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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邊,但現(xiàn)在她連自保都很難。而他……自從那晚夢遺后,便抑制不住想要逃離她身邊的沖動。如果再不走,他怕他會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他怕,朱羽會發(fā)現(xiàn)他心里暗藏的波動。【求求你,哥哥,讓我、讓我和陛下說?!恐煊瘐r少求他什么,他怎么也無法拒絕他。承認(rèn)吧,其實你不想走的——他聽到自己心里某個角落,有人在說。呼吸急促了一瞬,他下定決心,把身體的掌控權(quán)交給朱羽,自己沉入黑暗。只是這下,他真的再也走不了了……斐一見朱羽遲遲不接過名帖,將他拉到自己身邊,撫上他俊俏的少年面龐:“朱羽,我不是趕你走。”她在他的長睫上落下輕輕一吻,身下少年像蝶翅般輕顫了一下,清澈的雙瞳覆上水霧。“陛、陛下?”朱羽從來沒感受過什么叫“受寵若驚”,只因為從沒有人愿意寵過他。母親也好,家中族長也好,樓主也好……就連斐一的溫柔,都是他算計來的。原來不勾心斗角,他也能得到她的憐愛嗎?他……也配得到她的溫柔以待的,是嗎?“聽我的,去念書。就算跟著我,你也幫不到我什么的?!狈炊鴷⑺糜谖kU之中。朱羽剛從暈乎乎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低垂下頭,抿住唇瓣:“我可以幫到陛下,我可以照顧陛下的起居,體力活我也能做的。就算叫我去刷馬廄倒夜香也好,我不在乎?!?/br>原來她的柔情,是為了趕他走。女子的手緩緩解開他的腰帶,他能聽到自己心跳聲逐漸占據(jù)耳畔。太狡猾了,她怎么能用這種方法……少年纖細(xì)的身體在斐一的手下迅速變得火熱,稚嫩的陽具開始抬頭。斐一握住他的分身,看著他不知所措的樣子,開始緩緩擼動。白皙的肌膚透出一層淡淡的紅,想要握住斐一的手又不敢。眼睛如同一汪明媚的春水,習(xí)慣性地對她展露出自己最賞心悅目的一面,暗暗勾引著她。他的身子十分敏感,每擼動一下,就發(fā)出一聲低低的輕鳴。為了方便她動作,他強(qiáng)忍羞恥張開大腿,供她褻玩。向來只有他伺候別人的份,被斐一這么逗著,他一反平日里的老成,像只被欺負(fù)得狠了的小白兔。“啊……陛下,慢、慢點……”“去念書,嗯?”斐一故意停下動作,看他丟臉地躺在床上,roubang硬梆梆地晃在空中。“不要……”他倔強(qiáng)地咬住唇,下身快要爆炸。快讓他解脫吧……現(xiàn)在他可以獨占她身邊的位置,正是趁虛而入的好時候。他怎么可能把這個機(jī)會拱手相讓,離開去念書?斐一下定決心要讓他答應(yīng)自己走,繼續(xù)伸出沾著體液的纖手握住他的yinjing,快速地上下揉搓起來。手指收緊,在龜頭處用力磨蹭著,另一只手揉弄著他的卵囊,把朱羽玩弄得“啊啊”直叫。“恩啊……太快了,陛下,我、我快要射了……”手指和roubang上涂滿透明的前精,水聲越來越響亮。空氣中彌漫著少年的體香,輕喘聲震顫著迅速升溫的空氣,回蕩在她的耳膜。“撲哧、撲哧……”yin靡、楚楚可憐、令人欲罷不能。============今天很罕見地雙更(晚上再一章寵愛,凌虐(h)朱羽赤裸的大腿根開始痙攣,小腹猛地繃緊,是他射精的前兆。就在這時,一根微彎的極細(xì)玉棍子,被狠狠地插進(jìn)他的尿道,堵住射精的通口。“啊啊——?。 ?/br>他大喊一聲,身體驟然繃直。極其脆弱的尿道被玉棍子圓潤的頂端狠狠碾過,他痛得渾身顫抖,口涎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淌到高高揚起的脖頸上。精水已經(jīng)沖到精關(guān),卻無法噴射。微涼的玉柱撐開甬道的角落,在這之前,他甚至不知道連那種地方都能獲得快感。無法射精的痛楚加上隱秘處被碰觸的刺激互相交織,前所未有的瘙癢讓他幾欲瘋狂。已經(jīng)分不清下身燃燒的感覺,是痛苦還是快感。斐一沒想到他反應(yīng)這么大,既后悔又心疼,但還是板著臉擺出無情的樣子:“走不走?你留在我身邊,我會經(jīng)常這樣對待你?!?/br>“打你,抽你,虐待你,把你碾到土里……”天知道,聽到她說“碾到土里”時,他腫脹不已的rou棍居然興奮得更加挺硬。夾著堅硬的玉柱,似乎快要撕裂他的下身。“你答應(yīng)我離開,我就讓你射出來?!彼駛€誘惑人類的女巫,在他紅得透明的耳邊囁嚅。“我不,我不……”朱羽拼命搖頭。眼淚不由自主地糊了一臉,將他的兩頰浸泡得紅腫。他早就習(xí)慣了疼痛,但他卻不習(xí)慣心痛。射精的沖動和排泄的沖動齊齊沖擊著他的yinjing馬眼,朱羽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他會不會就這么被廢了?斐一有些惱怒于他的固執(zhí),按住他的肩膀,焦急地說:“為什么不走!我已經(jīng)不是皇帝了你知不知道!你想要的,我給不了你!”“陛下以為……”朱羽粗喘著,卻沒有試圖去拔除插在自己陽具上的玉柱,直直地看著她,“我想要什么?”“錦衣玉食,榮華富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斐一啞然。“我在陛下眼里,就是這樣的人對不對?”也許,她終究是錯了。雖然嘴上說著不在乎他的身份,但心里的某一處,她還是對他有偏見。就像其他人一樣,以為他的愛意只是因為她給予的榮華,不肯相信他也有純凈的感情。她真是個愚蠢的人,還以為自己看清了所有。“我從來,都只想要留在陛下身邊。只是陛下,一直不相信我是真心的……”朱羽說。那時候,他不