的xue口。男人的背一下子繃得筆直!“……不……不要……”他沙啞著聲線開口。但橙澈已經(jīng)忍耐不住了,一點(diǎn)點(diǎn)抵進(jìn)了他的菊花里,褶皺被異物頂?shù)脧?qiáng)行撐開。那隱蔽的洞口,就好像是欲拒還迎。他輕聲“嘶”了一聲,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任由汗水從脊背上滑落,指骨用力。“……嗯……輕……輕一點(diǎn)……”那好聽的,濕漉漉的,帶著沙啞顫抖的求饒,終于從他口中溢了出來。“……不……輕……輕點(diǎn)……哈啊……啊……”“……嗯啊……太……啊哈……太大了……啊啊……”整個過程,他的身體繃得無比緊張,身后稍微一點(diǎn)點(diǎn)動靜就激得他全身像是充血了一樣,止不住的顫抖。他額頭抵著床單,斷斷續(xù)續(xù)的嘆息和呻吟,變成一個個粉色的泡沫從他口中出口,氤氳住了他的身形。整個房間都被這濕漉漉的帶著熱氣的喘息音調(diào)所充滿。她想,前輩叫床的聲音真是好聽。那連綿的一聲又是一聲,仿佛起伏的山巒,仿佛山路上的十八彎。拐過了一道依然還是有一道,每一個尾音里都有個生澀的轉(zhuǎn)腔。隱約的,她還聽到了一點(diǎn)求饒的哭腔。“前輩,請您稍微忍耐一下?!?/br>橙澈說著,依然堅(jiān)決地、緩慢地挺進(jìn)了季炎的身體。“……啊……啊啊……不行……太大了……嗯啊……太大……”他承受不住,顫抖得不行,甩動著雪白的白花花的臀rou想要擺脫掉身后強(qiáng)大的堅(jiān)硬的roubang,可換來的卻是“啪”的一聲!橙澈干脆甩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男人輕聲“嘶”了一聲,臉埋進(jìn)床單里,身后是火辣辣的疼,臉也是火辣辣的紅了一片。橙澈抽完他的屁股,可像是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彬彬有禮地開口:“前輩,請您不要動,我會溫柔的。”她慢慢的,往后抽了一點(diǎn)。隨著她往回抽出,那留戀不舍的甬道也像是在挽留她。季炎的屁股不自覺往后追了一追,不知是不舍,還是想要減輕磨蹭帶來的刺激感。但很快,“噗嗤”一聲,橙澈往回抽走了一點(diǎn),就緊接著又是全跟沒入!“……啊哈!”季炎一聲驚呼,仰頭,喉結(jié)上下顫動著。橙澈早就已經(jīng)舒服地呻吟出來了。她陶醉地揪住了季炎的短發(fā),十指在其中穿梭而過,喘息:“前輩,您里面,真是太緊了,差點(diǎn)就把我夾射了。”季炎已經(jīng)睫毛胡亂顫動,根本說不出話來了。橙澈抓著他的頭發(fā),逼著他仰起頭,無處可躲,只能乖乖地撅好屁股任cao。女孩時而輕,時而重地來回摩擦著,他初經(jīng)人事的后xue傳來著巨大的刺激。異物感的刺激逼得他不自覺想要夾緊屁股,但是夾得越緊,那根埋入其中的roubang就感覺越是興奮,越是脹大。橙澈喘息著,給了他很長的適應(yīng)時間,但自己終于也是忍不住了。“前輩,我能開始干您了嗎?”她問。季炎咬著唇,抓著身下的床單,只覺得羞恥感一陣一陣,撲面而來。他沙啞著聲線,好不容易吐出一句完整的話,“……要cao就cao……唔……哪兒那么多廢話……”這句話一落,他就猛得尖叫一聲!身后的女孩真的就這么抓住他的兩瓣屁股,朝外掰開,然后打樁機(jī)一樣地開始干起了他的屁眼!那噗嗤噗嗤的水聲曖昧而色情,小腹拍打在他白花花的屁股上傳出有節(jié)奏的撞擊聲。他快要被撞碎了,躲無可躲,喉嚨里只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啊……啊……啊……啊啊……”“……輕點(diǎn)……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他像是一條快要干涸的魚,一次次被拍上了岸,又一次次被潮水卷著入了海。來來回回的冰火之間的折磨,逼得他喉嚨里的浪叫越來越大,越來越帶著哭腔。屁股上全是“啪啪啪”的撞擊聲,那白花花的臀rou很快被撞得一片通紅。他無處可躲,被抓住頭發(fā),被迫仰起頭,身后的打樁機(jī)飛快地啪啪啪啪著,他被cao得前后搖晃,身體泛紅,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